算计,赤裸裸的算计,沧海看着眼前的苏妲己,陷入了沉思之中,太可怕了,人皇之气。

她都敢盗,她还有什么不敢做得。

人类的永生,有两种途径,那便是自身不朽,通过修行,一步步走到修行的巅峰。

如人类的修仙者,他们就是如此。

当然也有天生的神明,如沧海这一类,不过他们这些神明,想要修为在进一步,难如登天!

万物的守则,是非常公平的。

老头赐予你多少,就要收回多少的利息。

谁也不能改变。

同等境界的求索,后天生灵,对于大道的理解,远远超过了先天的神魔。

而且他们这一类,相对于如恒沙一样数量的人类而言,他们的数量太少了,想要诞生出自己的子嗣,对于修行更高的修行者而言,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何先天魔神,子嗣稀少的原因之一。

这便是公平。

第二类的永生,便是血脉的永生,这不是神魔灵魂上的永生,而是通过血脉的延续,通过自己的后裔,达到的永生。

沧海叹了一口气。

夏启既然选择了血脉上的永生,为何还有选择灵魂上的永生,这是对于世界规则的挑衅。

“苏妲己,你应该知道,自古逆天而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当初的路,是他自己选择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怎么他还想都要,不会太贪心吗?”

“本宫不管,夏启吾儿的命,已然快走到了时间的尽头。人皇之气,由于圣人规则的压制,已然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作为一个母亲,我不能看着他在本宫的面前深深的老死。”苏妲己癫狂的摇动着身后的九尾。

“恕我无能为力,争渡,他也不过是一个在普通的神魔。”沧海叹了一口气。

“那你应该找错对象了,大禹以他的能力,若是让神农调配一些丹药的话,应该可以让你儿子在活几个春秋。”

“他就是一个废物,当年三过家门而不入,你觉得他会观夏启的死活吗?”苏妲己愤恨道。

“你找错了人。”沧海摇摇头,挥手将苏妲己的入梦之术给打断。

真是一个难缠的女人。

“沧海,我会再来找你的。”苏妲己不甘的离去。

朝歌城内,苏妲己陷入了沉思:“男人,果然还是靠不住。”

苏妲己舔着妖艳的舌头,宛若化身美杜莎一般,无数的瀑布的黑丝,裹住陷入此地的色域男,轻易的汲取着他们的心血。

打了一个饱嗝。

挥手将旁边的侍女给打发,让他们将酒池肉林给打扫的干干净净。

宛若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一般。

纣王则是陷入了沉睡之中,宛若一个雕像,坐在龙椅之上,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时机。

太一世界的天道,连接着他的心神,只要他将太一世界,拉入洪荒之中,那洪荒世界,必然会陷入晋升的序列。

到时候,才是他发力的最为主要的时刻,与洪荒大世界,争夺天道的控制权。到时候,谁敢不从。

即使永恒,也会破碎。

这才是他的目的。

不服从,那就同归于尽!

沧海从噩梦之中,惊喜!

他感觉到大营的寒冷,冷的不仅仅是外面的天气,白雪飘絮。更多的人心之冷,宛若一道寒冰。

让他不寒而栗。

一个个都是一个疯子他们想要毁灭世界,尤其是苏妲己,这个疯狂的女人,太让他害怕。

当初仅仅是盗取他的本源,并没有将他给害死,现在看来,他还要感谢她的不杀之恩情。

沧海自嘲的一笑。

真是可怕的人。

谁能想到,一个青丘的狐狸,会做到这个地步,那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得。这才是最为主要的关键。

他或许已经和东皇太一联手了。

那就是趁着太一世界融入洪荒大世界的时候,搞事情啊,要么一步登天,彻底的化作永恒不灭的圣人,要么,天地俱灭。

可是诸天圣人,会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吗?

还有就是通天教主的态度,他的态度,决定了世界的走向。

若是他拼的一死,也要拉世界寂灭,谁又能阻拦。

沧海叹了一口气。

多事之秋。

广成子拉开门帘,走了进来,看着沧海额头的冷汗。

“沧海道友,你做噩梦了。”广成子有些心惊。

仙神无梦。

若是那一天机缘巧合之下,真得做了梦,那要么是机缘所至,要么就是恶缘所至。

不过现在可不是上古的时候,有宝贝入梦来,现在的仙人做梦,可一般都是噩梦,那不是自己有身死的痛苦,那就是周围人可能身死。

无论是哪一种,对于仙神而言,都不是他们说希望看到的。

“噩梦,不过是狐媚之术罢了,广成子,你来本座的帐篷做什么,不怕外面的非议吗?”沧海调侃的看着广成子。

“不过是一般鼠目寸光的家伙罢了,沧海道友,你的事情,元始师尊已然全盘告知,你既然是天道的序列,那吾等自然是一家人,外面的人可能叛变,而独独没有你,你将绑定在阐教的战车之上,一往无前。”广成子悠然道。

“错,你错了,贫道不是绑定在阐教的战车上,而是选择的天道的选择,这里面还是有差别的,若是天道判断有误,本座自然也会反手灭了你们。”沧海自然不肯承认他与阐教同流合污。

这会让他无法面对江东父老。

尤其是截教仙人,他还是安安心心的在后面打酱油吧。

这样对于他而言,才是过于保险的事情。

沧海静静的看着广成子的面容,波澜不惊,怪不得他会是十二金仙之首,就凭这份淡定,也算是深的元始天尊的真传。

“呵呵。”

广成子并没有点破沧海话语的漏洞。

阐教的教义是什么。

不就是顺天而为吗?

顺着天意的行动,那阐教自然是无往而不利,这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借口罢了。

“你现在不去见见贫道的师尊,他可是很好奇啊。”广成子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贫道自然会拜访昆仑山。”沧海现在对于圣人的名讳很是忌讳。

圣心有感。

他暂时可不愿意和圣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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