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并不知道张素琴跟李先生俩人在讨论着自己,就算知道了,这会也没有心情管他们,瞅着地上那一溜东倒西歪的幼苗,心里疼的难受。

那一棵棵的现在看起来不怎么起眼,那以后可都是大把的钱啊!

二婶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犹如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估计没少挨村支书的训,村支书的性子上来谁都敢刚。

二婶子是于飞父亲二弟的媳妇,一家人都在外地,只留她在家照顾两个年幼的孙子,跟自己母亲一样,没有什么脾气,典型的农村妇女。

虽然心疼的不行,但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婶子,没事,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再说了,说不定这些还能活呢。”于飞安慰道。

“你说我怎么这么笨呢?别人都没啥事,怎么到我这就给你惹这么大的麻烦,村支书说这些以后能卖大钱呢,这么长的一溜,你得亏多少啊?”二婶子不安的说到。

“我叔都说以后了,现在不也就是一些幼苗吗?值不了几个钱,回头我再撒点种子下去就行了。”于飞笑着说到。

“对了,我看你这一排的幼苗起出的速度最快,怎么做到的?”

育苗室采用的是阶梯式的建筑,把空间给利用到极致,反正只要长大一点就移植出去了,密度大点没关系,一排排的阶梯二婶子身后的空槽最多,距离也跟别人拉开了。

“就是因为太快了,所以才把下面的幼苗给铲坏了。”二婶子说到。

恩?于飞一头雾水,这还跟快有关系了?难道是风的错?

看着于飞不明白的样子,二婶子解释道:“我就是把菜苗挖出来之后,直接把铲子就给放到那个栏杆里面,用的时候比较顺手,所以才会铲到最下面的幼苗。”

看着底排台阶上悬空的那个栏杆,于飞总算是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没事,婶子,你先去忙吧,这点事别放在心上。”于飞继续安慰道。

“那我去大棚里面去种菜吧,就不在这添麻烦了。”二婶子明显有了阴影。

“那也行,你去吧。”于飞想了一下说到。

看二婶子走远了,于飞急忙趴下来看着地上那一棵棵的幼苗,小心翼翼的检查着,看看有哪些还可以抢救一下。

还好,不是使劲往上铲的,有些只是碰断了叶子,有的则是被压弯了,不过有些确实可以宣告放弃了,大概损毁了三分之一左右。

走出育苗室找了一个浇水壶,往里面灌了一壶的空间湖水,挨个的在那些受伤的幼苗根上淋上一些,这才松了一口气。

村支书从外面一脸关切的进来,问到:“咋样了?还能不能活了?”

于飞看了他一眼:“差不多能活一大部分,你刚才是不是说我婶子了?”

村支书说到:“咋了?那做错事了还不能说两句了?”

“不是不能说,这又不是故意的,原本她心里就挺过意不去的,你又是一通训,这不是让她心里更难受吗?”于飞说到。

“事情做得不对就的说,都是自家人,说两句怎么了?再说了,我这还不都是为你着想吗?”村支书梗着脖子说到。

这话说的于飞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村支书一直在无条件的帮自己的忙,什么事情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完全是为自己着想。

“叔你说得对,确实应该训,有你这么替我操心,农场才能这么安稳。”于飞立马很狗腿的说到。

“自家能出一个有出息的不容易,能帮一点是一点,哪像你爸,整天就是为自己的一帮学生操心,哪管过你的事?”村支书接受了于飞的恭维,顺便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堂兄。

于飞也只能笑笑不说话,这个不太好发表意见,要是今天为了附和村支书而贬低自己的父亲,传到父亲的耳朵了,回头自己就得被削。

其他事情都好说,就是他们老哥几个对于在小辈们中的那种威望,个个都看的比较重。

“行了,别在那傻笑了,该干啥干啥去吧,我再转悠一下。”村支书说完背着手又开始巡视起来。

……

经过一天的忙碌,终于把所有的幼苗都给安置好了,晚上于飞决定带着整个农场人连同父母和村支书一起吃顿饭,时间有点晚,刚好最近天气又转凉了,于是众人决定吃火锅。

一群人在凉棚下围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涮起了火锅,期间村支书无不得意的说着自己在这里怎么怎么的受欢迎,于飞对自己怎么怎么的依赖。

话里话外透露出一种我比你在小飞心目中地位要高的意思,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拿余光时不时的瞟着于飞,

于飞此时尽量把自己当做一个透明人,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心情不爽的父亲找借口削他。

还好,直到饭局结束父亲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村支书回家的时候已经走不了直线。

……

第二天,于飞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主要是昨晚在空间里面忙活的太久了,最近他一直在整理空间里面的那片土地。

除了在竹屋前面留了一小块地用于种菜供自家人食用以外,他又把其他地方做了新的规划。

那片人参给单独隔离开来,其余的地方在蔬菜收割以后,撒上许多经济价值高的中药材,并且预留了许多可以种树的地方,他打算都给种上果树。

以后随时随地都能吃上新鲜的水果,特别是炎炎的夏日,别人都酷暑难耐的时候,自己随手从兜里掏出一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几口,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特别的舒坦。

门口的小英子正一个人在凉棚下玩着积木,没有看到石芳的身影。

“你妈呢?”于飞走上前去问道。

小英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倒是用手指了一下大棚的方向,于飞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往大棚走去。

于飞在几个大棚溜达了一圈没有看到她,就没有坚持再找,想着昨天那些幼苗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就往育苗室走去,刚到那儿就看到石芳在里面背对着门口忙活着。

“你在干啥呢?”于飞走上前去问道。

“啊!”正在专注忙活着的石芳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于飞后才松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我刚到,我走路你没听见吗?”于飞的注意力被她歪斜的领口吸引过去,里面透露出一抹雪白。

石芳顺着于飞的目光看去,连忙用手捂上,白了他一眼,说到:“流氓。”

“那是它自己跑出来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怎么能说我是流氓呢?”于飞故作委屈的说到。

“嘁!”石芳没有在意他的诡辩,转过身蹲下继续忙活着。

于飞这才看到她在干什么,她用小竹竿和绳子固定那些昨天被压弯的幼苗,一棵棵的幼苗在她轻柔的动作下站立了起来。

这双小手要是在自己身上某个部位忙活的话,也会站立起来的,于飞蹲在她旁边不禁想到。

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打断他的臆想,这让他有点恼火,这谁啊?怎么那么烦人呢?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原本于飞没有打算接,不过看见石芳正在看着自己,就站起来接通了。

“谁啊?”话里带着一丝火气。

“你好,我就是昨天去你农场的那个陆少帅。”电话里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

于飞从这个角度刚好透过领口看到石芳上身的美景,特别是蹲在那里被挤压上涌之后,风景一片独好,哪还有其他什么心思啊?

于是随口就说道:“哦,是你个逗比啊!”

陆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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