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奋力的呐喊之后,我已经没有力再动了,郁闷地在树上吊着。
旁边的王师恩来搭话问:“喂,这样子吊着到底要多久啊?我从小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被人这样吊着还是第一次,难受死我了。”
“谁知dào
,我自己要吊多久都是问题,哪管你啊。”
不过我想到了些什么,又扭过头问他:“喂,我说你啊,一个阔少爷,跑到南屏街干嘛?格调有点不对吧。”
王师恩却是洋洋得yì
地说:“偶尔尝尝野味也是很有味道的,这一点你这种小货色就不懂了。”
“你他M的居然敢说我是小货色?你知dào
我是谁吗?我可是妖王!”
糟糕,一时气冲,把身份说出来了,他会拿这事情传出去吗?然后一大群修真者跑来我家消灭我们……情况很坏,难道要动手杀人灭口?
不过看来我还是担心多余的,王师恩根本不信我,看不起地说:“就你也是妖王?有被吊在树上的妖王吗?最多也不过是一个给那几个高人提供伙食居住地方的农民而已,也敢自称妖王……”
居然被鄙视了,不过他不相信就好。我又回归到刚刚的谈话问题来。
“你说的尝野味是什么意思啊?”
“知dào
木耳是什么吗?”王师恩就像一个教授那样严肃地问我。
我点头说:“就是木耳嘛,还能是什么?你说的野味只是吃木耳?”
王师恩便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摇了摇头说:“当然不是那么简单,粉木耳吃惯了也会偶尔吃吃黑木耳吧?”
我一个头两个大,不能理解地问:“有什么惯不惯的,粉木耳和黑木耳有区别吗?”
然后王师恩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眼,最后点点头肯定地问:“你是处男吧?”
……我开始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草!贱人败类人渣无耻下流,你这种东西,不,你这坨东西应该拿去毁灭了,省得祸害世界。处男怎么了?处男怎么了?处男干净,纯洁,可爱……哪像你这种烂人,恶心爆了!”
王师恩却不为我所说的感到生气,反倒是扬扬得yì
地说:“说得好,这就是小处男应该说的话。”
这小子真的是胆子长毛了,刚来时还客客气气说话,现在变成这不怕挨揍的吊样,是吓傻了?还是忘记了这里是我的地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敢这样跟我说话?那是找不自在!
原本我还不想太过损人的,不过看这小子的贱样之后,我决定用千年妖瞳了,瞪他一个大小便失禁。
“王师恩!”“王师恩!”
我刚喊他的名字,想让他看过这里来好让我瞪他,结果同时的还有另一个人在下面喊他的名字,声音还带着些怒气。
我们往下面不远处的声源看去,果然就是冬蔷薇,刚才那美妙的声音一听就知dào
是她,今天她又来了?
只见她看向王师恩的时候眉毛紧皱,十分不悦,厌恶地说:“原来你这个人那么烂。”
他们认识?
我回头看王师恩,发xiàn
他原本倒吊着而通红的脸,现在刹那苍白。
“小……小薇,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冬蔷薇并没有回答王师恩这个问题,而是气冲冲地说:“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不会告sù
伯父伯母的,不过你还是自己好自为之吧。”
“不,不是那样的,那只是我乱说的而已,我乱说……小薇,你要相信我。”
冬蔷薇没有再看向他,而是看向我,脸上的怒气消了许多。
“你们……你怎么又会被吊在树上?”
我正想看好戏地看王师恩出糗,不过冬蔷薇不理了,我也不好叫他们开骂是不?见救星来了,就说:“都是家里那些家伙干的,你去解开绳子把我放下来。”
我瞄了瞄树脚,这次绑我的绳的另一头绳结绑在树脚,不用上树。
冬蔷薇乖乖地走到树下帮我解绳结,这令王师恩惊讶不已,他实在说不到为什么冬蔷薇会和我认识,还那么听我话。
见到冬蔷薇真的在帮我解结,王师恩哀求地对冬蔷薇说:“小薇,刚才的误会咱们先不谈,你先帮我解绳结,毕竟我还是你堂哥啊。”
哟,原来是堂兄妹关系,果然冬蔷薇也是一个款姐。
对于王师恩的话,冬蔷薇充耳不闻,专心地帮我解绳结。我非常得yì
,刚刚被嘲笑处男之仇现在加倍回报给王师恩,我还随便给苦着脸的王师恩做了一个鬼脸。
不过,似乎有些事我忘记了。
我立马往下对冬蔷薇大喊:“等等!”
结果还是晚了,冬蔷薇解开了绳结,我便快速往地面坠落,一头首先砸在地面上,砸得脑冒金花,天旋地转。好痛,要不是因为王师恩悲剧了我得yì
过头,也不会连这点也没有注意到。
“哈哈哈哈哈哈!”王师恩猖狂的笑声令人很讨厌。
在我昏头昏脑的时候,阿兹玛出现了,意味颇为深长的跟我说:“忘记告sù
你一件事。关于冬蔷薇这个人,奴家选择让她佩带是有理由的,原因呢以后如果有机会了就告sù
你。而且,你要知dào
,在奴家无形的力量下,冬蔷薇潜移默化的受到奴家的性情影响。她之所以能够找到你,是因为奴家的力量。当她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奴家对你的剧烈情绪就已经开始在她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那是什么种子,你猜猜,猜中有奖!哇哈哈哈哈!”
好晕,迷迷糊糊的看到冬蔷薇走过来,扶起我上身,着急地呼喊着我。
等清醒一些之后我就跟她说:“行了行了,再喊就是招魂了。”
冬蔷薇这才放下一些心来,不过她很快发xiàn
此时我们的姿势有些不对。她穿着紫长裙,蹲在我身边,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我看到她的脸越来越红,但是又不敢擅自推开我,于是我自觉地抬起头来,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说起来真的奇怪,按理说,我多少会因此对冬蔷薇有些感觉的,可是为什么心里空荡荡的十分坦然,一点邪念也起不来呢……难道我已经不行了?!不不不不!上帝啊,我还是处男,你不能够如此狠心地对我。
就在我对自己男人能力而害pà
不已的时候,王师恩在树上对冬蔷薇哀求说道:“小薇,求你把我也放下来吧。这里的家伙不是一般人,他们要吃了我。特别是这小子,我身上的伤都是他干的。”
我转身就怒瞪着他,喝道:“什么小子?是木爷!快叫一声木爷来听听,说不定我心情好了,把你放下来。”
“我呸!就你还想让我叫你做爷?你也配?我爷爷可是抗日名将,现在就算退休了在中央和军方也是很有地位的。你聪明就快放了我,不然我跟爷爷说你怎么对我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小子此时还能如此嚣张,真是够劲的。听他说他的背景如此那般利害,我也开始担心起来。在中国哪管你是什么妖怪修真者的,一旦得罪权贵,还真是吃不消啊。
不过令我吃惊的是,冬蔷薇居然出来帮我说话。
她对王师恩说:“如果爷爷知dào
你的风流事迹,恐怕他恨不得你在这里吊死。”
冬蔷薇的脸色变得冷漠,这样子的她我还是第一次见,难不成真是被阿兹玛影响太久,变得腹黑了?看来我还得小心她。
王师恩马上恐惧不已:“小薇你不是说你不跟别人讲这事情的吗?”
“如果你真的打算跟木冬青作对的话,我只好这样做。”
王师恩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们两个,大喊道:“小薇你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个混小子可是一条恶棍啊!”
“你M,叫我木爷!”
“木冬青他是一个好人,堂哥只要你安份一点他就不会作弄你,你不用太害pà
他。”
没有想到冬蔷薇这么相信我,这么了解我,让我感动得想抱着她大哭一场。当然,前一部分是更重yào
的。
冬蔷薇说我是一个好人,这把王师恩雷得无话无说。他此刻应该已经明白了,冬蔷薇是完全向着我的,他只是一个路人甲的份。于是,他干了一件很损人的事情。
“快来人啊!流氓要跑啦!快点来人啊!”
刚刚冬蔷薇才警告他不要跟我对着干,而他不到一两分钟就要弄死我,看来他是恨我恨得多么多么的深啊!
冬蔷薇正在给我解身后的绳子,我忙问她:“你的车是在我家门口吗?”
“嗯。”
冬蔷薇笨手笨脚的终于解开我身上绑着的绳子后,我重获自由,马上拉着她绕路跑向屋子跑去。不过冬蔷薇因为又穿长裙又穿着高跟鞋,被我拉着跑了几步,差点摔倒,于是我什么也顾不上,一手臂抄在冬蔷薇的膝盖后面,将她横着抱起来,绕着路就跑。
冬蔷薇惊叫一声,拍打着我想要离开。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怎么又这样,木冬青你太过分了……”
我只顾着前面的路,拼命地跑着,可不想再被那些没有人性的妖怪抓住。于是恶凶凶地对冬蔷薇说:“别吵!被他们发xiàn
了就奸了你!”
冬蔷薇马上闭上嘴,委屈地抓住我胸口的衣服,害pà
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