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听完事情的前后经过之后,那是一阵的无语,这都特么的是什么事,大舅哥刚来农场干活没两天就落个工伤,还是农场的首例,回头他肯定会落下埋怨的。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门,于飞想了一下说到:“这次曰本人人的赔偿那就按照一半一半的比例来分,不过这要除去我农场受伤人员的补偿金,剩下的咱们才能平分,钱会打到你们其中一人的卡上。”
“至于你们怎么跟公司交代,那就不是我所考虑的事情了,如果你们公司打电话过来跟我求证,那我就说我不知情,那些破损玻璃的钱需要你们自己承担。”
王经理和金顶小伙两人的目光中露出惊喜的神采,他们是知道这些玻璃的进价的,而且那些论七八糟的费用,那都是他们虚报的,除去那个曰本娘们说的赔偿金之外,那还以后一百多万可以分呢。
去掉公司的费用,他们两个一人也可以分上小几十万,这比他们一年的工资还要高,当然没有意见了,要过来王经理的账号,于飞打过去了八十五万,他估计去掉那些块玻璃的进价,他们一人也可以分得到四十万左右。
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他现在想得是如何面对石芳,刚才那个场景他可是尽收眼底,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石芳娇躯一震的场景。
纠结了半晌,他还是拨通了石芳的电话,接通以后,他并没有感受到石芳的怒火,反倒是石芳关心了一下农场里的事情,还说不能便宜那些曰本人。
通过电话,他听到石俊义的声音充满中气,不像是一个刚刚受伤的人,隔着电话,他还安慰自己的妹夫,说自己没事,完全就是女人胆子比较小,被吓到了。
然后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模糊的抱怨声,听那声好像是改丽的声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得到了讯息,从民宿那边翘班去看自己的丈夫去了。
最后石芳说她哥受伤了,需要在家静养,于飞很是大度的一挥手,也不管对面看不看得到,直接就给这个刚上班没多久就光荣负伤的大舅哥放了半个月的假,工资照拿的那种。
石芳那边很是柔顺的说了声挂了,估计也是为自己刚才的态度所道歉,于飞笑了笑之后这才应了一声。
挂上电话,于飞的表情很是阴沉,今天那些曰本人虽然退了步,但却没有达到于飞想要的场景,也是他对这些财团认知的不足。
在他看来,这个金额足以让一般人退却了,但却没想到人家轻描淡写的就给付了,而且还是一副洒洒水的表现,这让他很受伤,自己好像被轻视了。
尤其是最后配合着井上在农场里转悠的赵老狐狸的眼神,那就像是看土包子一样,还是那种被踩了一脚的土包子。
于飞轻轻的点着头,行,既然你们这么不在乎钱,那我就在多捞一点是一点的情况下让你们空手而归,你们不是想找到飞机坠毁的原因吗?那我就放开了让你们找,到最后我再给你们一个惊喜。
于飞这样想着,顺手从空间里掏出来三十万元的现金,自从他兴起了给自己找退路这件事以后,他空间里的现金和金条在缓慢的增长着,而这些都被他分散在空间里的木屋和树屋里。
至于那片湖滩上的竹屋,则彻底的被他给改造成了工具房,虽然那里有蜜蜂的巢穴,但对他来说,那都不叫事,敢于冒犯他的蜜蜂都被他喂鸡了。
……
曰本人走了,虽然不能说是一无所获,但他们也就只有带走了一部分的飞机残骸,从井上有些迷茫的眼神中,于飞知道他们没有找出飞机坠毁的原因。
而村支书在赵老狐狸临走前对他耳语了一番,听得后者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似乎还想很村支书争论两句,不过被后者一使劲就给塞进了车厢里,脑袋还在车门上磕了一下,看样子磕得不轻,于飞看他坐进车里以后还有些晕乎。
玲子对于飞似乎有着异常的兴趣,在临出门的时候她笑着跟于飞打着招呼,说自己最近都会麻烦他的,希望他不要介意,甚至提出请于飞吃饭的条件。
于飞对此表示无所谓,为国争光可以选在任何战场,他不介意牺牲一次小我,不过井上的眼神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看向他的时候目中都带着一丝凶光。
于飞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按照井上的理论,玲子已经是他的禁脔了,于飞这么做在挑战他的底线,不过于飞不在乎,反而跟玲子有说有笑的,并且很是热情的邀请对方有时间就来玩。
在井上的眼睛冒火之际,玲子这才跟于飞结束了对话,而后三人开着车离开了农场,于飞待在原地挥手示意,脸上保持着和熙的笑容。
一转头,他的表情就晴转多云,啐了一口后自语道:“小曰本,看爷爷怎么玩死你们。”
村支书叮嘱了于飞一番之后,匆匆的离开了农场,对于他来说,赵老狐狸做的事情好像让他找到了往日的激情,一种打倒汉.奸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过于飞倒是觉得赵老狐狸很有可能是跟曰本人在相互利用,今天有很多时候他都可以戳穿于飞的,但他却没有这样做,想来,他也不想陷入的太深,以至于到最后自己脱离不了泥潭。
当看到那辆别摸我进村停在石芳家门口的时候,于飞转身进院,提上那个手提包,跨上摩托车,慢慢悠悠的往石芳家赶去。
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说送礼你就要送超出对方心理期望数倍的价值,这样能一下子把对方给砸瓷实了,这种事情最忌那种添油战术,人家会生出逆反或者送礼人比较可欺的心思。
虽然于飞这不是送礼,但总要给大舅哥尤其是他家的那个媳妇一个大大的惊,至于后面是喜还是讶,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想法了。
……
井上的车子开到新桥那边看起来还是一穷二白的农场之时,赵老狐狸被礼貌的请下了车,玲子的意思是这边需要尽快开工,而招工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事情比较急,所以最好从现在就动起来,最好能请到一批熟手,而技术工人,会在最近两天到位的。
赵老狐狸看着远去的车子,不禁苦笑了起来,是,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于飞给压下去,甚至想着让于飞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但他从来没想过彻底投入到曰本人的怀抱。
想着这些天街面上的人对他态度上的变化,还有于邦学所说的那一番话,他觉得自己很冤,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还未老,还有能力,这有错吗?
你侄子去年不也把我坑惨了吗?难道我就不能借助外来的力量赢上一局?
想到自己年轻时的荣光,再想想现在的落魄,赵老狐狸深吸了一口气,原本稍有些弯曲的脊背挺直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阿强啊……”
……
当那辆车子只剩下玲子和井上的时候,两人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和阶级感。
“怎么样?有没有查到飞机坠毁的原因?”玲子的声音透露出几许冰冷。
井上也不复刚才那股嚣张的劲头,唯喏中带着迷惑说道:“农场里没有可致遥控飞机直接坠毁的因素,除非对方有很先进的电子捕捉器,不过那不是一个小农民可以接触到的东西。”
顿了一下,井上像是总结性的说道:“遥控飞机之所以会坠毁,很有可能是我过于着急的缘故,毕竟这里的地貌天气跟国内有着一定的差别,而那两架飞机没有做系统的调整就直飞了。”
“不过请你转告高桥君,我已经安排我的朋友送来多架飞机,其中有他们经常在本地操作的,最迟到明天下午,我就能给那个小农场来一次全方位的扫描。”
玲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会转告给高桥君的,不过如果你再次失败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说到此,玲子忽然邪魅一笑:“我有很久都没有跟人动手了,也不知道技艺有没有退步,如果到时候你还是失败的话,我想高桥君一定会愿意检验一下我的技艺的。”
井上打了个战栗,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但是却在心中恶狠狠的想到,如果这才能成功,我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名出色的奴隶……
……
一沓沓的现金就那么摆放在桌子上是什么概念?而且这些钱就像是白捡的一样。
石俊义脑袋上的伤根本就没有大碍,用医生的话来说幸好你们来的早,要是晚来一会伤口就自已愈合了,连动针的必要都没有。
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医生还是给石俊义做了一次彻底的清理,而后给他包上了纱布,另说了一句等个三五天以后要是还没结疤的话再来就让他们走了。
小地方的医院就是这点好,屁大点的事不会让你验这个验那个的,医生都是拐弯抹角的亲戚,能省也就替你省了。
石俊义笑着宽慰自己的家人,而改丽则不那样看,说是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到你农场就受伤了呢?在外面奔波那么多年都没蹭破点皮,这让她心疼的啊~
不管对方是做秀给自己看,还是真的心疼自己的丈夫,只要是农场里的工人受伤了,那于飞这个农场主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先是问清了伤势,见没有大碍之后,于飞就直接把那一包现金给放在桌子上,说了声这是补偿款之后,一圈人都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