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焉见司瑾铁了心地要诉讼她,心里顿时慌张起来。
眼下她给苏沫下毒的事已经成功,手里还有着秦川给她的一千万,只要她离开京都,今后的生活照样能过得风生水起。
但要是被诉讼,以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恐怕要在监狱里待好久!
那她的后半辈子可就毁了!
司云焉顾不上那么多,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忙对着司瑾求饶道:“爸爸,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才会给苏沫下毒,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但不能诉讼我,不然我就毁了!”
司瑾面色坚定,冷声呵斥道:“之前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只要你回心转意,以往你对司氏集团做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这已经是我看在多年父女之情上做到的最大让步!”
“现在你却仍不知悔改,竟然敢做出给苏沫下毒这样胆大包天的事!这次就算你再怎么求饶,也得付出代价!”
外面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很快便惊动到处了屋内的司泽阳跟童臻。
两人闻声赶出来。
司云焉一见到他们,立即哭诉道:“妈妈,哥哥,你们快劝劝爸爸!爸爸他要……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去!”
童臻跟司泽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司云焉哭得心碎的样子,一时都有些心软。
司云焉伸手便紧攥住了司泽阳的衣角,声音近乎哀求道:“哥哥,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好,我会改的,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兄妹,你难道忍心看着我后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吗?”
司泽阳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抹不忍,犹豫着看向司瑾:“爸,之前的事您不是说算了吗,云焉如今都已经搬出家里了,不如就别再为难她了。”
司瑾脸色铁青道:“那你得问问她为什么不知悔改,之前的教训还不够,如今竟然敢给苏沫下毒!”
司泽阳跟童臻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变。
司泽阳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苏沫,见她气色分外憔悴,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司云焉咬着唇,哭得更厉害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是为难,被逼无奈!你帮帮我好不好,不然我以后没法活了……”
司泽阳一咬牙,还是对司瑾道:“爸,云焉给苏沫下毒的事确实不对,实在不行就没收她在京都的房子,让她永远离开吧,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家人,要是把她送进监狱未免太狠心了。”
司瑾气得不轻,怒声道:“她给苏沫下的是最阴险的蛊毒,她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心软!”
司泽阳张张唇,还想再说什么。
司瑾气得直接呵斥道:“司泽阳,你要是再这么是非不分,我看以后司家也不用你来继承了!”B
司泽阳瞬间被拿捏住,低下头沉默着。
司云焉见没了办法,只能哭着看向童臻,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童臻知道司瑾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只能道:“云焉毕竟在咱们家待了这么多年,在你决定诉讼之前,让她再陪我最后一晚吧,我想跟她说些话。”
司瑾叹息一声道:“好,就一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