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看,看到了被扯地上的桌布。

她费劲把桌布撕成几条,捆成了绳。

然后挂在了梁上,举起手臂试了试高度,挺满意。

然后醉着酒,费了大功夫才把秦琪阳拖回桌子上。

拿绳子一端绑住他的左手腕。

借用力学把秦琪阳扯了起来。

再将另一端系在他右手上。

用的抽股活结的方式,搬掉桌子后,她不断调整活结,最后成功让秦琪阳直梆梆的站在了那。

然后,她跟踹狗一样,一觉觉踹着秦琪阳的大腚,再配合撩挪绳子,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好赖赶尸似的,把秦琪阳弄到了窗边。

早就看过,这梁靠墙这里往下,就是窗。

看着秦琪阳吊着胳膊站在窗边,她笑的无比灿烂:“小子,来吧,展示。”

一把拽起秦琪阳的裤子,别在腰带上。

然后是中裤,再然后扒下底裤。

哎呦妈呀,什么小丑玩意。

她不屑嗤笑,见惯了,丝毫不臊,在她整个法医生涯里,这就是个很普通的身体器官而已。

稍稍开窗看了看,外面就是主街,棒棒哒。

她“亲昵”的点了点秦琪阳的脸蛋,一脸的“宠溺”:“小伙子,稍等不急哈。”

说完,踩着深浅步子,拿了一个没被砸破的酒壶回来,还从边上的水盆里,把撒了的酒灌的满满当当。

然后,又一步步踩着云似的,回到了窗边。

“小伙儿,来吧,给大家表演个当窗撒尿。”

说完,一把打开了窗户。

呼呼冷风灌啊。

她窝在窗台下,丝毫不冷,反倒因为恶作剧得逞的激动,热的满脸通红。

很快有人发现秦琪阳了。

因为有人喊了一句:“呀,那个人在干嘛?”

接着便是小娘子的尖叫:“啊,不要脸,不要脸。”

再然后,还有男人喝骂:“上面那混搭玩意,你耍什么流氓呢?马尿喝了几两,脸皮都不要了?”

唐棠捂着嘴偷笑。

把已经准备好的水壶,偷偷露了个嘴放在了窗台上。

得亏秦琪阳是个小玩意,人们压根没分清,那顺着屋檐落下来的液体,是否真从对方玩意里出来的。

加上杭城人爱喝黄酒,秦琪阳点多正好是黄酒,这酒壶里虽说兑了水,还存着一半黄酒呢,于是滴滴答答的,这玩意落到屋檐下,就是尿色的,所有人便认定这是尿了。

这下,底下更热闹了。

起哄的起哄,咒骂的咒骂。

差不多时候了,唐棠粗声粗气骂了一句:“尔等愚民,放肆,敢笑本王,叫母后弄死你们。”

声音带着酒气,都不需要故作浑浊,因为她就醉着呢。

说完,她一把关上窗。

这游戏有趣,但不宜玩太久。

因为很快外面的声音就会招来店里伙计,即便秦琪阳有令不准他们上来,他们也不敢不来阻止。

唐棠关好窗后,善后好一切,并未走。

这古代房子不隔音,她刚才进秦琪阳房间闹出的动静,下面人不聋肯定都听到了。

她沾了几滴水弄湿前襟,弄乱脑后头发,摘下脑后配饰洒落在房间里,再选了一个角落,用那堆破布条给自己来了个捆绑PLAY。

然后,猛撞了墙,前额一片红肿,苦肉计神马的,一整套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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