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到这里喝了口水,咽了咽喉咙又接上,绘声绘色的讲:
“我们这个行业新员工出差几率多,很多刚出校园的女生社会经验不足,就这么被……。所以他那边动不动就会有人辞职,人事部换人就跟采购打印纸使得,成批成批的换呀!”
“有这么夸张吗?”我匪夷所思地看一眼刘。
刘呵呵呵的笑了笑:“确实也没这么夸张,但那家伙好色是出了名的。而且没人动得了他。”
刘到这里手指往上指了指,其意思不言而喻!
我释然的点零头,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那拿着一沓辞职信来我这里‘兴师问罪’,真是太会演了!而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行业内兴风作浪却能安然无恙?
想到这里,我不免好奇,就试探着问刘:“他上头的人,有点不简单哈!”
刘左右看了看才点头,避讳地:“哥,这种人咱惹不起,而且也惹不上!还好不是在咱们公司,要不然我肯定要辞职。”
我听了讥诮笑道:“你又不是仙女,还担心他祸害你呀!”
“咦~!谁敢保证他会不会哪忽然换口味?”
刘滑稽地捋捋刘海,接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我:“哥,要是你对这家伙感兴趣,可以问一下营销部的张静静,她就是从那边辞职过来的。”
“哦!”
我应了一声,但又发现不对,冷睼刘一眼:“你早,我问张静静不就完了?你这些都是从她那里听来的吧!”
刘直喊冤枉:“我和张静静可不熟哈,而且我严重怀疑她也……,所以你最好也别直接问!”
我会意的点零头,让刘先出去,自己再好好捋一捋。
后来又看了一眼张静静的资料,她是一年前来应聘的。履历中却没有提到有在那边的工作经验,可能真的像刘猜测的那样,那是一段人家不愿意直面的黑历史。
其实这种现象在行业内很常见的,而随着现代人思想改观,也看得开,面对胁迫半推半就不予抵抗和追究。
一想到这种肮脏的事情,我就感到恶心,强迫自己不要往下想。
中午的时候,我妈打来电话,雪父母已经到了。我把这个消息通过微信告诉雪,她才微微安心,提醒我下了班可千万别有什么应酬。
其实我心里也挺紧张的,毕竟是未来老丈人,谁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万一提出个两百万的彩礼要求,可怎么是好?
下了班就火急火燎的赶回家。迎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两边父母相谈甚欢,一片祥和的太平盛景。
和雪商量了一下,打算带他们去外面吃大餐。雪本不同意,但见我固持己见也就没有坚持。我们都没有多少丰厚积蓄,但该花还是得花。其实我的消费观一直都很前卫,只是雪太会持家过日子了!有一次她强迫我把一盘剩了两的回锅肉吃掉,结果当晚就闹肚子,止泻药花掉的钱都够吃一顿地锅鸡了。
“雪爸爸,中午孩子们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安排,就在家里糊弄了一下,挺对不住的。”我爸端起酒杯客套几句,一饮而尽。
“你太客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客气。”夏雪爸爸温文尔雅,毕竟是个搞教育的,和我爸爸比起来简直不要太有修养。
听着他们的寒暄,我妈暗自里揪了揪我的胳膊,骂道:“臭子,求婚是吧?怪浪漫嘛!”
我朝她嘿嘿的笑了笑:“妈,你都知道了呀!”
我揉了揉被她捏疼的胳膊,解释道:“不是求婚,结婚还早着呢!”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夏雪的妈妈悄悄跟雪:“上回走那么急干嘛?我都没把户口本拿给你。”
雪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问:“我要户口本干嘛?”
“傻呀你?没户口本怎么登记?”
“……”
听着母女二饶谈话,我妈又掐了掐我的大腿:“臭子,你是不是准备直接给我抱孙子?真要是这样,我和你爸倒是省心了。”
我爸爸虽然不是我亲生父亲,可待我视如己出。在我的终身大事这件事情上,虽然嘴上不,可我知道他也是操碎了心的。毕竟饱受关注,继父永远比身父难当!
眼看都到了这种境况了,他们也想推波助澜,就着酒气对雪爸爸:
“老夏呀!本来呢,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计划,也就行了,毕竟时代不同了,孩子们也都独立,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作为父母,盼着早点看到他们尽早有个结果,我们也好交差,对吧!?”
我爸到这里跟夏叔叔撞了个杯,装出一副酒醉的摸样又:“这样!老夏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老两口能为孩子办到的,拼尽全力,怎么样?”
雪爸爸诚惶诚恐的:“老张你言重了。我们这次来,真的只是看看女儿……。但就像你的,我们其实也盼着孩子们早点成家。至于你的什么条件,那就言过了,顶多只能有几个的…期盼…!”
我见他们就要讨价还价定价格了,就借着买单的辞和夏雪回避。
婚姻是个很奇妙的东西,结合的不仅仅是两个人,更是两个家庭、
甚至地域文化。真要是细起来,够写成一篇上万字的论文的了!
付完钱我和雪像门童一样靠在走廊的两边对视着对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看,你爸妈这是来卖你的。”
学冷瞪我一眼,啐道:“是你爸自己要提的!”
“以后我们也生女儿”我忽然挑一挑眉对雪。
夏雪脸颊一红,瞪着我问:“什么?”
“女儿是招商银行呀!”我呵呵呵的笑着。
“你想的怪多嘛!”夏雪回睼一眼,又:“我爸爸妈妈不是那种人。再了,他们就我这一个女儿,就是有什么要求,也是为我俩争取。毕竟你们家兄弟多,能争取尽量争取,不是吗?”
听到夏雪这么,我这才发现,这个平时傻乎乎的女孩也并不比谁笨。亦或者是她那个古怪的老妈的主意。
谈话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半,菜都凉了,餐盘边结着油乎乎的油脂。
也不知道都谈了些什么,两边的脸色都有点沉。但还是达成了共识,就差宣布结果了。
我和夏雪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虽然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但在老一辈眼里可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