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切好了没有?”还未等切割师傅开口,丁航先忍不住冲上前,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切割师傅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低声请示道:“航哥,现在要不要把石头取出来?”

“当然要,而且我还要亲自帮苏老弟取。”丁航轻笑一声。

说着话,他忙转头望向苏铁,玩味道:“当然,是否我来取,还是要征得苏老弟的同意。”

“当然没问题,丁少刚才开到玻璃种,正好也给蹭一蹭运气。”苏铁抬头,笑着说道。

“那好,既然苏老弟如此相信我,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丁航嘴角闪过一丝冷意。

接着,他转头吩咐切割师傅将保护罩打开,然后才上前,将已经切割好的原石抱了出来。

“苏老弟,你可看好了,这就是你刚才选的那块石头,待会若是结果不如你的意,可不要说被我掉了包。”丁航一边将石头放在桌子上,一边转头望向苏铁。

苏铁没有理会,而是踏步上前,轻轻将切成两半的原石分开。

“我去,这……”就在两半原石刚一分开,站在众人身后的周旭阳,立刻惊呼一声。

只见他神情凝重,双目之中,闪烁着浓浓的惊骇之色。

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就见苏铁挑选的那块原石切面浓而不悍,柔而不薄,润而不腻,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幽幽荧光,可谓是灵动万分。

看到这景象,丁航,郑攀,尤其是燕京众青年们,皆都是一脸的震撼。

他们虽然对赌石较为陌生,但极品翡翠都见过不少,因此都很清楚,苏铁开出的这块翡翠,到底意味着什么。

纵然具体价值,他们暂时无法估量,但能肯定,至少比丁航开出的那块,要值钱的多。

“航哥,他开的这块石头到底怎么样,是不是他说的什么龙种?”就在众人正沉寂之际,张瑶忍不住急声询问道。M..

看着众人那凝重的表情,她能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丁航此刻脑子里已然是一片空白,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张瑶,而是紧闭双眼,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此情形,张瑶更是急切,忙转头看向周旭阳,急道:“周老板,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句话。”

“这……苏先生开的这块,的确是龙种翡翠,而且……算得上龙种里的极品。”周旭阳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立刻一片哗然。

“我去,竟然真是龙种,这姓苏的也太神了,连这样的稀世珍品都能让他开到,怎么不去买彩票。”

“龙种翡翠,那可是翡翠里的神,基本是有市无价的,彩票算什么,就算中了头奖,也未必有这块龙种翡翠赚的多。”

众青年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皆都是眉飞色舞。

虽说刚才看到那原石的切面,他们基本已经能判断出结果,但听到周旭阳亲口说出,仍旧还是有些激动。

“开出龙种翡翠,的确有点厉害,不过你们还记不记得,刚才石头还没切的时候,那个苏铁就知道是龙种,难不成他会透视?”就在这时,那名眼镜青年推了推眼镜,轻声道。

听到他这话,那名高个子青年猛的抬起头,连连应道:“就是,石头还没切开,他怎么知道种水如何,要知道,连最先进的光学仪器,也最多只能看到原石的棉和裂,但种水色,根本看不到。”

“该不会,他……他真是神仙下凡吧?”另外那名戴着棒球帽的青年,怔怔道。

他一边说着,下意识回头将苏铁扫视了一眼,望着对方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敬畏。

在他看来,连现代仪器都无法窥见的秘密,对方却只是凭借双眼便能看到,这如果不是神仙,那谁又是神仙?

如棒球帽青年一般,其他那几名燕京青年,此刻望向苏铁的眼神,也变的极为复杂起来。

他们或震撼,或疑惑,但同样的,皆都是崇敬。

也就是碍于郑攀和丁航还站在一旁,否则他们现在已经冲上前,向苏铁请教赌石知识了。

相较于众青年的狂热,苏铁面色始终平静,凭他现在的实力,虽然无法做到透视,但凭借着对诸般气息的强烈感知,想知道这些翡翠原石的品质,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稍稍一顿,他才转头望向站在一旁的张瑶,淡笑道:“张小姐,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跟我打过赌,如果我要是开出龙种,你就怎么来着?”

“我记得,她说她要是输了,就脱光了,当众做二十个俯卧撑。”不等张瑶开口,王舒雅忙上前,大声叫道。

她这话一出口,本就如坠冰窟的张瑶,更是瞬间面如土色。

只见她呆呆的望着苏铁,整个人仿佛痴呆了一般,直接僵在了原地,半天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她很清楚,如果她真按照苏铁说的那样做,那她这辈子也就不用做人了。

别的不说,以后她,以及她父母,在家族,乃至在燕京上层,都将再也抬不起头来。

倒是燕京众青年们,此刻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皆都落在了张瑶身上。

不得不说,张瑶的身材,着实算得上一流,前凸后翘,加上皮肤白嫩水润,着实有些吸引人。

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那更是充满诱惑,如果能看到对方当众做俯卧撑,那着实有点劲爆。

只是看着众青年那狂热的目光,张瑶都快哭了出来,她急忙望向丁航,急声哀求道:“航哥,求求你,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是你自己要赌的,关我什么事?”丁航一把将张瑶推到一边。

他现在连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哪有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

只是看到这景象,张瑶心中顿时一阵愤怒,她没想到丁航竟然如此绝情,关键时刻,会如此待她。

不过她也来不及细想,而是赶忙拉着郑攀,哭诉道:“攀哥,你可要救救我,我要是当众脱光,你也没面子。”

“呵呵,那是你自找的,我可帮不了。”郑攀哼了一声。

刚才对方的嘴脸,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为了攀附丁航,完全不给他面子,现在他岂能理会。

见此情形,张瑶心中已然绝望,丁航可是她最大的依靠,如果连对方都对她不管不顾,那她也只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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