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什么,启儿的身上为何会有你的大罗本源吗?”女娇状若癫狂。

人形狐脸。洁白的毛发,每一丝都晶莹剔透,狐媚的眼神,嘲讽的注视着沧海。

“这就是你为何一直等到今天,才会来这里的原因吗”

“算是吧。”

“沧海你真虚伪,你真正怕的是自己的贪念吧,为了补全自身的本源,会直接手刃亲人。这才是你最为忌惮的事吧。”

沧海抬头望天。

“你等知道,为何尔等一直迈不出那最后一步吗?”沧海自嘲一声。

“那是因为尔等的心中,有太多的执念,在缠绕着尔等的内心,白白辜负了岁月的馈赠,既然选择了一条路,为何不一条路走到黑。一路上还在犹犹豫豫,错过了多少的机缘。”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情吗?”

“大罗路,一步跨出,终身无悔。本座怕,怕夏启与本座有牵连,所以才一直等,好绝了自己的念想。可终究还是错付了时光。”沧海叹息一声。

“女娇,什么意思。”大禹有些似懂非懂。

“自古神魔诞生子嗣的困难,无亚于,在造一尊大罗,故而,多少神魔,都是孑然一身,因为天地规则不允许。沧海在等夏启吾儿,炼化沧海的大罗本源,绝了他的念想。”女娇翘着兰花指,指尖之下,一道红尘粉气,化作一番牢笼。

将夏启囚禁到她的身边。

散去胭粉气,温柔的给他拂去头顶的草芥。

“保住了一命。本座醍醐吊胆千万年,终于还是放下了。”女娇将夏启推到人皇的阵营之中。

“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启狐疑道。

“不过是一个区区的障眼法,吾儿有问鼎大罗之姿。木已成舟。哪怕是沧海也无法阻止。”

“女娇,你应该知晓,本座并没有想法,从你的身上得到什么,不过是了切本座最后的心愿罢了。”

“沧海,你若是没有心,为何将吾妹帝姬身上的大罗本源给抽走。这不是在恶心本座吗?你不过是在确定夏启是否牵连你的气运命数,何必这样的冠冕堂皇。”女娇揭开沧海虚伪的面具。

“不一样,帝姬,那是因为本座在成全她罢了,她还是小女儿的心态,优柔寡断,这是天地给予众生最后的一次机会,若是超脱,那便是天地逍遥,若是犹豫,终究还是会成为天劫之下的木炭。”

“放屁,帝姬拥有你三分之一的大罗本源,又怎么会犹豫。”女娇不解。

“那是因为,她没有勇气去揭开那最后的一层面纱,总是站在门口徘徊,不肯进去那旧日的怀抱。”沧海怜悯的看了一眼女娇。

“既然选择了今日法,就一心一意的走下去,顶上三花,天地人三才,绽放无量光明,又何须羡旧日神话法。”

“你总是在为自己的无情,找寻更多的借口。”女娇一声娇喝。

手中红尘剑斩出,粉尘之气凝聚成一道剑光。

沧海轻易的躲开。

“羡慕人间的情爱,切重来没有敞开自己的心扉,一切都是有形无实,华而不实。”

沧海踏在雷霆之海上,从容的一步一步的跨过那虚幻的天梯。

“你一个绝情的人,又哪里懂得情爱之苦。”女娇怒吼一声,无数的流光,点缀着粉色的宝石。

化作一道大网。

将沧海束缚在其中。

一个有情之人,对一个无情之人,以七情六欲为网,不觉得可笑吗?

沧海随手一击,破除那粉色的屏障。

苍穹之下,天庭之上。

昊天上帝,喝了一口葡萄酒,随手洒落万千紫色的光辉,白天之上,无数的紫色的光辉,遥遥生辉,一道虚幻的大门,浮现在天地之间。

沧海一步跃起。

化作一条慢吞吞的金鳌,钻入那扇门扉。

“不好,中计了。”伏羲脸色铁青的看着天庭,龙首人身,伏羲琴都被他摆好,拉成满月。琴弦之中,蕴含萧瑟的杀伐之气。

“大兄,怎么回事。”轩辕一脸好奇。

“昊天上帝与沧海竟然勾结在一起,原本封闭的时间线,这一刻,再次暴动。哪怕是圣人,也没有察觉,就被沧海钻了空子。”

“那是昊天镜。”神农手中的九九散魂葫芦也无奈的放下,重新背在后背上。

“昊天镜。”大禹更是一脸好奇。

“那是穿梭时空的灵宝,诸天之内,除了圣人,唯有昊天可以任意的遨游在无尽的时空之中,我等所见到的昊天,或许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投影。”神农无奈的低下头。

“妹妹,我怎么还是没有看懂。”赵公明有些心寒,这一圈圈的远古巨擘,究竟隐藏着多少小秘密,也不说出来分享一下。

也不怕憋死。

“大兄,你还是不要问了,我们走的道途,乃是证道永恒唯一,一步一步的修行圣人法,可旧日神话修行者,则不同。”

具体哪一点不同,云霄仙子也说不上来。

自她们化形而出的那一刻,她们已经被通天教主收为徒弟,又怎么知晓,远古的秘辛,一个只存在沧海他们所属的时代的秘密。

“沧海,这小子,真是多情,到处留情,妹妹,你以后可是要看紧一点,万一不小心,他可能给你带帽子。”赵公明阴深深的提醒道。

脸黑如炭!

心更黑。

云霄仙子狠狠的举起金蛟剪,咔哧咔哧的切割着空气。足以见到她的愤怒。

沧海借助昊天镜子回到时间线条之上,撇了撇嘴巴。

这是他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昊天的手,达到他穿梭时间线的目的,可惜,昊天办事也拖沓,或者更为准确的说。

办事敷衍。

把他扔在了半道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线上。

谁又能找得到时间的源头。

打开神眼,沧海望着无数条的支流岁月,露出会心的一笑,就知道这般孙子,不会老老实实的走鸿钧道祖定下的圣人法。

一个个的在原地之上,开辟了多少的分支,与圣人的前身,争夺各种机缘,哪怕是三清又如何,只要在其他的时间线上,没有证道成圣,那就是有机会。

尤其是在那漫长的时间分支之上,每一个旧日神魔,宛若挖宝鼠一般,背着宝气袋,悄咪咪的来,悄咪咪的走。

不留下一点的痕迹。

他们也在害怕,圣人唯一,证道永恒,镇压时空唯一的正确性。

都感觉到棘手啊。

一路上还遇到了好几个熟人。

想要上前打探一下消息,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何必在说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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