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菊花缓慢地走上山,悲痛地望着前面两个相互扶持着的渣渣.就在刚才不久,我的菊花被他们“搞”过,好痛。

我们已经开始从走上山脚,往山上走去。从这里上到山顶可以找到第一个标记地方。可恶的是,连地图也被他们抢去了。

这一条算不上山路的路,不过是杂草比起周围少一些。以前村子里的人并不会经过我家走到这个地方,我和小雪自然也不会无事走这里,所以并不会专门开拓一条山路。

这里说不上崎岖,但是多少还是会倾斜着。以前走起来没有压力,现在走得我精神疲惫。驱动真气的话,虽然身体不会有多少疲惫,但是作为驱动真气的另一种动力:精神,还没有熟练真气驱动之前那可是消耗不少的。

看看前方走着的菊花大盗刘镪东,一副已经肾虚的样子,看来真的不行了。

还好旁边有他的好基友,好师兄王师恩支持着他,刘镪东才勉强地走下去。

“坚持一下。”王师恩满怀深情地对刘镪东说。

刘镪东感动地回道:“谢谢师兄。”

真是一场狗血的师兄妹之恋,教我这个当师傅的怎么可以放过你们?

自从他们共同将我这个师傅“搞”了一番后,他们的某方向倾向就改变了,变得“甜蜜蜜”起来。我再也不用担心家里的女人女孩们会受到他们的骚扰。哦,霍玉还得小心点,他两边都是受!

反正有大山在就好啦。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他们走,手中还有根捡来的干树枝,供支撑走路和偷袭爆菊报仇之用。

上路之路漫长,主要还是我们走得慢,基本上可以说是一路扑上去。

中途我还悄悄地追了上来,用树枝爆了刘镪东的菊,然后乘他惨叫的时候,哈哈大笑地往山上跑。一时大意又扑街了,被王师恩追上来按住,结果就是在这荒山野岭里又被他们按在地上“搞”了一番,菊花更痛了。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三个在空旷的地方往山下看去,看到家里的果园、大屋。我的视力极好,对于屋子附近的情况还是看到挺清楚的。

猩爷和狗哥叨着大概是腊肠之类吃的跑进了果园,后面追着的青萼生气地喊着它们。在果园里青萼化作一条青蛇迅速地追上了它们,变回人形抢回了腊肠,给了两只动物狠狠一记。

小绿蹲在后院的水泵前摇着水泵杆浇头,还是那么悠哉无虑。

免女拎着菜篮子跑到了菜园,对着生长良好的青菜犹豫不决的看着,最后挑了其中一棵大白菜拔了出来,洗也不洗地就啃起来,一副幸福的模样。

一片的和谐,又不是不知dào

我已经进行了特训,生死未知。他们还能够如此和谐的过日子,让我不知dào

是应该流泪还是欣慰。

“过几天我死了,他们一定很能够活得很好吧?这样就好……”

再远一点,可以看到妖怪村,有些蚂蚁大小的妖怪在妖怪村里走来走去。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我不使用千年妖瞳的情况下就有些难以看清楚了。

王师恩和刘镪东找了片草地坐下,我望去他们,他们马上眼睛瞪得老大地看向我,似乎不允许我跟他们坐在一起。

切,谁稀罕跟你们坐啊?

反正我现在菊花正痛,也坐不下来。

王师恩抓着自己扑得到处都是泥的衣服又抱怨起来:“难受透了,我这辈子还没有穿过这么脏的衣服。啧,是草还是虫子什么东西,弄得我全身好痒,六神也不给我。啊啊啊,真的要这样子几天不洗澡,我绝对活不过走完的那天的,不如你们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呵,没空。”

刘镪东拿出一包纸巾出来说:“还好,随身带着一包纸巾,给,擦一下脸。”

“谢了。”

这两个人的感情这么深厚,相互的关怀和照顾,忽然间让我毛骨悚然,鸡皮落了一地。再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他们真的改变了某些方向的倾向,将我按在地上轮哔——的喂!

王师恩难得的说了一次谢谢,正准bèi

拿的时候,我插话了。

“省省吧,这几天我们在山上开大就靠这包纸巾了,要是现在就给用光了,你们想用手擦吗?”

此言一出,艳惊四座。

王师恩和刘镪东往纸巾望了一眼,刘镪东迅速地收回纸巾,而王师恩一刹那伸出手来抓住了刘镪东想收回来的那包纸巾。

身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灵敏了?这难道就是赵无极所说的人在生死存亡之际爆fā

出强dà

的潜力吗?

刘镪东警惕地望着王师恩道:“师兄,你想干什么?”

王师恩没有放手,依然将纸巾包抓得紧紧的:“我这个人非常爱干净,一次一包纸巾也不够。”

刘镪东不悦道:“话不能够这么说,我也很爱干净啊,一次也要用几张。师兄既然你一次用一包都不够,那就干脆别用了,用手吧!”

“不行!打死我也不用手!”

“我也是啊!”

“给我,我是你师兄!”

“不给!别说是师兄,就是你是我爸我也不给你!”

“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我乐呵乐呵的看着他们“傲娇”的谈话。

两个人开始撕逼起来,对身体动作的控zhì

要比起之前灵敏许多。明明刚才还那么甜蜜蜜的。果然,面对物质,爱情这种东西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叨着一根草,还摘了一片大而不知名的宽草叶,一边扇着风的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撕逼,一点也不畏惧。老子出门习惯了带钱包,里面就有几张毛爷爷和各少数民族,够我擦了……

想想这土豪的行为我心里就默默流泪。

王师恩最后发出了真zhèng

的土豪言论:“我回去给你一万,一万买你一包纸巾,怎么样?”

“不行,我要十万!”

“好,就十万!”

不用讨价还价吗?

刘镪东马上就松开了手:“一言为定!”

十万买了一包纸巾,王师恩还美滋滋的将纸巾收好,看看这就是罪恶的土豪!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为什么我不是土豪?!为什么我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至于刘镪东这几天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咱们不要深究……

待他们撕逼完,我才站出来对他们说:“拉的问题是解决了,吃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虽然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一个很直接,很挨揍的想法,不过还是不说出来了。

三人马上陷入了苦思冥想当中。

一群飞鸟从我们头顶上的大树飞过,激发了王师恩的灵感,他说道:“吃的问题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一路见到什么动物就杀之,然后烧了吃就好了,野外烧烤!”

刘镪东点头:“好主意,不过我们怎么杀?”

王师恩伸出手指,做出一个手枪的姿势:“真气弹,凝聚真气压缩成为一颗小球,利用真气的爆fā

,将真气弹射出去,就会有子弹一样的效果。射射小鸟之类的,都是浮动!要是有野猪出现,那咱们今晚就吃烤全猪!”

野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杀它是违法的喂!

刘镪东惊叹道:“听不懂,不过好像很利害的样子呢!师兄教我,我也要学这个真气弹。”

“哼哼,有出息,这个真气弹可是我自己平时在公司没事时研究出来的哦,就是这样……”

没事弄弄就研究出来了,看看这就是天赋的差距。

我问道:“杀是杀了,怎么烧啊?小王会将真气转换成火焰吗?”

我的这个问题立马遭到了王师恩和刘镪东的鄙视,他们拿出了各自的打火机,王师恩得yì

地对我说:“身上没有包烟没有个打火机怎么行?”

刘镪东拿着几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问王师恩:“买烟不?一千块一包。”

“不要!”

既然这样的话,还算不幸中的大幸,饿不死,也拉有所擦,人生的追求也就这样。

我兴奋道:“哟西!那咱们就来一个荒野生存,挑zhàn

人类的极限!”

话毕,天空传来一阵闷雷的响声。

我们三个呆呆的抬起头往上看,只见天空不知dào

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变黑,颇有下大雨的倾向。

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好凉,好痛,就快要心肌狡塞了。

我呆呆地问:“你们说,这是不是上天给予我们的一次考验?”

刘镪东呆呆地说:“不,我觉得是你太过贱了,老天爷看不惯你,准bèi

下大雨给你尝尝,结果连累到我们也要遭罪。”

王师恩呆呆地说:“不,除了木冬青够贱以外,我还觉得这件事跟赵无极可能有关系。”

我和刘镪东猛看向王师恩,齐声喊:“有道理!”

赵无极那个家伙,说不定为了玩我们,故yì

施个法术,弄场雨下来,想要搞死我们。

“天杀的老头!”

“狗娘养的!”

“找头母猪哔哔——他!”

就在我们齐心的诅咒那个万恶的老头时,天空又响起一阵的雷声,随即,倾盆的大雨降下来,我们瞬间就湿透了。

三人:“哇靠!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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