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伤真的好了吗?”

每次换药时苏乐都要出去,苏乐也不知道子桑祈伤口到底好得怎么样了,但今天是准备回王府了。

“差不多该回去了,笨笨放心,本王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疼笨笨了。”

马车里,子桑祈手指摩挲了苏乐的细腰,苏乐痒痒的,躲了一下,被子桑祈揽住了。

回到王府,苏乐又被一个人留下了,子桑祈去哪里一般是不可能让苏乐知道的。

“苏乐,明天早上子桑祈离开,我们就走,不能再拖了。”

苏乐嗯了一声。

“怎么,你该不会是真对他有感情了吧?”

“没有,你放心,我只是有些感激他对我的好罢了。”

凤如归立刻叫了起来。

“苏乐!你别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这片刻的温馨就把你给迷住了?!”

“真的没有,我和他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一开始苏乐是恨他恨的牙痒痒,但现在,就算是相互抵了吧,子桑祈好吃好喝地养了她这么久。

子桑祈到傍晚回来。

“笨笨。”

苏乐迎上来,可能是明天就要跑了,所以苏乐显得格外殷勤,给他倒了杯茶。

“王爷请坐下喝水。”

苏乐给他捏了捏肩。

晚上苏乐被子桑祈抱着早早躺下。

“笨笨,本王给你消除奴籍吧,本王想给你个名分,在府里当一个夫人。”

夫人在府里就是一个小妾,奴隶只能算是玩物,连妾都不算。

苏乐关注的是子桑祈能给她消除奴籍。

“王爷,真的?”

“嗯,本王已经让人去办了。”

苏乐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那要几天啊王爷?”

“明天。”

苏乐乐了,这么快的吗?

得了这么个好消息,苏乐竟然快乐地有些睡不着了,那股兴奋劲儿起来。

“王爷,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苏乐在他脸上亲一口,然后又在他的怀里蹭。

子桑祈笑着摁住她。

“好了笨笨,睡吧。”

子桑祈让下人进来将蜡烛熄了。

苏乐也紧紧地抱住他,黑暗里,兴奋劲儿过了以后,生出些对子桑祈的愧疚,她看出来子桑祈对她这么好是因为有些喜欢她了,她明天一走,就有些愧对子桑祈了。

但她没办法啊,上面有神仙压着她,她不走还怎么修炼呢。

第二天就有人将盖了官印的奴隶契约拿来了,子桑祈将那纸叠了在香炉里烧了。

“笨笨现在已经不是奴籍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苏乐抱住了他的脖子。

“王爷,谢谢你。”

“就只是谢本王?”

子桑祈声音里充满着低低的磁性,好听的苏乐耳根都有些酥了。

“那我亲王爷几下,这样好不好?”

苏乐抱着他亲了亲。

“好。”

子桑祈松了苏乐。

“本王该走了,笨笨在府里乖乖等本王回来。”

“好,我等王爷回家。”

子桑祈笑笑,家这个字……

苏乐收拾了东西,跟那些下人说她就在王府里玩,不用跟着她。

现在府里也没人提防她,因为苏乐一直乖乖的没有再跑过。

“苏乐,别犹豫赶紧走吧,这是好事,子桑祈那小子竟然主动给你消了奴籍,那你以后去哪里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找到了那个狗洞。

“周围没人,快点的。”

苏乐犹豫了一下,还是麻溜地钻了过去,出来以后用纱蒙上脸,朝城门走。

看到敞开的城门,苏乐的心这时才咚咚咚地跳快了。

“别慌,你紧张什么,城门口又没有盘查的。”

苏乐步子朝前埋着,周边的行人来来往往,还有叫卖的声音,踏出城门的那一刻,苏乐脚下顿了一下,这才彻底相信她就这么逃出来了。

回头看了一眼城门,苏乐扭头朝前面继续走。

“凤如归,现在怎么办?”

出来城再说,那出了城之后呢?

“易容术你掌握地怎么样?”

“没实际练过,我也不知道。”

苏乐在路上搭了一辆牛车,去城周边的一个小镇,上午才到了镇上,这个时候估计子桑祈才发现她不见了,在府里找一遍也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苏乐先买了几身普通的衣服换上,因为她这衣服的料子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能穿的。

把头上的首饰拿了下来,苏乐这段时间学会了用发带绑简单的发型,还有脚上的那条脚链也摘了。

在镇上买足了易容的材料,听凤如归的租了一个院子,凤如归说住客栈可能会被抓住,客栈人多眼杂,这一切都弄完已经傍晚了。

苏乐把早上买来的肉包子拿出来先对付一晚,吃完包子就去搞易容,凤如归也被她放出来了,在木桌子上走起来发出轻微有节奏的哒哒声。

“今天是个好日子,小爷要吃十个!”

“拉倒吧,你一个都塞不下。”

“哼!小爷我今天只吃馅儿不行吗?”

苏乐轻轻用手掌推了他一下。

“滚滚滚,你光吃馅还让别人吃什么啊?”

今天晚上连被子都没有,苏乐还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呢……

子桑祈傍晚回了王府。

“笨笨。”

屋里没有人回应他,问下人。

“人呢?”

“姑娘她说在府里玩,今天一天都没有再看到她。”

子桑泽过来,看到府里有些不对劲儿,逮着一个下人问了,知道子桑祈养在屋里娇贵着的那个奴隶不见了,他院子里的下人都已经被他处罚了。

“六哥。”

子桑祈派人将整个王府都翻了一遍,以为笨笨只是贪玩跑到哪个地方没回来,翻找完整个王府之后,听到下人来报并没有找到人。

“六哥,那奴隶,该不会是跑了吧?”

子桑祈语调阴冷。

“派人搜城。”

子桑泽皱了一下眉头。

“六哥,为了一个奴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吧?”

被人抓走不大可能,就算是有人想对付子桑祈,也没必要对一个奴隶下手,所以子桑泽也觉得很有可能是那个奴隶自己跑了。

“找到再说。”

敢跑就杀了她。

子桑祈抬脚时胸口又疼了一下,身上的伤还未好全。

“六哥,你的伤还没好,不如今晚我带人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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