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镇既然盛产白石,白石里面的白晶又让各大修炼者喜爱,自然让人起了凯觎之心。
如此重镇,自然有几个境界强者坐镇,据说从国国王是个脱胎强者,实力强大,他有三个护卫是奥义强者,分别坐镇在白石镇,土耳镇,花都镇。
其中,坐镇在白石镇的奥义强者是名斧者,修炼斧法,斧名开天斧,实力深不可测。
孤烟国,云雾国,虹影国三国为何没有强者坐镇,原因很简单,没有值得挖掘的价值。
戍云国四周的小国虽然说与戍云国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暗地里却是戍云国地下秘密情报网的成员或者说是据点,主要负责搜罗来自五湖四海的信息,迅速传至中枢,中枢的领导者自然便是沙莫亭本人。
在炎洲之地上发生的大大小小之事,自然逃不过沙莫亭的眼睛。
七杀令组织也是沙莫亭创立的杀手组织,主要负责暗杀,遍布整个炎洲,几乎每个城镇里都有七杀令上的杀手。
坐镇白石镇的那个强大斧者,既然也是七杀令上的杀手。
冷七一片动容,他看着手上赫黑色的令牌,令牌上所展现的信息,无比让他吃惊。
白石镇只有一个杀手,便是坐镇白石镇的斧者,名为修天,代号石天。
这七杀令令牌有着奇异的功能,每逢经过一个城镇,便会自动显现那个城镇杀手的信息。
冷七现在歇息在白来客栈里面,神色俱疲,他虽然从沙妖口中逃脱,却也耗费大量修为。
沙妖的强大残忍,逼的他不得不使出禁术,以耗费十年修为作为代价,方为逃出生天。
“石天吗?等本大人恢复丹田的灵力时,再去会会你了。”冷心七心中暗道一声。
冷七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大,他清楚长尊大人给他的杀伐大权的意义,如果一直折兵损将,还是抓不到那个步小子,杀伐大权被收回,自己下场定然很凄凉。
七杀令这个杀手组织是属于戍云国一把利剑,如果一直损兵折将,帝君那边一定会怪罪,怪罪的下场便是长尊大人受到责骂,杀伐大权被收回,自己定然在十面里面处处不受待见。
动用牛刀来杀只老鼠,真是大题小作,但这也是黑袍长尊的无奈之举。
从他儿子被杀,以过了半年之久,动用了许多的手段,依然抓不住那小子,他不得不动用了手上这把利剑了
白石矿场在白石镇后山岭,由于常年的开采,这里已经没有了多少的白晶,这些白晶往往运往戍云国,以换银两来维持国家运转。
像这些小国,修炼者很少,能用的上白晶的修炼者更少。
白石镇的白石快被采光,用不了几年,这些矿洞将被遗弃,成为孤零零的荒山了。
这几天,矿山里面发生了一见怪事,就是每天夜里,孤零零的矿洞里面会发出呜呜呜的怪声,这些怪声像似女人哭声,却没有人敢去查看。
有人说那是以前死在矿洞里面的人在哭诉,索命,也有人说那矿洞深处地底是通向幽冥鬼府,也有人说那是通向死界的通道等等。
这事也传至到了修天耳中,修天不信邪,下了死命令,严禁他人不能传谣造谣,违者操家,蹲大牢,他连忙派人去查看,而这个重担被落在了他的一个下属手上。
修天这个下属姓吕,名小布,叫做吕小布。
当天夜里,吕小布便带来了几十名士兵,这些士兵经过专业修炼,比把守在这里的士兵胆子大了不止一点点。
可是奇怪的很,吕小布带人来把守了,却再也没有发出了那些奇怪的怪声了。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今天一过,若在没有什么异常,吕小布便带人回将军府了。
今晚还是一片平静,没有发出什么怪叫声,但是天却要变天了。
忽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那狂风刮的人眼睛睁脱不见,衣衫咻咻作响。
吕小布连忙令人躲进了临时搭好的帐篷里面,几个大帐篷,已经占满了人影。
他们刚躲进帐篷里面,便是倾盆大雨,铺盖而下。
“这鬼天气,怎么好好的就下雨了。”吕小布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望着帐篷外那如珠子般大小的雨珠。
虽然身在山地里,前面漆黑一团,望不清帐篷外的情况,但是帐篷内的火光却是通亮。
外面风虽然大,却也没法吹灭做过特殊处理过的火盏。
“轰隆隆!”
几道闪电划开漆黑的夜空,如电龙渐临人间,咆哮,龇牙舞爪,半边天在电龙威慑之下,脸色通白,瑟瑟发抖。
“啊!”
几声惨叫划破夜空,夹杂雷鸣之声,甚是恐怖。
“发生了什么!”
吕小布从太师椅上跳将而起,望向帐篷外,漆黑如墨的夜空,豆珠大小的雨珠倾盆而下。
“大人,很像是我们旁边帐篷兄弟发出的声音。”一名心腹心有余悸的道。
“你们几个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吕小布连忙吩咐,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是大人。”那几个心腹领命,匆匆退出了帐篷,冒雨前去,查看原因。
事先并不知会下雨,所以并没有备好防雨的斗笠油伞雨具。
跟着自己的几个心腹退了出去,偌大的帐篷便只剩下了吕小布一个人。
吕小布跺脚在帐篷里面来回走动,昏黄的灯光,拉着他的影子,很长很长。
“啊!”
又是一声惨叫声,划破夜空,传破千里。
吕小布胸口“咯铛”一跳,站住了身子,双眼紧盯着帐篷外。
“得得得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他的心腹离开已有了两刻钟左右,还不见有道身影返回。
吕小布终于忍不住,跳到了太师椅旁边,抓起他的武器“方天画戟”,正欲冲出帐篷,一查究竟。
突然,一道旋风吹进帐篷里,把那盏昏黄的油灯吹灭,瞬间,陷入黑暗中。
经过特殊处理的油灯本来就不容易熄灭,但这道灌进来的旋风,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特殊的油灯弄灭了。
“誰!”吕小布暴喝一声,双手持着方天画戟,凝神备战。
“死,死,都死了。”
一道黑影从滂沱大雨中奔入了帐篷内,身上的雨水“吧哒吧哒”滴在地上,形成个个水洼。
“小七,发生了什么,什么死了?什么东西都死了?”吕小布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的一个心腹,名为小七。
还没等那小七道话,便见其喷出一道血雾,一股诡异的无形力量,把他猛zhuang而起,冲上吕小布。
“誰!”吕小布暴喝一声,伸掌缓缓向前欲要拖住小七的身体。
当掌心刚触碰上小七的身体时,猛然掌上传来一股巨力,吕小布神色俱变,那股巨力猛把他撞上了后面的太师椅上,“咔嚓”一声,连人带椅的撞到了帐篷边上。
“哇!”
吕小布只感觉喉咙一甜,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他来不及调息,抓起地上的方天画戟,追到了帐篷外。
那神秘人仅凭隔空一掌,隔着一个人身体,便震伤了自己,实力在自己之上,不知道超过了几倍。
“誰!有胆偷袭,却无胆出来与你爷爷一战!”
吕小布迎着狂风暴雨,无数的雨珠倾泻而下,全身上下瞬间湿透,成为落汤鸡。
浓黑的夜空,回应他的只有雷鸣电闪加雨珠滴答的声音。
吕小布奔上旁边的几个帐篷,里面虽然漆黑一团,瞧不清楚,但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鼻而来,不用所言,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吕小布再次奔回那片空地上,迎着如瀑布倾泻而下的暴雨,手上的方天画戟一划,寒芒爆闪。
“出来啊,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有本事出来与你爷爷大”吕小布声音嘎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垂头低望,自己胸口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徐徐的从其中流出,参杂着雨珠,滚到地上,被那汇成小溪的雨水瞬间冲走。
“咕噜,咕噜。”
吕小布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鲜血,口鼻气息若有若无,他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渐渐模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方天画戟插进泥土里,支撑着自己失去力气的身体会轰然倒下。
意思越来越模糊,口嘴的鲜血一直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自己冒出。
啪!
吕小布身上力气用尽,单腿跪在泥土里,身体依靠着插进泥土里的方天画戟,形成一个三角支力的姿势,以巧妙的身体平衡之力,并没有倒进泥土里。
军人,死,都要竖立不倒,头可断,身形却不能歪,刻进灵魂里的信念,不能散。
吕小布气息全无,双眼紧闭,无数的雨珠倾泻在他的身上,滴在地上,荡起无数的波纹。
“轰隆隆!”
雷鸣电闪,无数的电龙划过夜空,带着威慑人间的气息,连那半边天都吓的泛白,躲在雨中,瑟瑟发抖着
这雨连续下了三天三夜,连那些矿工都没有开工,没工开,意味着这几天只能以稀粥饱腹了。
第四天清晨,雨停了,驻扎在矿洞山外的监察官员派人进矿山查看,当看到这几十具已经发臭的尸体时,多人就地呕吐,连胆汁都吐光了,依然抹不去脑海中所留下的阴影。
监察官员连忙上报给白石镇的真实负责人修天,修天暴怒,严禁下令封锁城门,派出城中全部的兵力,盘查所有犯罪动机的贼人。
当仵作验尸报告上述到修天时,修天在次暴怒,三天三夜都没人发现矿山发生异外,驻扎在矿洞山外的监察宫,守兵自然难逃其责,纷纷被问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蕴存在矿山里的几千颗白晶不翼而飞,修天在次暴怒,他决定亲自上阵,盘查镇上所有的修炼者,武者。
虽然说,三天三夜已经过去,贼人早已经逃到城外,以没踪迹。
但是,修天坚信,贼人还留下证据在城里,即使无有,那亦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