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一名官兵指着向言,兴奋的大喊着什么。又有一名臂弯中搂着一名少女的人,斜着醉眼,哈哈大笑,说了些什么,一挥手,立马就有十名官兵跨着马朝向言冲来。向言嗤笑一声,心说:“你们要是四五十人一齐朝我冲来,我就只有调头就走的份。但你们只来十人,你们想干什么?活的不耐烦了来送死吗?”
向言不退反进,纵马朝官兵迎去,领头的一人醉醺醺的狞笑着朝向言一刀恶狠狠的砍来。向言用目光一瞟,心中得出结论,这刀准头太差,十之六七砍不中自己。不过为防万一,向言还是用刀将对方的刀格挡开来,又反手一刀朝那人的脖子砍去。那人措手不及,被向言一刀砍死。
向言彻底放下心来,这人跟以前遇到的官兵相比,准头太差,力量也不足,反应也不快——喝醉酒确实削弱了他太多的实力。再看看其他醉醺醺的官兵和那些被众官兵所掳的妇女,心中发狠:“今天我就大开杀戒,在你们身上报一报过去一个多月被官兵多次追杀的仇。”
向言与官兵交手,不一会就杀了五六人。后方的官兵发一声喊,一齐冲上来。向言怡然不惧,跃马迎上,胸中涌出一阵赵子龙大战长坂坡的豪情。一场大战后,向言前后共杀死了三十多名官兵,只有十几人逃跑。向言又替那些被官兵所掳的女子解开绳索,问其原由,知是附近村镇的百姓,便让她们各从小路回家。
众女走后。向言疑惑的往左边草丛中看了一眼,草丛中似乎有一个娇娇嫩嫩的声音在喊救命,只是声音太低,听不清楚。向言犹豫了一会,还是往左边走去。只见一位身材修长、体形婀娜、腰肢纤细、皮肤白嫩的绿衫少女晕倒在地上。绿衫少女脸如金纸,呼吸甚是微弱。
向言略懂医术,替绿衫少女把了把脉,发觉绿衫少女受内伤颇重,要想救她颇为棘手。将绿衫少女带到山林中亲自医治,向言实无把握,但要让向言带绿衫少女去附近集市上找良医就治,向言又不愿意冒险。
略一思索,向言还是觉得绿衫少女的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便对绿衫少女道:“姑娘,我自己也在被官府通缉,实在不敢带你去集市上找大夫救你。这样吧,我自己也略通医术,我去找些草药帮你治治试试,你若死了,你可别怨我。”
向言将陆绿衫少女抱起,忽然听到“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相撞之声。向言又将绿衫少女慢慢放到地上,细细一检查,原来是肋骨断了两根。
向言解开绿衫少女外衣,露出一件白色内衣。解开白色内衣,里面是件红色肚兜。闻着绿衫少女身上的阵阵芳香,向言的一颗心不自禁的砰砰直跳。向言双手微微发颤,解开绿衫少女肚兜,看着她如同乳酪一般的胸脯,向言一时间不知道东南西北。
一阵冷风吹来,向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暗骂自己糊涂:“之前曾有八九名官兵从自己和少女手中逃走,随后就有数百名官兵来围攻二人。如今又有十几名官兵从自己手中逃走,鬼知道稍后会不会又有数百名官兵来围攻自己。自己不尽快离开这里,是在等人围攻吗?”
向言默默的从绿衫少女胸脯上拿回了双手,摸到了她断了的肋骨处,将断骨仔细对准。又在附近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又将死去官兵的衣服撕成布条,将树枝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于移位。
绿衫少女身受重伤,又昏迷不醒,不能单独骑马。向言便将绿衫少女搂在怀中,二人共骑一马。闻着绿衫少女身上的阵阵幽香,向言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
绿衫少女呻吟一声,又挣扎着想坐起身子。但受伤太重,身上无力,最后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倒在向言怀中。
绿衫少女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在下峨眉周芷若,请问少侠尊姓大名?”向言此时的头脑被周芷若身上的幽香晕得晕晕乎乎的,心中只有五分明白,道:“我叫向言。”
周芷若又挣扎着从身上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吞入口中,道:“向少侠你本来打算到什么地方去?”向言道:“我没地方去。我现在正在被通缉,要先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周芷若道:“我有急事要回峨眉,向少侠你愿不愿意送我一程?”向言随口道:“好。只是我不认得去峨眉的路,你得给我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