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收起了东西,白慕言知dào
,再问下去,也只是白搭。但,他立即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东西给我了,你干什么去?”
“难得来一次江湖,我要好好的去玩一下。”枸杞伸了伸懒腰,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呀!
狭长的狐狸眼,立即瞪圆了,那么说,“如果水云病,你就不会出面了?”如果要死人,也只是死我们?
“对呀!”都说了,我要独自去走江湖了。“有什么问题吗?”枸杞不解的看着白慕言那瞪大了的眼睛。
摇了摇头,将那包裹收了囊中,“那我们需yào
你的时候,怎么办呢?”
抬头看了看天空,枸杞想了一下,“到时再说吧!”
一个完全不可靠的人。白慕言开始担忧了起来,如果水云病了,他们几个以这个小小包里的东西,能行吗?
可是,枸杞没有再给他什么出疑问的机会。
双足轻点着地面,衣襟翩飞,如一只大鸟般越过青山,消失了。
白慕言的眼角有些跳动,开始担心枸杞给的东西,到时能不能起作用,于是,轻轻的将那包拿了出来,慢慢打开,只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包布一层接一层,白慕言由站着,最后,变成了蹲着,才将那包布打开到了最后一层。
看着那包由三寸大小,变成了巴掌大小,白慕言的心开始下沉,因为,他隐隐感觉到,好像这个将成为一个玩笑。
最后,轻轻的打开那剩下的一层布,白慕言的头上全是黑线,只是一张小纸片,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如果水云病,就有多远跑多远。
眉头跳动了起来,白慕言有些无语的看着那张小小的纸片,摇了摇头,现在明白水云的性格为什么会成那样了。
收起了纸片,白慕言站了起来,抬头看向那客栈的方向,有些担忧了。
希望今夜,不是水云病的时候。
枸杞飘出一段距离,方才收脚停了下来,那青布的衣摆,安静的停在了原地。
清咳一下,枸杞才,缓缓开口,“出来吧!水云,我知dào
你跟了很久了。”
“知dào
了,还跑这么远?”水云那带着不满的声音,从他身后的树上,飘了下来。
“不跑远点,那不是让他们都知dào
了。”枸杞慢慢的转过了身去,看着水云那有些愠怒的脸,“常生气,会老得很快的。”
水云轻拂着自己的带,“那个不是你要操心的问题。”然后,站在枸杞的面前,直盯着他,“说,你与他们在密谈些什么?”
双手环臂,枸杞完全无视她身上所散出来的,阴沉之气,“没有谈什么,只是交换了一下,对于某些人的看法。”
“某些人?”眯了眯眼睛,水云开始怀疑那些某些人中,也有自己的一份,于是,一侧了一下头,“有我的份吧!”
点了点头,枸杞到是很诚实,“是的。”然后,轻翘起自己的食指,“我还给了他们一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水云瞪大了眼睛,有些感兴趣的看着枸杞,等他说完余下的话。
“一个很普通的东西。”枸杞轻笑了起来,他现在已经能想像,白慕言看到了里面的东西时的表情。
看着枸杞那轻挑起眉淡笑着的样子,水云心里充满了狐疑,“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东西?”不会是师傅给你的什么宝物吧!
点了点头,枸杞完全看到了水云眼里的狐疑,可是,这是件不太好解释的事情,于是,“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东西。”你以为,马三爷会给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水云瞪了他一眼,轻叹一声,“就算我不相信,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有相信对不?
枸杞大笑了起来,“这到是句实话了。”
水云翻了个白眼,“那说说,你与风无尘都聊了些什么?”这个才是最吊她胃口的问题。
“没有聊些什么。”枸杞却不打算对她说明,于是,转身,背对着水云,“说到底,水云将来想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嫁人?”水云本以为枸杞背对着自己,会说什么很重yào
,或是难为情的话呢?不想,他却问了这个,心里有些想要扁他一顿的冲动,于是,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嫁人?”
这一会换枸杞大叫了,“你将来不嫁人,还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当尼姑了?
水云凶狠的瞪了枸杞一眼,“师傅说过了,如果有一天要成家,当用娶的。”师傅的话,是不会错的。
天有些暗了,风吹的有些猛了,枸杞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雷电中穿过,然后,才然然归位,许久,他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那将来,你想娶谁?”他枸杞,现在还没有胆子去给水云说教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事;挑zhàn
马三爷的在水云心里的权威地位,等同于找死。
“娶谁呀?”水云双手抱臂,站在原地,一会抬头看天,一会低头看地,可是,想了半天,都说不出个人名来。
看到站在一边的枸杞都着急了起来,难道,水云两个都想要?那成什么话呀!于是,有些着急的叫了起来,“你到是说个人名呀!”
水云斜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枸杞呆愣在了当场,“你不是一直在为风无尘的事,出生如死吗?”为什么不说出他的名字呢?
“娶风无尘呀!”这个问题……
水云低下了头,用那低沉的声音,细细的说,“可是,他要嫁柳依依了。”这个应不在考lǜ
的范围之内了。
枸杞突然无语了,开始对于风无尘有些同情了起来,于是,拍了拍水云的肩,“你还是,先明白一下自己的心意吧!”说到底,水云心里可能连爱是什么都没有明白。
可是,他的话,却只换回了水云的斜视,“好像你很聪明一样。”搞得自己是天下最聪明的人一样,不过,说不定也只是个涂糊蛋。
“那对于白慕言呢?”枸杞好像突然想起了那个,有着青锦长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