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铜铃给送回家,于飞这边就听到那边大音响里传来节目结束的声音。

得~

这下是真没得看了。

叹了口气,于飞丧丧的往农场走去,他算是看出来了,铜铃就是不想他去看其他天赋异禀的女人表演,似乎怕他被感染了什么病毒一般。

至于她说的请专业的舞蹈从业人员来表演那就当是一时置气之语,听听得了。

洗洗睡吧,明天一早还得去帮人家接新媳妇呢。

正洗脚的时候,大门哐的一下被撞开,陆少帅兴冲冲的闯了进来,一脸兴奋的对于飞说道:“还真是攒劲的节目。”

于飞瞄了他一眼,边擦脚便说道:“你说你什么没见到过,就这么一点小节目就把你给镇住了。”

“那不一样,以前看的那些就好像有剧本一样,而且也不是这么的赤果果,像今天这样直接的野生的节目还真是新鲜,刺激。”陆少帅依旧有些兴奋。

“我是第一次见到还能吸烟的,这要是运用到实战方面,我估计没几个人能顶得住,还有开啤酒的,那真是让我开眼了。”

“开啤酒?”于飞楞了一下。

“昂~”陆少帅点了点头。

“咋开的啊?”于飞问道。

“就那样……然后再那样……最后就那样开了,我之前检查过,那是一瓶真正未开封的啤酒,你说人家到底是咋练的呢?!”

陆少帅连比划带说的解释道。

于飞哦了一声,而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我感觉人家这两下的功夫完全可以把你的小脑袋给拧断。”

正沉浸在自己某种想法里的陆少帅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搓了搓下巴下意识的说道:“好像也是昂,连啤酒盖都能启开,那……”

说着他低头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般打了个寒蝉,摇了摇头,似乎放弃了某种想法。

“行了,攒劲的节目也看了,也该回去睡觉了,要是觉得睡不着可以找个人好好的探讨一下人生。”

于飞说着就要赶人。

陆少帅答应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清醒过来。

“你这话里有话啊,我在这能找谁探讨人生啊,你可别瞎说。”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是个好人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再瞎说我可告你诽谤啊。”

……

睡的迷迷糊糊的于飞听到有烟花爆裂的声音,刚想翻个身再睡,却叹口气起身了。

这是一个约定成俗的事情,只要是办正事,尤其是像这种需要早起办事的喜事,一般都是由东家放炮来叫人起床。

现在更是发展成用烟花来叫人起床,毕竟穿透力更强不是。

给铜铃去了个电话让她也起来,毕竟她可不知道这种暗号的。

简单洗漱了一番把陆少帅的车子开到农场大门之后等着铜铃的到来。

这会村里已经隐隐能听到说话的声音,这是已经赶到的人在讨论着事宜,远处还有一溜灯光往于家村驶来。

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这就是于贺租来的车队,人家可是专业的,都准点来。

一阵轰鸣,铜铃的车子从堤坝上冲了下来,给于飞闪了两下灯光,后者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咱们今天的任务是啥?”铜铃从车窗里探出脑袋问道。

于飞掰着手指头说道:“拉杯子,条几,台灯,盆,茶壶……应该还有几个小凳子。”

铜铃满脸失落的说道:“那不就是拿咱车子当货车用嘛。”

于飞咧嘴笑道:“你猜对了,就是拿咱的车子当货车用,这个业务以前可是由农用三轮车来承担的。”

这下铜铃的表情就更不好看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车子第一次出征竟然揽了这么个活计。

“哎~”

于飞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也不一定全是用来装货的,咱们俩可能得有一个拉吹响戏的。”

铜铃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我宁愿拉货物也不拉那帮人。”

于飞知道她是咋想,笑着说道:“昨晚那些人该回去的已经回去了,最多留下一个吹唢呐的,一个吹笙打啰的。”

铜铃想了一下说道:“我觉得还是拉货物比较轻松一下,你说万一路上我想超个车啥的,说不定就得把她们给甩下来。”

想想也是,这丫头开车可不就是那么野嘛,真要是甩下个人来,那喜事可就不好看了。

“行,我拉那些吹响戏的,你拉货。”

自行分配好任务之后,于飞带头往于贺家赶去,到那的时候正好跟一列纯白色的车队碰头,而于贺和大奎几人早就等在那里了。

在他们给车子贴双喜和迎亲贴的时候,于飞领着铜铃来到一口大锅边。

满满一大锅的羊杂汤,这是配套的迎亲早餐,羊杂配上大白菜和细粉,满满盛上一碗,撒点葱花和香菜,再来一勺辣椒油。

嗯,美味。

馒头也都是热腾腾的,于飞给铜铃拿了一个,随后又给自己拿了两个,带着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唏哩呼噜的开吃。

铜铃左右看了看,见其他人也也都是这么吃后才算放开,不过只要遇到自己碗里有肥肉都会挑到于飞的碗里。

“太油了。”

于飞看她,她就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摇摇头,把属于自己的和不属于自己的都给吃下肚,吨吨吨的喝了一气汤后,于飞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

麻蛋,也不知道是谁掌勺,放了那么多的胡椒。

一阵的鞭炮声之后,车队缓缓的开出了于家村,只是这跟之前的商议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出入。

那些吹响戏的并没有坐在车斗里,而是坐进了车里,看铜铃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就可以想象到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

网上之前不是有句很那啥的话嘛,就是东家花三千请了一个响戏,结果自己一人就听了两千八的。

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的于飞那是再恰当不过了,最最主要的是,吹唢喇的那货就坐在副驾驶上,只有车子稍作停顿他就会来上一段。

于飞这会的耳膜已经麻木了,而吹唢喇的那位则越吹越来劲。

最后于飞把所有的车窗都给降了下来,来啊,互相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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