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叫雪魂凝,至是是何用途,玉玄机没说,只是向方信要了一片叶子。
“哎呀呀,好多人呀,我星云宗何时这般热闹过。”方信吊二郎当的出现在山门口,骑着红猪,手上拿着一坛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他身后轩墨躺在七彩莲台之上,摆弄着花瓣,时不时打打哈欠,说明他有多无聊。
“废话少说,交出惊雷。”
方信斜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二十多岁,身上珠光宝气,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精英子弟”。
“哪家的小屁孩儿,这么不守规矩,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方信边说边剥了个朱果放在嘴里,看得人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敢情好,人家把朱果当零食了,只怕昆仑出没这么大的手笔吧。朱果就着朝晗露,十大派的掌门都没这么奢侈。要是他们知dào
星云宗后山的朱果熟烂都没人采,最后被扔进池子里酿制朝晗露,而库房里的朝晗露比杏花楼里的杏花酿还不值钱会怎么想?
小屁孩儿?那名“精英子弟”气得嘴唇发抖,他何时被人这般藐视过,更何况对方也不过金丹中期的修为,而他已步入出窍期。所以说方某人很无耻,连在自己家门口也敛着修为,又让人家小孩子误会了吧。“臭小子,目无尊长,今天我要好好替你师尊教教你,什么叫恭敬。”
“哦?”方信双眉一挑,“敢问阁下要如何教?”
轩墨翻了个身平躺在莲台之上,闭上眼,叹了一口气:“哎,又有人要倒霉了。”他的声音细不过闻,偏偏每一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最近小孩真不可爱。”
正当众人在冷笑,星云宗的小子要倒霉时,只听啪啪几个脆响响起。“精英子弟”的脸被扇成了猪头,一颗门牙混合着鲜血被吐到地上。而星云宗则坐在粉红猪的身上揉着手。“妈的,真痛,早知dào
扇人这么痛,老子就用戒尺了。”当然那痛是装的,他现在心里不知有多爽,自从看见南宫若林扇人那么爽过后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试试,席五娘那么水嫩可爱的徒弟他可舍不得扇,哪知刚好有个笨蛋撞到了枪口上。
他冷眼看着那位一脸不可置信的“精英子弟”,“小子,记得要对爷爷恭敬。”在场除了几位真zhèng
意义上地高手以外。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列位,哪来回哪去,否则别怪本君不客气。”他冷哼一声。他回复到原来修为,那名“精英子弟”吓得坐到了地上。不过他现在就是一个纸老虎,吓吓人还可以,动起手来只有靠轩墨,还好那名“精英子弟”修为不高,要再高一点,重伤地他就没办法作到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窜到面前去扇别人耳光。
“交出惊雷魔头,我等自会离去,否则……”
“怎么?难道还要强攻我星云宗不成?那好,本君在殿上等着诸位。谁能到我请他喝酒。哈哈!”这话刚一完数十道至强气息从星云宗内升天而起,众人脸色皆变,听说星云宗人丁为兴旺才打算群起而围之,但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人是少,但个个都高手。
方信满yì
的点点头。青冥子的时机把握的刚刚好,他从猪背上下来,走到轩墨身边拍拍他的肩,“诸位想进也可以,这位是我师弟。单挑若有人胜了他。我就让你们进。”无耻啊,无耻。在场的最多也不过就是渡劫前期的修为罢了。就算如此,也是各派顶了天的大人物,能跟轩墨比?血尊还差不多。
见有人摩拳擦掌准bèi
上前,方某人又往嘴里送了一颗朱果,坐在七彩莲台上荡着小脚儿,纯良的说:“啊,忘了跟各位说,我师弟曾经跟妖皇焰华打成平手哦。平手呢,真是的,丢尽你师兄我地脸了。”
轩墨白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去试试,平手你还嫌。
他反白了轩墨一眼,不理他接着说:“焰华你们知dào
吧,就是重雾之森的那个。焰华呀,噫?说起来我好像是他小舅子。可我明明记得是自己是天宵小太子,怎么又变成是他小舅子了呢?对呀,秦越那呆木头是我姐夫不是吗?唉,人老了,好多事都记不啦,我记得米粉还欠我债来着……”
米粉听到这话一定郁闷至极,他嘛时候又欠债啦?
“对了,还不知各位如何称呼?在下邪酒君,姓呀?你们只需知dào
我姓方就行。”方某人继xù
装。“其实见着各位这阵式我还真有点怕,说实话,我星云宗人真是少的可怜,站出来也就百多个吧,你说人少也就算了,偏偏还不争气,不好好修liàn
,这百来号人,像我师弟这种烂修为地也就刚刚那十来个,像我这么烂的也是十来个呀,剩下的那些师弟们就更不争气啦,渡劫期的才几个,大部分都是合体期的呀。合体期的,这么低怎么拿出来见人啦,说起来都无颜见师祖呀……”说着方某人用衣角抹眼泪,似乎真是无颜面对天地,痛哭失声。
轩墨暗地里送了他一根中指。
“切,一边呆着去。”方某人轻轻踹了他一脚。
“在下资质也是平常啊,修了几百年了才修了这点本事出来,生平也没什么爱好,就是爱交些朋友,不知在下的那些朋友大家认识不?其实他们不算太出名,大家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南宫若林好像除了炼器什么也不会,君不遇不过剑耍得好点罢了,寒天就他身下的那匹马还不错……对了,不知大家有没有见过我这匹猪猪,骑这猪猪的都是我兄弟很好认地。”
有人表情抽痛,骑猪的那些可都是十足十的疯子,而且他指出来的哪个不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方信邪笑:“大家觉得我师弟实力太强想我挑zhàn
也成。我地姐夫、哥哥、外公、兄弟都很明白事理的,万一我有个什么损伤,吐个小血呀,被割个伤口什么的绝对绝对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虽然我外公就我这么一个外孙,焰华和秦越就我这么一个小舅子,陈家和封家那些小崽子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我这位太上长老一年总要吐几回血嘛,呵呵,放心没事地。”
没事个屁?在场地各位脸色铁青,喑地里咒骂他,若他说的都是真地,这些人还真拿他没办法。我靠,光星云宗的实力就这么蛮横,合体期的不能出来见人,那他们这些出窍期的呢?直接跳崖死了算了。天宵的小太子,焰华的小舅子,星云宗的大弟子,陈封两家的太上长老?干脆直接说是鸿钧老祖的儿子算了。
妈的,那不是一动他就要牵扯进天宵、重雾之森、幡蓠山、九华宫、陈家、封家、南宫家?谁都知dào
南宫家与陈家共同进退,而南宫若林的侍女霜雪如今是九华宫的掌门,其她三位侍女的夫君都不是善茬,杀起人来比疯子还疯,绝不手软。其实如果算上惊雷的话,还会有叶家、君家和李家。
当然,也有很多人对方大官人如此牛叉的身份表示质疑,仿佛印证了的话般,从星云宗的护山大阵中走出三十多位修真者,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有的甚至还是孩童,但无一例外修为都高的吓人,三十多位修真者中居然没有一个修为下了合体期,却是那些老不死和育灵池里的小莲花们出来了一大半。
一艘极速云舟飞来,站在最前头的正是方越,在他一侧秦越正搂着方翩翩。
一阵猪酣,由大雄带队,痞子军团到来。
一声凤鸣,霜雪到。
八匹雪狼拉着一座焰冰火晶车,车上的焰华慵懒得冲着大家一笑,而他一只手搂的正是封晋。
一道冲天的黄金箭光,米粉御箭而来。
大头和南宫若林直接瞬移到方某人的身后,而他们身后站着三位丰姿绰约的女子,她们的腰上各横着一双大手,大手的主人宠溺地望着她们,正是绿萼、彩衣、红宵和他们的夫君,只是没想到红宵的夫君居然是和她不对味的白虎。
君不遇也隐在队伍里向他招手,旁边居然还有前来凑热闹的轻疯子。很好,很强dà。围捕惊雷的人顿时被这阵式吓到了,那家伙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在心里咒了一声:靠!
哈哈,方某人大笑,他只是试着发了一下传讯玉简,没想到都到啦,真给他面子,很好,十分好。
“咦,今天什么日子?好热闹呀。”他纳闷地抠抠头,望向轩墨,轩墨耸耸肩表示不知,结果这二人齐齐被人鄙视了一遍。
“还是那么无耻呀。”红宵感叹,其余三女纷纷点头,包括不爱言辞的霜雪。
“对了,我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对,只要打赢我就可以进我星云宗,谁来呀?我受点伤,吐点血没事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无数道凶狠的目光朝所谓的正道之士扫去,威压铺天盖地袭来,憋得人喘不过气。
“大家别生气嘛,比试嘛,受伤再所难免,今天如果我输了只怪我学艺不精,死了也是自己倒霉,只是没办长伴外公、大伯、大哥、表姐、姐夫以及各位兄弟姐妹左右有些遗憾罢了,不过大家清明记得在俺坟前上柱香,烧个纸。”这话一出,所有的威压同时转换成了杀气。
方信,人,不能太无耻了哇!
这是他的外公、大伯、大哥、表姐、姐夫以及各位兄弟姐妹传音给他的话。(太无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