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鹏,男,三十六岁,灵士境界,龙王殿审判会三十七号审判小队在柳城抓获。
罪行为私自恶意屠杀普通民众十六人,非法走私国家违禁品。
根据盛华国灵能者刑法条列XX条规定,判处其到西海海岸边境线一百零三号哨所驻守三十年。
朱颖,女,三十岁,灵士境界,龙王殿审判会二十五号小队在魔都抓获。
罪行为组织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贩卖他国新型毒品给普通民众。
根据盛华国灵能者刑法条列XX条规定,判处其到西海海岸边境线八十六号哨所驻守二十年。
马洛文森,男,自由之国国籍,五十五岁,灵师境界,龙王殿审判会十三小队和十六小队在盛京城抓获。
罪行为宣传古教廷邪教理论,蛊惑低阶灵能者参与破坏、卖国、谋杀等行为。
根据盛华国灵能者刑法条例XX条规定,判处其异域流放。
龙王殿第一屏网页上的判决足足有几十条之多,这还只是第一个页面,后面还有几十上百页可以翻阅。
山海可谓看的是目瞪口呆,不过看了十几个判决书,不管当事人犯了多么重的罪行,一个判死刑的都没有。
山海也逐渐看出了规律,凡是盛华国的罪犯,基本上都是发配到边境的某个哨所去驻守,而且以西海哨所居多。
如果是国外的罪犯,那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异域流放,只有极少数被遣返回国的。
“对灵能者罪犯进行审判只是龙王殿工作的一部分,他们还负责对灵能者权益的保护,这些讯息就不会在网络上公布了。”冷淑见山海看的差不多了,解释道。
“保护?怎么保护?”山海有些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个人安全、名誉、家庭之类的保护,毕竟绝大部分灵能者都是在为盛华国在战斗,实力越强自然社会地位也越高,是绝不能容忍有不法分子对他们的安全、名誉、家人进行危害的。”冷淑继续解释道。
“那我呢?柳家拿走了父亲的所有东西,还强行将我和徐奶奶赶了出去,这也算保护?”山海一听就有些不满的说道。
“山大灵师和柳家有很深的合作,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龙王殿没有出手阻止就是说明一切都是合法的,毕竟有灵能者参与又和异域有关,龙王殿都是会经过严密审查的,合约也是龙王殿盖章才会出具的。”冷淑有些无奈的说道。
山海看过那份对赌协议,冷淑的话让他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
但说实话,柳家表现的如此急切的想要得到山源大灵师的财产,就连遗孤生活的一套小别墅都不放过,这就有点让山海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那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好了,先来注册上报吧,灵能馆可是除了各种灵大外龙王殿直属新灵能者注册地,你既然成了灵能者我就必须将你的基本资料上报上去,放心,不会泄露你的秘密的。”冷淑似乎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讨论了,直奔主题道。
“替我保密一些能力会不会触犯龙王殿的法律啊?”山海有些担心的问道。
“灵能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每一个灵能者在能力上都有差异化,越强者在这方面体现的就更明显。你可以将之理解成自身某种杀手锏或者绝招之类的,这种东西当然不想给外人知道。”
“龙王殿也是个人性化的地方,也明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道理,为了避免灵能者自身能力的泄露遭遇危险,所以身份注册也只是一个备案而已,只会涉及你当前境界高低一个讯息。”冷淑缓缓的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开始吧。”山海一听这才放心了。
网站的注册登记很简单,十几分钟就完成了,冷淑也尽量简化了一些讯息,让山海看起来就像一个很普通的灵能者。
但冷淑也知道,一旦山海上了灵大,他的火焰能力就隐藏不住了,可这是山海自己的事情,该怎么选择她不会替山海做。
“剩下几天时间你就帮张成驱毒吧,修练方面本来我不准备教你什么,但你既然都掌握灵念了,我会提供给你一套初阶灵能吐纳法和灵图构筑概论给你,同时我私人给你准备了初级灵能石十块,纳灵丹十枚。”冷淑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道。
不等山海提问,冷淑继续道:“两本教材是所有灵大必修课,你提前预习一下对你会有好处,灵能石和丹药我盒子里放了服用方法,自己看吧。”
“多谢……馆主。”到口的话山海吞了下去,只能感谢道。
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十万个为什么,问题太多了,估计冷淑也被问烦了吧。
没过多久冷淑就将东西放到了山海的面前,而且冷淑竟然还给山海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耐火型训练服,这可是出乎山海意料之外。
连忙换上新的训练服,山海也不得不感叹冷淑对自己真的不错。
灵能吐纳法和灵图构筑概论山海没有立刻翻阅,他感兴趣的是初级灵能石和纳灵丹,这两样东西好像是日后修练必不可少的东西,自己自然要多了解一下。
初级灵能石只有掌心大小,而且被切割成菱形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块透明的玻璃,但只要灵能输入进去就会发出一丝丝洁白的萤光,十分漂亮。
山海按照盒内说明字条稍微将其激活感受了一下,果然有一丝灵能从灵能石中缓缓的流入体内,这比自己通过呼吸法来吸收天地间的灵能快多了。
将灵能石放下,山海又将纳灵丹放到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这颗只有小指头大小的褐色丹药像朱古力豆,闻起来有一种古怪的薄荷加茴香的混合味道。
药盒中的使用方法只有一个字,吃!
山海也没多想,将药丸放进嘴里,然后咀嚼了几下。
“哇!好苦!”山海顿时脸色变的铁青,满嘴的古怪药味,而且奇苦无比,完全超出了味蕾的承受能力。
上辈子自己就是一个药罐子,中医西医各种药物尝了个遍,但他敢保证,现在嘴里的药才是他吃过最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