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被掐的脸色涨红,窒息感瞬间袭来,可她还是紧咬着唇不肯说。
要是真的说出实情来,齐雪琳一定不会放过她。
还有她师父,肯定也会教训她……
见宫以沫还是不肯开口,齐雪琳掐在宫以沫脖子上的手指骤然缩紧,周身的气息冷厉到了极点:“既然不愿意说,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傅晏明的痛苦。”
宫以沫脸色发紫,她气息一点点微弱,濒死的感觉愈发强烈。
齐雪琳却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猛地用力掐得更深。
“我……我说。”宫以沫艰难地动了动唇角,吐露出两个字音来。
齐雪琳这才松开手,神色冷冽地紧盯着她:“我警告你少给我耍花招,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
宫以沫踉跄着靠在墙壁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她这才艰难开口:“这东西是一个神秘女人主动上门给我的,她说是情蛊,还说对傅晏明的身体没有害处,只要我们两个人都吃下,傅晏明就会无法自拔地爱上。”
齐雪琳气得怒斥道:“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设局!这么明显的局你竟都看不出来,你的脑子都去哪了!”
白衣也训斥道:“宫以沫,医者仁心,你明知道别人给你的是蛊虫,你竟还给傅晏明吃!”
宫以沫极其难受,慌忙道:“师父,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也绝对没有故意害傅晏明的想法!那个女人给的蛊虫我也吃了,我也中蛊了!”
白衣听完后脸色铁青。
她一把拽过宫以沫的手给她把脉,神色更加凝重。
宫以沫的体内果然也有蛊虫。
“师父,您看出什么了?”宫以沫害怕了,紧攥着白衣的衣角道,“我会不会死?”
白衣一把甩开她的手,不悦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宫以沫脸色惨白:“师父,您说的都是真的?”
白衣头疼地叹了口气:“你体内的蛊虫虽然没有傅晏明的严重,但要是不尽快除掉的话,身体必定日渐虚弱,要命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宫以沫听完,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她没想到只是吃了个蛊虫而已,竟然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宫以沫眼泪唰唰地往下流,低头恳求道:“师父,求您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我保证今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了,求您救我!”
见白衣还是板着一张脸,宫以沫彻底地慌了。
“师父,我是您的徒弟啊,您不能不管我!不管怎么说,师徒一场,难道您要眼睁睁地看我去死吗?”
白衣脸色难看,但宫以沫毕竟是她一手调教的徒弟,医者仁心,她断然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何况宫以沫体内的蛊虫跟傅晏明体内的还是子母蛊,两人命脉相连,息息相关。
若是宫以沫死了,傅晏明也命不久矣。
白衣还是强忍着怒意叫停了宫以沫的哭诉:“别哭了!这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我会尽力帮你跟傅晏明调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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