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右肩用力把他撞向墙角,迅速用右手抓住刀柄然后瞬间拔出!
伴随着嗬嗬作响的垂死挣扎,他瞪大了眼睛,其中惊恐万分,困惑不解,愤恨交织,死不瞑目的神情依次浮现!
而后用仿佛牛蛙一般的巨大双眸,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要把我当场生吞活剥!
拜托,我在厨房打杂的时候,可宰过不少牛蛙好吗?
但同样的,我当时也面带惊恐的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看着他的身后,那里漂浮着一名红衣女子…一位古怪老者…一群小屁孩…
它们脸色怨毒的想要冲我扑过来,但那张牙舞爪,恐怖骇人的姿态却仿佛被某种力量牢牢吸住…完全靠近不了我!
唔…这导致它们现在的模样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群讨要工资着急回家过年的话剧演员…而我…鄙人不才,正是他们的吸血鬼老板!
随后我收回了那丢人的惊慌失措,缓缓低头看向还在不断抓挠墙壁,上半身耸动抽搐的鬼屋老板…
唉,我眼神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但随后响起的声音,却立刻让我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决然!
“叮!是否激活恐怖屋系统!”
“叮!是否激活恐怖屋系统!”
“叮!”
“叮!”
这仿佛仙人之音一般的听感享受,你们是不会理解的,哈哈!
我此时对待系统冰冷沉默的态度,就如同当年我的赌徒系统对我那般坚定,随着“叮”声的减弱,那群话剧演员的身体也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享受完快感的我,相当随意的踢了踢那家伙已经停止颤抖的身体,然后蹲下摸出了他身上的钱包。
翻了翻…又翻了翻…再翻了翻。
番薯?我连个买番薯的钱都没翻出来!
好吧,这年头现金越来越难找了…不过庆幸的是…他那块金表和婚戒似乎能值不少钱!
呃…在我站起身的那一刻,我的脑袋就像个旋转的地球,眩晕无比!
我知道,如果再不及时止血的话,我也得去做话剧演员了…
随后我努力忍住眼前的镜花翻转,和嗡嗡作响的阵阵耳鸣,摇摇晃晃的下了一楼,然后赶忙朝门外跑去,眼前的黑雾…
失血过多会眼前一黑…我就用黑雾来形容了…眼前的黑雾不断遮挡着我的视线,似乎在告诉我,休息一会就好…哪怕就一会!
唉…毕竟是当过兵的人,最终我一路咬牙坚持,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跑到了我的电动车旁边…
然后赶忙取出大号订书机,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啊不对…来了几发…我承认,我没钱买伤口缝合器,所以只能用订书机代替了!
然后我咀嚼着头孢片,趁着夜色的遮掩换了身干净衣服后,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后面的事情嘛,那地方平常荒无人烟的,一般也没人过去。
所以我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挑了个鬼怪皆退的大中午,偷了点…呸…捡了点汽油把二楼那块地方烧了个干净…
至于他的尸体…不想吓到你们…我去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没敢多想,这种鬼地方我反正是不会再过来了!
唔…不过我非常感谢那次的经历,我也从中学习了不少…主要是第一次的轻松得逞让我盲目自信了,不过后面我就很少犯错了!
唔…已经意识到差距的我,于是在装备方面进行了…算是全面的改良吧!
其实,这还得感谢“二血”兄弟的金表,不仅让我在家度过了相当惬意的三个月,还让我能够昂首挺胸的去逛一逛良铺五金店!
那家老板人不错…我在这打个广告…好了咱们继续…
我改良了我的榔头,你们可以理解为飞锤,就是在把柄末端,用电钻钻了个小洞,然后找了两根弹性绳穿过去…
为此我还练了许久的飞锤,想到这里我的肋骨就有点隐隐作痛!
值得一提的是,弹性绳是楼下攀岩馆偷来的,用的借口是路过装修,至于电钻呢…是和隔壁装修队的人…借的…这次真的是借的!
也许像他们这种凌晨六点多就开始干活的人,在附近这片年轻人居多的小区里,也就我能够跟他们打成一片了吧…
当然了,除此之外我还打磨了几把水果刀,为此还花了我不少时间,才把它制作成了…唔…类似于苦无的武器,不过更细更精致,也更加方便藏在身上!
而后,我还利用那段时间锻炼了我的心肺能力,因为那次的激烈战斗让我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将来要对抗的…可都是一群身怀系统的奇人异士!
我总得把身体素质给提上来吧!
在运动期间我也没有交白卷,而是抓紧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寻找起了下一只猎物!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我开始以行业标准来物色目标人物了!
什么意思呢…唔…就是说,鬼屋老板的经营范围和灵异搭边,所以说没有保镖的他其实更为危险!
而像那个作家的系统…毫无危险可言…所以我才把目光放在了…唔…学霸系统上!
这是我之前一直忽略了的事情,不过现在意识到也不算太晚,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个小屁孩!
他是个刚发育出一柱擎天的初一学生,但现在却跳进了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高中天才班!
以往的事迹嘛…打架斗殴,劣迹斑斑,成绩垫底,长辈不爱,同辈必踩,青梅竹马的校花投入他人怀抱,怀抱的主人是他相交甚久的富家兄弟。
父母呢,则是芭蕉扇…呸…芭蕉人…呸…老实巴交又心地善良的人!
然后在四个月前突然横空出世,考高分,背百科,校花贴,老师夸,泡千金,玩赌石,全能手,打脸帝,战群雄…唉…老生常谈了!
我微微抚摸着我的榔头,心里想着得好好教这个孩子做个芭蕉人了!
于是,在我为期三个月的左臂康复疗程结束后,我就去往了他的城市…
唔…很繁华,但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使命感在不断催促着我手里的榔头…它微微颤抖着仿佛无声的怒吼…好吧,是我穿少了…入秋了,手上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