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秋见刘仲景这样说立马回答道:“太好了!能认识您这样的名医是我的荣幸。以后还要请刘老前辈多多指教啊!”

“小叶你谦虚了,医术没有前不前辈的,孔子都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以后有时间我们要多探讨探讨医术上的问题啊。对了,听老凡说你的治疗手段很特别,能把上次医治他的银针给我看看吗?”

见刘仲景提到了天衣银针,叶之秋便把随身携带的天衣银针拿出来,随手递给了他。刘仲景轻轻抚摸着银针,心中大奇,说道:“这针的做工相当精致,摸在手上有种很特别的感觉,但为何如此坚硬?连一点弹性都没有,也不能弯曲……这样的银针,怎么能刺穴?”

“呃,这个……不是普通的银针,是……我……师父送给我的,需yào

特别的……气功,才能使用。”叶之秋挠了挠头有些犹豫地编着答案,刘仲景是个人生经lì

丰富的老鸟,可不是那么好骗的,马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但接下来所表现出的事实却让刘仲景打消了心中的疑问。

叶之秋本着实践出真理的道理以灵力运出天衣针法,那原本坚硬的银针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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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动了起来,时而弯曲、时而震颤,让刘仲景看得目瞪口呆,本来将信将疑的念头一下打消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针功!它的手法应该也很独特吧!”刘仲景惊叹道:“怪不得听老凡说,你还用手指弹针,看来我确实是井底之蛙啊……”

这位名医感叹一阵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抬起头说道:“小叶,看你习得如此神奇的针功,见识应该比较广。不瞒你说,我最近碰到了一桩怪病。一个十七八岁的女患者,三年前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每月月经之时便是发作之时。病发时病人似乎丧失了自我控zhì

能力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一般,就连亲近的父母都不认识,还会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清醒后对自己所做之事犹如失忆般通通忘记,当父母问及这事时,总是答非所问。平时跟常人无异,但只要发病就判若他人,父母以为是精神分裂,去各大医院会诊,也做过各类检查,甚至还接受过心理治疗,都没有改观。小叶,你怎么看?”

刘仲景以请教的口气说出了这番话,看来在他心中,已经将这位年轻的朋友当作自己平辈的同行了,叶之秋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居然有这种事情?她病发的时候具体有些什么表现吗?”

“有很多古怪的方面,比如特别凶、力qì

也大得吓人……平时喜欢白天趴在地下睡觉,晚上活动。更奇怪的是九月到十二月发作的那些日子竟然是连续睡觉,也不吃东西,如同动物冬眠一样……我行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症!一时束手无策。”

叶之秋努力在神识中检索《元元医经》有关此类症状的疾病,却没有什么发xiàn。只听刘仲景想到什么又说了一句:“对了,听她母亲说,她发病的时候似乎特别喜欢月亮,经常在半夜不穿衣服在月亮下静坐,一坐就坐到天亮。”

叶之秋心中一动,他毕竟是一位灵能者,很容易就联想到吸取月之精华转化灵力这方面来,难道这女孩在修liàn

什么特殊的灵诀?但从平时的表现来看,却是不由自主地这样做,真是令人费解。

他无意中触碰到了胸前的玉锁,猛然联想起黑龙佩中的邪魔寄居并控zhì

人体的事情。这女孩病症的种种迹象表明,极有可能就是情况。叶之秋心中不由一惊,难道这又是另外一种邪魔?想着想着,口里不由自主地“啊!”一声叫了出来。

刘仲景见他这样的反应,双眼马上一亮。这奇症连自己都一直束手无策,想不到这位新交的小朋友居然象是有所发xiàn

,赶紧问道:“小叶,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找到什么好方法了?”

叶之秋考lǜ

了一阵,觉得这种事情关系重大,还是眼见为实的好,便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去看看她的具体情况再做定论。”

“好,她这几天正好去外市求医去了,等她回来我们再一起去看看吧。”刘仲景欣慰的回答道。

这时,下午上课的预备铃声响了,原来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谈论了整整一中午。刘仲景留下自己电话号码后,离开了学校。

叶之秋刚目送着刘仲景离开,就看到了在一个角落现出身形的苏冷月。

“你和他谈得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苏冷月关心的问道。

叶之秋感觉到了她的关怀,心中一暖,说道:“没什么,就是讨论了一下医术方面的问题,其实这位名医为人不错,我和他很谈得来。”

“没事就好,”苏冷月看着他,又加了一句:“回去一定不要忘记修liàn

了……”

“恩,一定……”此时从她口中说出修liàn

,叶之秋比以前什么时候都答yīng

得痛快,老八如果能亲眼见到这一幕,也只能是无语了,看来爱情比友情更重yào

啊。

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了叶之秋并没有发xiàn

背后有一双妒恨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

夜幕降临,与苏冷月分开的叶之秋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走在了回家的路上,蒙蒙的细雨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愉快的心情。今天他的收获不小,和刘仲景的一番讨论对他的医术进步大有裨益,而刚才苏冷月接到小礼物时所展现出的甜美笑容更让他陶醉不已。

满脸得色的叶之秋却不知dào

,在他轻松的背影后,一双如毒蛇般阴鸷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他。

看到目标走入那条冷清的小巷后,成廉的眼睛闪出狠毒之色。心里暗道:叶之秋,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如影随从地跟了上去,露出青筋的五指握成了爪形,缓缓伸出,瞄准的目标正是前方叶之秋的后脑。成廉狞笑的望着叶之秋,似乎他眼前的人已经成了一具毫无生机的尸体。

就在成廉准bèi

动手之时,一阵带着雨丝的凉风刮了过来,那五指上凝聚的强dà

灵力居然被这毫不起眼的凉风吹散了。

成廉吃了一惊不由吓出冷汗,往左右望去,却没有发xiàn

人影。他心中奇怪,手中再次凝聚灵力,这次双爪齐出,运出炎爪之力,打算从背后对叶之秋进行偷袭。

风,再次出现了,这次不是凉风,而是一种彻骨的寒风,成廉顾不得偷袭,赶紧纵身跃开,但后背仍然被寒风余势扫中,感觉一股特别的寒意从背后向全身蔓延,不由打了个冷颤。此时,叶之秋已经渐渐走远。

望着渐渐远行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心想: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见寒意蔓延全身成廉赶紧运起体内的焰灵之力,将入侵的寒气逼出体外,口中压低声音问道:“是谁?别偷偷摸摸的!”

“哼哼……”冷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轻盈地立在了路灯之上。

“少装神弄鬼!”成廉大喝一声:“给本少爷去死吧!”

手中炎爪一挥,“砰!”一声,连着路灯的盖都被击碎,那人影早就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根本没受到丝毫损伤,口中还发出不屑的声音:“就你那两下子?给老子挠痒还不够呢!”

成廉气往上冲,炎爪再次向对方挥去,那人身旁前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悬空出现了一块圆形冰盾,这块透明的冰盾并不很厚,但炎爪击在上面,只能留下了几道裂痕。

“没能力还出来装逼?让老子好好代你妈来管教管教你!”那人口气比成廉还要狂妄,但由于顶上的路灯熄灭,无法看到他的真面貌。

成廉虽然恼怒,但也不是傻瓜,刚才因为对手的阻挠才让叶之秋逃过一劫,心里不免有股怨气才想都没想便向对手发起了进攻。没想到对手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倒也没有轻举妄动。他想到那块用寒气制造出来的冰盾,试探性问了一句:“你是水月门的人?难道你不知dào

水月门和我们火龙门是同盟吗?”

“什么水月门?老子可不是什么名门大派的人,老子就是正儿八经的邪魔外道!”对手一步步逼了上来,成廉也看清了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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