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木清虽然睡得还算安稳,可柳氏和木婉两个人却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睡得着。

一晚上惊恐不安,直到第二天上午,派人去打探了好几次,确定木清好端端的在院子里面时,而且也没有什么异样时,心里面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昨天晚上我们真的见到鬼了。”

想起昨晚的情形,木婉心里还忍不住有些发抖。

柳氏脸色也难看的紧,思索了一阵之后,才冷着一张脸开口:“哪里有什么鬼,现在想想,只怕是木清那个贱人装神弄鬼唬住了我们。”

“装的?”木婉声音尖锐,“可是昨晚……”那张脸实在是太吓人了。

“如果不是装的的话,木清和心儿怎么会安然无恙,现在想想,只怕是她发现了我们的目的,所以故意装鬼来吓唬人。”

柳氏紧皱着眉头,越发觉得她们昨晚是上当了。

听到柳氏这么说,木婉心里面也相信了七八分,娇媚的一张脸转惊为怒。

“娘,爹爹就快回来了,我们一定不能放过木清。”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如果想要再放火的话,只怕她们心里面已经有了防备了。”柳氏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好下手。”

木婉急了,“娘,难不成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清爬到我们头上来。”

就算那位三皇子真的命不久矣,可是也不能让木清平白得了个皇子妃的身份。

柳氏仔细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冷笑着开口:“既然她爱装,那我们今天就找一个道士来,驱鬼。”

“驱鬼?”木婉有些糊涂。

不是说那鬼是木清装的吗,都是假的,还驱什么鬼。

柳氏勾起嘴角,目光里满满都是算计,“你仔细想想,只要能够证明她是邪祟附体,事情一闹大,就算她命格和三皇子再相配,这桩婚事也得吹了。”

木婉从小就欺负木清,自然不想给她任何高过自己的机会。柳氏想出了办法之后,她急忙就让人去找了个道士过来,在府里面大张旗鼓的开始驱鬼。

“娘,这招真的管用吗?”跟在手舞足蹈的道士后面,木婉压低了声音问柳氏。

“放心,只要待会儿当着大家的面说她是邪祟,再把这件事情传出去,皇家又怎么会要一个邪祟附体的儿媳妇!”柳氏信心满满。

听到柳氏的话,木婉一下子越发来了精神,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木清的院子外面。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院门紧闭着,院子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夫人,此处院子里面邪气冲天,贫道断定,邪祟一定就在这院子里面。”那道士装模作样的开口。

“这不是二小姐的院子吗?”

“听说昨晚二小姐的院子里面好像闹鬼了,我隔着老远都听到惨叫声。”……

丫鬟下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木婉得意的上前叫门,不过伸手拍了一下门,没想到紧闭着的院门突然就这么被推倒了。

而就在院门倒下去的那一刻,有东西突然从里面泼了出来,木婉来不及反应,下一刻,整个人就被兜头泼了一大盆黑狗血,又腥又臭。

“啊……”

木婉大叫着,可这一叫那味道立刻直冲进嘴里,恶心的她一下子呕了起来。

“婉儿,你怎么了!”柳氏连忙上前。

木婉脸上身上都是狗血,狼狈不已,而木清正拿着一个铜盆,站在院子里面,冷眼看着眼前这情况。

“木清,你好大的胆子!”柳氏怒火中烧。

木清将手里面的铜盆扔到一旁,十分无辜的开口:“大娘,你们怎么来了,吓了我一大跳。”

说着,木清还伸手拍了拍心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你……”看着木清这样子,木婉心头火气直冒,“木清,你竟然敢拿狗血泼我!”

“冤枉啊!”木清耸了耸肩膀,“我是听说,昨晚我这院子里面好像闹鬼,心里面害怕,所以今日才特地准备了这黑狗血洒洒驱邪,谁知道大姐你突然就推门进来,我还以为是女鬼呢,一害怕就泼了上去。”

噗嗤一声,站在木清身后的心儿忍不住低头笑了一声,别说,大小姐现在浑身血的样子,说是女鬼,倒还挺像的。

“你个贱人,竟然敢说我是鬼,我撕烂你的嘴!”说着,木婉就要朝木清扑过来。

木清连忙闪躲到一旁,捏住鼻子开口:“大姐,你现在身上实在是太臭了,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话一出,木婉更加气急,就连围观的下人们都忍不住偷笑。

“你……”

“好了,婉儿。”柳氏制止了木婉,忍下心头的怒火,给她使了个眼色,待会有的是木清好看的!

“清儿,今天我们过来是因为府里面进了不干净的东西,特地请了李道长来驱鬼。”柳氏顿了一下,看向道士,“道长,你刚才说这院子里面邪气冲天,你好好看看,这邪祟……到底在哪儿!”

那道士早已经收了银子,装模作样的念了经,舞了舞剑,然后便开口说道:“回禀夫人,这二小姐就是邪祟附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是邪祟呢!”心儿连忙开口。

“夫人,贫道绝对不会看错,二小姐邪祟附体,而且时间已久,已经和邪祟融为一体了,现在已然是一身的邪祟阴气。”那道士笃定的开口。

这话一出,围观的下人们都紧张了起来,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而木清却不慌不忙,全程抱着胳膊,打量着那道士。

“这位道长,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邪祟,可是现在青天白日,我立于阳光之下,还有这黑狗血,又如何解释?”

“你这邪祟法力高强,所以才不惧怕这些。”道士立刻开口。

“呵,道长说我是邪祟,虽然我自是不认的,不过我还是佩服道长的勇气,竟然敢一个人挑战整个钦天监的所有大臣们。”

木清挑着眉头,一副十分佩服的模样。

道士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道长难道不知道吗,前几天皇上刚刚下了圣旨,说是钦天监测算,我命格极好,与三皇子相配。可是道长你这个时候说我是邪祟,岂不是打了整个钦天监,甚至还有皇上的脸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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