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司云焉的声音尖锐而急促,似是要兴师问罪般。
苏沫心头微紧,连忙推开了傅晏明。M..
这个点了,司云焉平时无事是不会来找她的。
今天却这般反常,不依不饶的,肯定没什么好事。
司云焉还在不断敲着门,大声喊道——
“苏沫!我知道你没睡,你赶紧把门打开,我有事找你!”
苏沫脸色有些难看,无声瞥了眼傅晏明,示意他不要出声。
她缓步走到门口,对着门外的司云焉道:“有事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了。”
司云焉立即喊了回来:“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你现在就把门打开!”
见司云焉不依不饶,苏沫索性不再搭理,面色不改色地回到床边坐下。
她本以为自己不理会,司云焉过一会就会主动离开。
谁知道屋外突然响起了剧烈的砸门声。
司云焉怒气冲冲道:“苏沫!你到底在里面做些什么?为什么不敢把门打开!”
她闹出的声响很大,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佣人的注意。
童臻刚好来到楼上,见到这一幕脸色沉了下来:“云焉,发生什么事了?”
司云焉赶紧敛住面上的怒意,扭头怯怯地看向童臻:“妈妈,我刚刚好像见到一个男人爬进了姐姐的房间,我有些害怕……所以这才来询问姐姐有没有事。”
童臻眉头瞬间蹙紧:“当真?”
司云焉咬着唇点头:“嗯,本来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的,这里毕竟是司家,深更半夜的如果没有姐姐的应允,应该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公然跑到姐姐的房间去。”
“可我刚刚在敲了半天的房门也不见姐姐出来,她房间里可能真的藏了有人……”
童臻听完,脸色瞬间气得通红。
真是荒唐!
司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丑事?
司泽阳闻声也走了过来,看着紧闭的房间门,眼底的鄙夷意味深长:“我们司家怎么会有这么个不检点的人?这都几点了,苏沫竟然还敢把男人偷偷摸摸往家里带!”
司云焉小声道:“哥哥,你先别责怪姐姐,一切都还没有定论,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呢……”
司泽阳嘲讽地笑道:“误会?她苏沫不就是个水性杨花,喜欢脚踏几只船的女人吗?肚子里还怀着跟别的男人的野种,竟然还有心思把野男人带回家里厮混,真是丢人现眼!”
家里很多佣人都听说了这些话,私底下也在窃窃私语起来。
童臻面子挂不住,当即严肃地抬手叩门:“苏沫,别给我躲了,赶紧给我出来!”
房间里的苏沫跟傅晏明无声对视一眼,很是无奈。
她知道凭借司云焉的性子肯定会将这件事闹大。
可她没想到童臻也来了。
屋外的叩门声越来越急促,童臻跟司云焉似是做好了随时破门而入索她命的准备。
见苏沫一直不理会,童臻恼怒直至极:“苏沫,你躲在屋子里跟哪个野男人厮混呢?你还要不要点脸?再不把门给我打开,我就用备用钥匙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