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想要我的亲兵掌控权?”夜里,南诏王妃将娉婷的话转达给了南诏王,南诏王大发雷霆。“他以为他娶了娉婷就可以掌控我南诏王府吗?”

“王爷,听娉婷所述,陈尔白整个人绝不简单,我觉得此事要好好调查一番才行,决不能鲁莽行事。”南诏王妃将自己的看法说出。

南诏王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哎,娉婷这孩子,做事真的是不动脑子,现在搞成这副局面,我真怕她一个绷不住又冲动行事,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说到这个女儿,南诏王妃又痛心又无奈。她和南诏王聪明了一辈子,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谁想居然生出了娉婷这么个没出息的。要是别家的孩子,她早就在心中暗骂了,可这偏偏是自己生出来的,能怎么办?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太放纵她,她已经那么大了,这次吃了苦头,如果以后能学乖,也算是收获。”对于娉婷的问题,南诏王倒是没有任何的偏袒。

“哎,道理我都懂,可是这祺王妃下手也是有点狠啊,这孩子的一辈子就这么毁在了陈尔白这个变态的手上,我想想...”虽然知道是自家女儿错在前,但是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南诏王妃对云轻轻还是有些埋怨的。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南诏王给打断了:“你给我住口吧!要我说,人家祺王妃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你换位思考,如果那天娉婷成功了,那祺王妃如今的下场是什么样的?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南诏王虽然疼爱女儿,但是却是个懂道理的。

丈夫都这么说了,南诏王妃自是不敢再抱怨。

南诏王在卧室内踱着步,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尔白要染指我的亲兵,这事情还真是蹊跷!”这是南诏王一直想不通的。在协助楚云天平定了战乱后,他厌倦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只想带着妻子过与世无争的小日子,楚云天再三挽留无果,基于他对云楚王朝的贡献,特例将最靠近京都的南诏城划定为他的封第,原本他麾下的将士们从此变成了他的亲兵,不再保留军队的名号。M..

“可不是吗?如果陈尔白人在庙堂还说得过去,可是他只是陈御史家的一个庶子,连一个官职都没有,他要亲兵的掌控权干什么?”南诏王妃也无法理解。

“看来,是时候去找祺王聊聊了!”南诏王叹了口气,眼中有了些许沉重,看来这太平日子,要结束了。

祺王府内,楚寒祺正陪着云轻轻聊天。

“今天宝宝乖不乖啊?”楚寒祺摸着云轻轻圆滚滚的肚子询问。

“还行吧,就是早上不消停,我是被他踢醒的!”云轻轻吞下一颗葡萄,不满地抱怨着。“对了,你最近好像特别忙的样子,这几天晚上我都睡着了还不见你回来。”

“是啊,最近一直在查银隼毅他们的事情,再加上朝堂上的事情最近也不少,昨晚我处理完公务都半夜了,就没有来打扰你。”听到云轻轻的话,楚寒祺有些愧疚:“对不起轻轻,最近没顾上你。”

“对不起什么呀,我天天也忙着呢!你要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我倒是觉得烦了,这样啊,刚刚好!”云轻轻看着一脸愧疚的男人,心中有些感动,忙开口安慰道。

楚寒祺摸了摸云轻轻的头,在他的头顶上深深一吻,阳光透过梧桐树的叶子,在两人的身上洒下一片斑驳,构建出一副温馨的图像。

“王爷,南诏王求见!”魑影发誓,他也不想打断这种美好,可是,来人可是南诏王啊!

“南诏王?”对于他的到来楚寒祺倒是有些意外。

“南诏王不会是为了娉婷郡主上门找你算账的吧?”云轻轻故意开口打趣道。

楚寒祺没有回答云轻轻的话,他直接对着,魑影吩咐:“将老王爷带去我的书房!”随即自己也转身离开。

“什么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到楚寒祺没理自己,云轻轻心中有一些小小的不爽,撅着嘴自言自语地抱怨道。

“说什么呢?什么如临大敌?”萧雨若在这个时候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寒祺走得那么火急火燎的?还一脸严肃的样子?”

“谁知道啊?就刚刚魑影说南诏王来了,他就这个样子了。”于是云轻轻便把方才的事情跟萧雨若说了一遍。

没想到这萧雨若也皱起了眉。

“难不成真的是为了娉婷的事情杀上门来的?”云轻轻询问萧雨若。

“南诏王夫妇虽然没有将女儿教好,但是人品和操守是绝对没问题的,如果他们要杀上门,哪里要等到现在。”作为曾经的战友,萧雨若虽然不喜欢娉婷那丫头,但是对于南诏王夫妇还是很欣赏的。

“那为何啊?”云轻轻不解。

“你不知道,南诏王这些年为了避开朝堂之事,鲜少露面,私下也不跟官员皇亲来往,一直做着他的闲散王爷。像楚昱祺和昭雅凤,就曾经试图拉拢南诏王,无奈老王爷刀枪不入,坚持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如今他居然自己找上了们,在外人看来就跟站队无疑了,这个意义是不一样的。”萧雨若解释道。

“一个闲散王爷,有这么重要?”云轻轻不解。

“当年他麾下的军队所向披靡,为云楚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后来全部跟随他一起驻守在南诏城,过起了闲散的日子。”萧雨若直接将重点划给了云轻轻。

原来如此,虽然制服改便衣了,但是威慑力还是在的。

书房。

“王叔今日怎么突然驾临?”南诏王进门,楚寒祺忙上前招呼,对于整个王叔,楚寒祺还是很尊重的。

“寒祺啊,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的毒解了?现在身体都康复了吗?”南诏王看着如今意气风发的楚寒祺,心中还是很欣慰的,云楚如果以后可以交到楚寒祺手中,那他也放心了。

“劳皇叔挂心了,寒祺已无大碍,不知皇叔今天来找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楚寒祺素来清楚老王爷的立场,他既然亲自来找自己,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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