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剑!”瘫坐在地上的帝姬慌乱的抬起头来,望向柳尘手中的那把黑剑,御书房内的烛光微微照亮了剑身,那印在剑身上面的两个字,在那一瞬间,便让帝姬忘记了恐惧,忍不住开口发问,“柳将军,你到底是谁!”

“且慢!”见柳尘不为所动,那锋利的剑刃都已经快要触碰到了自己的脖颈,帝姬连忙一抬手,冰冷的柔荑死死的握住了柳尘持剑的大手道:“我知dào

你是谁,你回来了,父皇说的没错,你回来了,不要杀我,我保证什么都不说,我不会出卖你的,你是知dào

的,谁出卖你,我都不会出卖你,好么?”

“我不知dào

你在说什么!”柳尘的眼神依旧冷漠,对于帝姬的话,他丝毫不为所动,手中渐渐用力,直接在少女那赛雪欺霜的脖颈之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你知dào

的,九转天赋,除了柳弋,还能有谁,闻人昊他们心高气傲,以为是八卦盘出错了,呵呵,圣祖留下的东西,怎么会出错,而且,我见过宣威将军的画像,今天更是见到了三叔,柳家的男人,样子都长得极为相似,这点,绝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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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bsp;“这天底下,长得像的人不要太多!”柳尘冷哼一声,鲜血,顺着帝姬的脖颈,染红了她的宫装。

“弋哥,你答yīng

过会保护我的,你怎么可能伤害我!”鲜血的腥味慢慢的弥漫开来,帝姬眼中闪过一丝哀怨,抬头死死盯着柳尘的眼睛,她很想从那双漠然的眼眸之中找到一丝波动,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柳尘的心,比想象中更加冰冷。

屋外的吵闹之声更加热烈,来来往往的脚步震得柳尘心中惊慌不已,良久,他瞳孔一缩,猛的抽回了长剑,悍然刺向了帝姬的胸口。

“嘭!”长剑距离公孙幽的胸口不到一寸,却再也难进半分,一面看不到摸不着的气墙挡在了公孙幽的身前,无论柳尘如何用力,秋水剑,始终刺不过去。

豆大的冷汗,顺着柳尘的额头落下,滴到了殿内的地板之上,染开了一抹湿意。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柳尘是身前,就那般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让他遍体生寒。

等到看清了那人的脸,一阵来自于血脉深处的悸动开始撕扯着柳尘的心脏,他很疼,疼得无法呼吸。

“自己摘下来吧!”见柳尘不为所动,那人也不强求,哪怕他伸手去摘那面巾,柳尘也是毫无抵抗之力,“我曾经想过无数个与你再见的场景,今天的一切,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柳尘沉默,也只能沉默,因为除了沉默,他发xiàn

他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面对这个男人,他早就心乱如麻。

“擅闯御书房是死罪,你们都是目击者,我已经死罪难逃,我也无数次死里逃生,没想到今天,却一点生路都没有了!”

“十年前,我们错过一次,今天,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那她呢?”柳尘收起了长剑,指了指帝姬道:“您帮我杀了她,我就相信,您没有害我的心思,您想知dào

什么,我全部都告sù

您!如若不然,您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吧!”

“呵呵!”那人微微一笑,背着双手细细的盯着柳尘好久,这才开口道:“早上的时候,她的父皇还告sù

我,她是你的一切,没想到一到晚上,你却要求我来毁掉你的一切,你知dào

的,从很多年前开始,对于你的要求,三叔从来就没有拒绝过!”

“那您请!”柳尘后退了几步,稍稍离大门近了一些,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柳遮云,准bèi

在他对帝姬痛下杀手的时候,自己夺路而逃,虽然是自己的至亲,可是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柳尘悲哀的发xiàn

,自己已经没办法去信任这个世上,所有姓柳的人。

“三叔早上答yīng

过她,保护好她,你看,这件事情可以商量么?”帝姬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紧张的俯在地上不住的浑身发颤,生怕柳遮云真的要杀了自己,若是柳遮云动手,这皇宫之内,又有几个人能挡得住呢?

“咳!”一声轻咳传入了柳尘的耳朵,让他脸上一喜,陡然抬头望向柳遮云,见他毫无察觉,顿时心中大定,再次后退了几步道:“前几天,柳无心想杀我,现在,我只是试探你一下你也拒绝,商量?咱们有什么好商量的?十多年前,你们已经放qì

我了!现在,你们又来惺惺作态,对于你们这些人,我一概不相信!老子先告辞了,要杀要剐的,你们随意,大不了亡命天涯,九州之大,你们又能奈我何?”

在柳遮云和帝姬一脸发懵的神情之中,柳尘双脚一弹,整个人如同炮弹,直射御书房的大门,在撞破大门的一霎那,柳尘还大喊一声:“哥,救我!”

柳遮云脸色一沉,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门外,堪堪伸手抓住柳尘的衣角的时候,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柳遮云见势突变,化抓为掌,手中冒出一阵荧光,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的拍向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左手抱住了柳尘,右手轻描淡写的一挥,便扫开了柳遮云的大手,不等柳遮云再来,他紧了紧身上的柳尘,身子一缩,便朝着天空疾射而去,随着他的腾空,皇宫之内的几个隐蔽方向也升起了几道虹光,远远的追着他而去。

“蔷薇!”柳遮云看了很久,这才回身返回大殿之内望着一脸惊骇的帝姬道:“某希望你能记得你早上承诺的话!”

公孙幽望着柳遮云,小鸡嘬米般点了点头,连连开口急道:“三叔放心,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dào

,若是还有别人知dào

了,您随时可以杀了我!”

“那这里?”

“三叔去忙吧,这里我来收拾,父皇那里,我自有分说!”

柳遮云点了点头,便挥了挥衣袖,转身朝大殿外面走去,不等和远处闻声赶来的金吾卫碰面,他一个腾空,便朝着柳尘和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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