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杭市，江氏集团？”
白凡靠在椅子上，一边噼里啪啦的在电脑上敲击着程序代码，一边听着方舟说着，
这一会儿，已经下午三点，
江氏集团那边的董事会一结束，直接就向白凡实验室发来了合作函，
“嗯，的确是他们。”
方舟点点头，坐在旁边说着，有点皱眉：“合作函里说，想要和白凡实验室展开一些深入的合作，但是其中的意思不难理解，我更感觉是想要成为我们的下级承包商，在智能程序这一方面。”
“不是，这不是一家服装企业吗？”
“和我们白凡实验室能有什么关系？我记得放出去的一些矩阵商业公司，都是一些智能程序类的吧，和服装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呀。”白凡有点不理解的开口，他把电脑切换了窗口，上面显示着杭市三江集团的一些具体信息，
闻言，早就打听到底细的方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笑了笑：
“是啊，你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家服装企业，而且是在这一行业耕耘20年的老品牌，在整个行业中都有不小的名望，但是你也知道，随着大环境的经济下行，这些做实体的经济受到猛烈冲击，再加上最近江氏集团的资金链出现了一点问题，正在面临转型，整个集团面临着困难。”
“所以，直接从传统行业跳到互联网？”
白凡纳闷，这个行业跨的未免有点厉害………
不知道跳了多少层。
二者之前没有任何的联系。
“一开始，刚刚接到那边消息的时候，我也很诧异，后来在背景资料查了一下，你猜怎么着？”方舟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知道这一家企业的董事长是谁吗？”
“不是，我在哪里知道去？”
“没看见我的一天到晚，都在实验室里敲程序代码吗？”白凡摆了摆手，示意方舟别卖关子，
方舟哈哈一笑，想起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其实这个人你知道的，你还记得之前你刚研究出来机甲，一个私底下提出1000个点要购买你机甲的那位土豪读者吗？”
听到这里，
白凡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可算是明白了，有点目瞪口呆：
“是他？”
“1，000万的那个土豪读者，就是这家企业的董事长啊？”
白凡摸了摸下巴，有一些纳闷的问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想到联系我们实验室了？”
“别急，让我慢慢和你说，是这样的………”
接着，方舟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和各种原因情况一一的摆出，说的明明白白，
解开了白凡的疑惑，
最后他感慨了一句：“张三江，不可否认，作为商人，这方面他的确是没有话说，也能算半个企业家，能看懂时机。”
“传统服装行业转换到智能程序方面，无论是哪个集团一不小心，甚至是整个集团给葬送掉，他想的倒是好，直接大魄力的联系到我们实验室。”
“对了，你怎么想的？要不要和他们合作？”
白凡摊摊手，他还能怎么想？
有人上门赶着送科研点，
那还能推出去的道理吗？
他是没想到还没有成型的矩阵商业公司，就有一家市值超过30亿的集团加入，
现在看来，
效果还不错！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实验室的名义，同样发送一封合作函，接下来具体的沟通交给王主任，他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事了。”
方舟和白凡学的是一样了，毫不客气的把这个锅扣在了王生身上，
就在这时，
正准备继续敲击框架的时候，叮咚一声，白凡手机上出现一条新的消息，
他原本以为是老爷子发过来的，或者是总装部的一些数据问题，随手拿了过来，
然而，等他看清楚其中的内容的时候，原本轻松的表情一下子严肃，
他把手机给方舟递了过去，方舟只是扫了一眼，脸色肉眼可见的垮了，面沉如水，没有说话，只是径直的点点头，透露出凝重。
接着，白凡编辑了两条消息，给对面回了过去，同时方舟马上离开实验室，靠在旁边的角落里，面色凝重拨打着电话，仿佛是在通知着什么一样，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实验室门前的安保人员增加了一倍。
五点，白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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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向校门口不远处的一家瑞幸咖啡，
刚进门，直奔墙角，
只见一位金色大波浪，OL制服，踩着恨天高的艳丽女子正坐在那里，白凡来到面前，径直坐下，
“白先生，你的速度很快呀！”
“这么快就已经考虑好了吗？”女子开口，有点惊讶的看着白凡，
“我想速度这么快，不是正如了你的意吗？如果觉得不行的话，咱们要不要再慢一点？”
白凡笑着回道，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不不不，我想雷厉风行才是白先生真正的做事风格，刚刚有点惊讶，和我了解到的一些信息不一样罢了。”
女子掩面笑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白凡，悄无声息的露出套着黑丝的长腿，浑然不顾冬天的寒冷，
白凡眉毛一挑，不动声色的看着，
“既然来了，就直接说吧，咱们的时间都很宝贵，就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似乎是欣赏够了，白凡淡淡的开口问道，
“ok！”
“真是快言快语，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会非常愉快的。”
说着，艳丽女子在包里掏出一张支票，上面的标识着长长的一串数字，
$50000000
白凡只是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5000万？
就想收买他，
未免把他看得太扁了吧，
最起码，他现在自己的身家就有10个小目标，换算过来也有靠近两个小目标的$，
见此，艳丽女子似乎是早有准备，继续又掏出了一张支票，面额一样，两张合在一起径直的推了过来，并开口说着：
“花旗银行的现金支票，马上就能取。”
“我想……这一些，总算是可以了吧？”
白凡看了一会儿，在艳丽女子有些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摇了摇头，
他颇有些好笑的自言自语：
“我想这位女士，只是这一点价钱，就想让我出卖自己的灵魂。”
“你这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我？还是说其他的原因？”
白凡脸上露出不屑，往后靠了靠，重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居高临下的俯瞰着，
“最起码，还要加上亿点点吧，”
“知不知道我冒了多大风险？这点钱，真的让我很难办事啊！”
“你知不知道你拿到的会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知道的话，可以找你的上司过来，换一个人谈也是可以的，我并不介意。”
白凡身子往前一探，掌握着主动权，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白先生，我想一个亿的资金已经不少了吧，白先生的胃口未免有点太大，如果白先生答应我们换一个工作环境，我想也是可以继续考虑的。”
艳丽女子同样冷着声，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
“我胃口太大？”白凡指着自己，有点好笑的自言自语：
“或许吧。”
“至于换不换工作环境，那不是你能决定的，我想只有在这片土地上，我才能工作的理所应当。”
“对了，你知道什么叫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吗？”
“社会，民主，文明，和谐…………”
话音刚落，白凡直接的站起身，向着外面打了个手势。
紧接着，十几位荷枪实弹的国A部门的战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从门口涌了进来，迅速控制住了局面，以至于对面的艳丽女子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嘴巴大大的张着，在有一些惊恐的表情中直接上了铐子。
看到这里，
对艳丽女子的反应，白凡颇有点无语，
就这样的心理素质，这样的反应和行动力，做这一行，狗看的都摇头，
真是不知道这是是怎么选上的？
因为凶？
白凡拍了拍身子，把桌子上的两张银行支票放进兜里，解决完小插曲，准备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觉，一边向着门外走，一边摆了摆手：
“方哥，我就先走了，可别忘了我的50万，明天记得打到我账上。”
来都来了，
总得收上亿点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