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七夕,情人节,对我来说却是虐狗节,单身狗伤不起啊。

祝大家早早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下一个七夕不再被虐。

见到杨易口中喷血,冉耕神情一愣,心下隐隐后悔,“坏了,出手过重,怎么把他打伤了!”

这种念头甫一升起,另一个念头从脑海里生出,“即便是把他打伤又能怎样?杨慎行难道还会因为这个原因对我出手不成?这小子张狂孟浪,自找苦吃,却又怨的谁来!”

正在他胡思乱想,心烦意乱之际,对面的杨易已经松开双手,退到了几丈开外,咳嗽道:“这一碗茶我是不喝了,你这大磨盘我倒是拉动了一圈,倒也算的上过关罢?”

他一边说话,一边咳血,“冉家主这一茶之恩,杨某日后怎么也得报答一二!”

冉耕毕竟是半步大宗师,刚才只是见杨易受伤,生怕杨慎行责怪,才心神大乱。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慌乱,旋即清醒过来。

听杨易这么说话,冉耕笑道:“哦?不知道三太子要怎么报答老夫?”

杨易翻身上马,咳血笑道:“下次再见到前辈,晚辈定然请你喝上一碗酒!”

他伸手虚抓,插在地上的青戟已然飞到了他的手中,“今日接茶,受益匪浅,来日若是有成,定然与前辈今日所赐有关!”

黄马低声嘶鸣,慢慢向前方走去,杨易转身抱拳,“告辞!”

冉耕见他骑马远走,有心将他喊住,好为他治疗一下所受道伤,但见杨易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便知道他性子高傲,恐怕不会接受自己的医治。

他看着杨易远去的背影,心中大为忧虑,“这下子可把他得罪狠了,这小子天资如此了得,又有杨太师这么老子,日后成就大宗师恐怕不在话下,他若是记仇,到时候我农家子弟可就有点不太妙。”

……

黄马慢慢行走,马上的杨易口中咳血不断,“半步大宗都如此了得,我竟然连他一招都架不住,那武道大宗师将会强到什么地步?”

忽然想到当阳山对面那座被斩断的山峰,“难道大宗师就有了拔山填海之能?上次挥剑断山峰的人到底是不是大宗师所为?”

他此时被冉耕内劲所伤,一身真气如沸如煮,心中烦乱欲呕,脑子里千头万绪,种种念头纷至沓来,心神恍惚,难以自持。

勉强骑在马上不至于摔倒,但却摇摇晃晃,形如醉酒。

若只是单纯受了内伤,杨易绝不会是如此状态,关键是冉耕刚才一击发出,真气内力含带有其独有的武道真意,这是道意所化,附着在杨易经脉之间,使得他心慌意乱,五内俱焚,一身真气再难运转。

将除非武道境界高于出手之人为他医治,或者是杨易自己境界提高能够冲刷掉这股道意,不然的话,这伤势便永远无法痊愈。

眼前的景物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两侧的树木庄稼在缓缓后退,迎面而来的农夫惊惧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急忙站在小路一侧,为他让开道路。

黄马托着主人慢慢奔跑,似乎感应到了杨易身上的伤势,黄马出奇的安静下来,虽然在跑路,但背上却绝无颠簸之意。

杨易的身子慢慢停止了摇晃,医家宝术中的疗伤篇已经被他运转了起来。

丹田之中至阳至刚的儒家真气由刚直勇猛而变得柔和温顺,真气如同温水一般,在丹田气脉中缓缓运转开来,水流过处,不断伸缩膨胀的经脉开始慢慢恢复平静,沸腾的内气慢慢平息。

情况好转起来。

从他运转医家疗伤之术,到如今内伤稍有缓解,已经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黄马走的虽慢,但也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程。

此时夕阳西下,农夫已然收工返家,天边露出寥寥几颗大星,蝉鸣蛙叫声响成一片。

前方一群人走了过来。

为首一人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她看向杨易,娇声喝道:“可是杨少侠?还请移驾别处,此路不通!”

黄马继续前行,毫无停下之意,直直向这些人撞去。

杨易不再说胡,默默抄起手中长戟,戟头上悬挂的大旗在空中缓缓展开。

黄马猛然加速,大戟上的旗子陡然被拉的笔直。

前方一群人怒喝起来,刀枪剑棍一起迎了上来。

杨易此时虽然受了重伤,但宗师境界的眼力还在,他清楚的把握到了前方这些手中兵器过来的轨迹,他能够看出前方一根大棍会是最先捣到自己面门,而左侧的长枪将会慢上那么一点,至于手持长剑,凌空向自己刺来的红衣女子的剑尖将会在自己最后到达。

他连红衣女子体内真气运转,蓄力爆发的状态都能清清楚楚的把握得到,甚至连此人的情绪都能隐隐有所感应,对她的攻击意向有了极为深刻的了解。

受伤之后,他的精神加倍的敏锐起来。

杨易抬起了大戟。

“嘭!”

捣来的大棍被他长戟带的斜斜偏向一边,与左侧的长枪搭在了一起,因为杨易用劲巧妙,将长棍前击之力化为横击之力,长棍砸在长枪之上,飞溅出一溜火花,持枪之人与举棍之人大叫着撒开兵器,双手鲜血淋漓,虎口已被震裂。

点击长棍之后,杨易手中大戟轻轻后撤,本来沉重的大戟在他手中给人的感觉却是轻灵飘逸,浑然不像是重兵器。

后方一人正飞身跃起,举到看向杨易后背,此时长戟尾端后顶,恰恰对准了他的空门之处,就像他自己硬生生的往上撞一般,这长戟回撤的极为突兀,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撞了上去,“噗”的一声,他胸口已经被戟尾点中,落在地下不知死活。

此时红衣女子长剑破空而来,杨易长戟伸出,不去理会长剑,而是猛然一抖,长戟上旗子突然展开,向女子的腰腿裹去,这旗子有五尺来长,三尺来宽,此时软鞭般突然缠绕过来,着实令红衣女子吃了一惊。

她万没想到作为挑衅的一面旗子竟然也能作为软兵器来伤人,更吃惊的是,杨易手中长戟有丈二长短,但杨易一身内力从长戟上灌注而来之后,操纵棋面丝毫没有迟缓之处,如臂使指,灵活的不可思议。

只是一瞬间,红衣女子对杨易的实力有了最为直观的了解,此人绝非她们所能抵抗!

红衣女子人在空中,猛然弯腰抱膝,身子环抱成球,不但躲开了杨易棋面的缠绕,手中长剑的剑势反而更加凌厉了几分,剑尖剑芒吞吐,已然逼近了杨易胸口。

一声叹息响起,眼看红衣女子长剑到胸口,杨易的身子猛仰躺在了马背上,手中的长戟点向了女子长剑的剑柄处,“噹”的一声脆响,长剑齐柄断为两截。

红衣女子在空中风车一般打着圈子,吐血飞出。

身后又有几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在杨易身后偷袭他的几个男子不知什么被杨易洞穿了身体,此时方才落地。

黄马前冲,片刻间离开了包围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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