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确定下来,白衣便立即让人把宫以沫绑上了手术台。
要想逼出傅晏明体内的蛊虫,就必须先取出宫以沫体内的母虫。
眼下也没有太多机会拖延了,只能尽快对宫以沫动手。
白衣准备好了一切措施,宫以沫也被人看着,绑好躺在了手术台上。
宫以沫见白衣就要对她动手,惊恐无比地扭动着身子,但她手脚都被控制着,根本反抗不了。
“师父,您要对我做什么!”
白衣沉声道:“别乱动,我现在会逼出你体内的蛊虫,靠着母虫去吸引傅晏明体内的子虫出来。”
说完,白衣便要下手。
“不!”宫以沫吓得脸色惨白,情绪无比激动,“您可是我师父,您这么做一旦失手,就会害死我的!”
她心里也知道蛊虫的危害,要是白衣给她取蛊虫时出了意外,导致蛊虫在体内,她也会跟着命丧当场!
宫以沫挣扎着求饶道:“师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您饶过我一次!我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白衣见宫以沫情绪这么激动,到底还是心软了几分,沉声劝慰道:“虽然手术有很大的风险,但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徒弟,我会尽力让蛊虫活着被取出来。”
“何况你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傅晏明的命我必须得救,想要救活他,就得先逼出你体内的蛊虫。”
宫以沫听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不要!取出蛊虫的过程连麻药都不能打,我会活活疼死的!”
这些天白衣一直在给她做治疗,每次治疗的过程都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她不敢想象,这次做手术将会有多痛苦,一旦出了任何岔子,就连她的小命都要不保。
白衣耐心一点点耗尽:“宫以沫,这是你自己造的孽,该你承担的逃不了。”
宫以沫哭着道:“师父,我求您看在十几年的师徒情分上放过我一次吧!我体内的是母虫,只要不受到刺激,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可傅晏明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白衣斥责道,“你口口声声说爱他,把他害成如今这样,有什么资格逃避自己的责任?”
宫以沫见白衣是铁了心地要对自己动手,情急之下直接翻脸:“我的身体我自己做主!您也没资格强行对我动手术,您要是执意这么做的话,宫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衣冷静道:“在绑你上手术台前,我已经跟宫家打过招呼了,这件事他们知道。”
“什么?!”
宫以沫脸色震惊,而后忙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为了比我做手术,故意骗我的!”
见宫以沫到了这个关头还执迷不悟,白衣失望地叹了口气,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宫母的电话:“既然你不相信,那便自己去求证清楚。”
电话接通,宫以沫哭着喊道:“妈,我被人绑上了手术台,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宫母失落无比的声音——
“宫以沫,你做了那么多糊涂事,连累宫家便不提了。但你自己造的孽,就该自己还,傅晏明若是真的出事,宫家也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