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时候,一叠金票,一封扶摇学宫的举荐书,一个装着天元丹的玉瓶放到了林染面前。

东西是清晨冷远山派人拿过来的,林染也从拿东西的人口中得知,这些东西都是代相府的感谢,从长陵特地送过来的。

金票他数数了数,足有二十张,换算起来可以说足足有二十万的银钱,二十根严建白的大腿了,可见代相府的诚意十足的。

只是相比于那二十张金票而言,真正珍贵的却是后面扶摇学宫的举荐书,以及那一枚能够提升气道两个境界,提升一个玄道境界的天元丹。

然而后面这两样东西对于现在的林染来说却是没有之前那么大的作用了。

如今修行踏入较晚,也达到了玄道一重那么类似这样的一封举荐书应该问题不大。

毕竟这也是只是一个参加扶摇学宫入院冬试的凭证而已,而不是如同安修岳一般,取消了繁多的入试过程,时间一到直接可以入院。

虽是这般,也算聊胜于无了,这些天他也了解了一些关于扶摇学宫的入院试,知晓那所谓的免试,一个城市也不见得有一个而已。

以他现在的年纪,不说玄道一重,就算玄道二重也不见得能获取这个资格,与同龄人相比还是起步太晚。

只是不用参加成人冠礼,他还觉得省了费那力气。

至于最后玉瓶里装的天元丹,林染却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修行之路千条万条,要一味觉得光通过丹药来提升境界那也是陷入了误区,不说人身体的承受能力本就有限,而在丹药的催动之下本身境界就是处于虚浮状态,不够凝实。

第一颗天元丹本就业绩足够勉强,再度吃上相同的一颗,那么不说发挥不出其中的药效,恐怕还会产生一些副作用。

白白浪费了其中药性。

揭开瓶塞,眼见其中那颗浑圆有致散发着淡淡要温润药香,其中充沛的气息时,林染只有无奈将其放下,看着以后再换成银钱才是实际。

仲松亮的死,并没有给这种依靠庆阳山脉的城市造成多大的反应,一个只是高级侍卫一般都人物显然还是不够分量。

城内的靖安府尹似乎也去过几波人,发现了城外的那栋不知道多少年月的旧木楼。

也是从里面跑出来了一堆和木料碳灰混杂成一片的尸骨灰烬,身份一无所知,调查也无从谈起。

而传言向着皇都长陵迁移着势力的东威侯府也没有反应,在仲统领消失后的几天,原有的位置重新换上了一位,至少明面上那做晦暗莫名的侯府没有其他反应。

只是暗地里的动作谁又说得清。

小葵经历了此事,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要修炼到不成为拖油瓶的地步,来院子的次数少了一些,应该如同她话语中的那般努力修炼。

也是在这个时候,冷府的成人冠礼开始了。

要说冷府的成人冠礼,倒不如说是靖安城的成人冠礼,每年的这个时候,各大家族都会在这个时间召开一场族内的盛会。

看看自己府中子弟的天赋如何,实力怎样,有没有多出几个修行天才,强者种子。

至于都集中在这个时候,那是每年这个时间段,一些修行地都会派人前来观礼,偶尔从中挑选出一些弟子。

其中就有一位扶摇学宫为首的学宫院师。

在这个以修行为尊的世界,无论哪些豪门世家终究是无法与那些传承了数百年,数千年的世外修行地相比。

对于那些底蕴身后,又有着各种不传之秘的修行宗派,这些家族自然是想着办法将族内的弟子推送挤进去。

有了个宗门子弟的身份,对于扎根于世间的家族来说自然也是不小的主力。

而现在有了代相府送来的举荐书,林染也没想再想着凑那热闹,参加那流传得浩浩荡荡,众人皆知的一场盛会。

在外界热乎天的时候,林染待在偏僻院落的个阁楼里,体内气息运转了两个周天,他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隐隐青色的光泽从眼眸深处闪过。

通过将之前留存的吞噬真元炼化,加上后期的修炼,他体内气海那里的那颗绿豆大小的青色液滴,已经变成了拇指头的大小。

他能够感觉觉得现在他现在的实力距离那玄道二重也只有一线之隔了。

能够将吞噬来的真元化为己用,不得不说这速度是非同一般都迅速。

只是这功法的邪异程度让他有所顾忌,如今不解决到哪功法的副作用,毫无顾忌地使用,他暂时是不会动用了。

随着夜色渐渐降临,林染沉迷于功法的修炼,向着踏过那玄道二重之前的一线距离。

也在这个时候,偏僻的院落当中落入了一个黑色身影,如同鸿毛一般翩然落地,没有发挥出一丝的声音。

随着红门裂开一道缝隙,一个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窜了进来,对面正盘腿于床上的林染,一道极为锐利的气息便是悄无声息地释放。

突如其来的悸动让林染猛然睁眼,条件反射地侧开身体。

嗤地一声。

那道锐利劲气落空,飞射在更后方的柜子,切开了一道平滑裂口。

这本来应该命中的劲气被躲开,那道身影的苍老眸子也是微微一怔,没有预料到会被发现,而这时林染立刻反击,手中凝聚刀芒瞬间袭至。

瞥见那明亮刀芒,那道身影只是微微侧身,似乎预料到起位置,轻而易举地躲开。

看着那道刀芒中蕴藏的气息,那道黑影神色惊讶间,也是飞身撤退,冲出窗口,落在院中几个起落,转眼就没了踪影。

林染站在窗户边上,眼睁睁地望着拿到身影几个腾跃,消失在鳞次栉比的昏暗建筑下,一丝忧虑出现在他脸上。

虽然没有实质接触,但通过之前的拿到劲气,他觉得那黑色身影实力很强,恐怕是远超与他,若不是他没有及时发现的话,后果难料。

所以这是在勾引我出去,还是只是怕引起冷府其他人的注意?

初冬的清风如同细腻的刻刀吹拂在脸上,那丝丝的寒意,让他足够清醒地将思维发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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