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真的是声声见响,一百个巴掌下来,脸上青紫狂喷,一个个腮帮子肿得像正要吐气的蛤蟆。
“知dào
错在哪里吗?”陈氏子弟个个低紧了头,不敢答话,脸几乎要贴到地面了。
“哼,你们这群小崽子学了屁大点儿本事就自以为是。这算什么?聚众斗殴?告sù
你们,爷爷我带着后院那群混蛋横扫天下的时候你们还不知dào
在哪呆着呢。就算爷爷我这么横的人还有落跑的时候呢。
金丹中期?我呸!”说到这里,方信用匿藏术将修为全部收了起来,俨然就是一个文弱小书生。
“爷爷我现在连一点修为都没有,你来杀呀。妈的,蠢。天下奇人异士多了,你们见过几个?幸好今天遇到的是我们三人,要是别人早死了。南宫、陈家?算个屁,人家只不过是给若林真人面子,不想跟你们这些小辈计较。幸好你们还不知dào
我这个太上长老的身份,要不一个个还横翻天了?”
方信轻笑了一声,布了个阵法,让外面的武林人士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我也不怕告sù
你们,爷爷我是天宵的小太子,妖皇焰华的小舅子,天下第一邪派星云宗座下的大弟子。”至于魔尊惊雷最爱的小师弟,打死他都不会提。
陈哲等人彻底怔了,他们没想到太上长老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物,这三个“子”随便拿个出来都比“若林真人”的名号响,毕竟幡山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人,但是天宵和重雾之森都代表着一方势力,不过最令他们吃惊的就是“天下第一邪派星云宗”这个大弟子代表的身份。
乖乖,难怪后院的那群混人都怕。他们哪知dào
,那群痞子是完全臣服在方大魔头个人淫威之下。可是正如方某人所说。像他身份这么横的人,也还有落跑地时候,所以身份这东西,不见得好用,有时说不定还会招来杀身之祸。如,星云宗大弟子,这个身份时下提都不要提。方信不是怕麻烦,只是讨厌被人一再得纠缠。实jì
上从一开始。他方某人就是麻烦的制造者。
方信也不是要他们夹紧了尾巴做人,那是龟孙子。是人都有三分火气。只是要他们看准对方伺机而动,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不留余地,做完了就要抹掉痕迹。该低调的时候低调,该嚣张的时候嚣张。
像今天这事儿,又不是不知dào
南宫胜的德性,谁是谁非都还没搞清楚就来,居然还御剑讲排场。
我呸,做人莫装B,B遭雷劈。越是讲排场的人往往死得就越快。
方信一人踢了一屁股。让他们记住,以后做事多长脑子,他还特别多照顾了陈哲了一下,让他长点记性。
撤去阵法,正好南宫若林也修理完了。直接废了南宫胜三人的修为,以儆效尤。
好好的出游计划就被这几个臭小子给搅和了,晦气。方某人也没心思在魏州呆了,办完正事。换个地方再玩儿。
这第一件……
“贺二少是吧。”方某人望了贺佑凌一眼,贺二少低下头心里一惊,喑道一声:来了。背上惊了一层冷汗。他以为方信会为南宫胜地事降罪于他,哪知对方问得竟是方才威压的事。他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想如实回答,又怕被夺去了珠子。此下被方信盯着难免有些紧张,不觉中捏紧了怀里地珠子。
这一动作自然落入了方信眼中,他食指一勾,那颗拙蓝色的珠子就落入了他的手中。这颗拙蓝色的珠子也就指姆大小,通体圆润。上面还沾染着贺二少的体温。他拿在手上漫不经心地左右把玩着,贺佑凌的心提到了噪子眼,跟着珠子在他手上左转右转,仿佛他把玩的不是珠子。而是他的心。这一切。都落入方信的眼中。了一声,把珠子抛回到贺佑凌手中。贺二少见得珠子失而复得,满心欢喜。
“这珠子倒是一般。”贺佑凌听他说一般,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舒气是因为一般地东西仙长们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会强要了去
是因为他原本以为是件好东西。
听他这话南宫若林却是心里狠狠得鄙视了方某人一把:又在忽悠小朋友了,那珠子明明是一等一的好物,能减少以及增幅真元的天元珠。对小朋友来说没什么用,对他们来说用处可是大大地。只怕珠子一入手时,方大魔头就起了歹心。
忽悠吧,听他咋忽悠吧。听说如今威震四方的箭神(米粉)当初也被他忽悠去了一把好箭。陈氏夫妻面上不动作声色,神识却一直嘲讽方某人不停。
“去,你们知dào
什么,我这是为他好,天元珠如揣在他身上,只怕会招来杀人之祸,我是做善事,善事懂不懂?”
什么叫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这就是了。
“唉!虽说这珠子一般,但毕竟也非人间之物,只怕会引来有心人窥视,徒增杀劫。”他摆出一付悲天悯人的样子,长叹了一声。然后望着贺二少故做高深地直道“可惜了,可惜了。”
待有人问他为何可惜时他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地讲:“我观贺少爷英姿挺拔,资质也算是上乘,日后必定有番作为,只可惜得了不该得的东西,无论在哪里好的物器,总能引得四方你争我夺,若是正派人士最多胁迫一下,拿了东西,若是遇到邪门歪道,只怕……唉……若痛痛快快的死了倒也好,只怕魂魄被人拿去炼了邪宝,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惜了,可惜了……”他越说越邪乎,贺佑凌跟南宫胜混过一段时间,也知dào
他所言非虚,冷汗淋漓,手里捏着地也不再是至宝,而是块烫手山芋,想急于扔掉,但是白白扔掉了又可惜。
“仙长,你看……”贺佑凌棒着珠子,其实他是想跟方信换点有用的东西。
“我要它作甚?”方某人轻笑。刚说完神识里就传来南宫若林和大头的声音。
“你就装吧。”
“切,一边呆着去。”
“这……”贺佑凌不知所措,本以为能换点东西,可是人家看不上,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扔了?他的心在滴血呀。
方信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知dào
戏也演得差不多了,他一扬手,叹道:“罢了,罢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一见,也算是你我有缘,老道(呃,成老道了)也不能看贺少爷白白去了性命,就算老道结段善缘,这颗珠子老道收下,同是这里有一粒丹和一柄飞剑交于你如何?我也实不相瞒,这两样东西要比你手上的珠子差些,不过这粒丹可以助你突pò
现在的境界。”
我呸,哪里是差了些,简直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陈氏夫妻极度鄙视他。
方某人没理他们,不好意思得抠抠头,“贺少爷也别怪老道占你便宜,实在是……”他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老道身上只有这两样和那珠子相近,这本来是要赏给我徒孙的,嘿!不知贺少爷是否愿意换?”言下之意那颗珠子太垃圾,他老子家身上除了那粒丹和那柄飞剑,其它都是极品。
呸,你连徒弟都没有,哪来的徒孙。南宫若林今天总算彻底见识到了方某人地无耻,欺负人家小朋友不懂事呀。
方某人笑得很淳朴,童叟无欺。贺佑凌咬紧牙决定换,那两样东西虽不如珠子好,却是时下他需yào
的,再说,既然是为徒孙准bèi
的也不错太差。
就这样,方某人用一粒筑基丹和一柄下下品灵器的飞剑换来了极品仙器天元珠。
那贺二少也聪明,接过丹后发xiàn
在场地各位都盯着他,干脆一口将丹塞在了嘴里,打坐突pò。方信三人在场,料定这些人也不敢造次。
得了天元珠,方某人笑嘻嘻得向那二人炫耀,接下来就要办第二件事。
“席五娘,你愿意做我地弟子吗?”方某人传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