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

王鼎恒在家泡了个澡,只感觉神清气爽。

每次+点后,泡澡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就跟前世,完事后来一根香烟一样,说不出的愉悦。

穿好衣裳,哼着歌曲出门。

“恒弟,今日你不出镖?”严铁消息很灵通,得知他回“家”了,立刻就寻上来。

正好碰到他出门。

“铁兄,我正要找你呢。”

王鼎恒愉悦一笑,道,“先溢香酒楼,然后千翠楼?”

这段时间来,他跟随楚月影等走镖过几次,目的地基本是附件几个县城,一般来回不过几天的路程。

出镖期间,几乎没有碰到危险,一些盗贼和土匪一听到“楚女侠”和“震远镖局”的名头,几乎不敢靠近。

偶尔的遇到一些不长眼的小毛贼,同样不需要他出手,一干镖师都是争先恐后抢着上,三下两下就给解决了。

反正,走镖的时候,他基本上天天都是摸鱼。

由于路程短,不需要露宿野外,甚至都用不上他的“手艺”。

就跟旅行一样,有时都懒得走路,往镖车上一躺,一路悠哉的欣赏各种美景。

实在是快活!

“好,老兄我随你!”

严铁愉悦道。

他已经得知,钟金龙就是“王弟”所杀,且凌家惧他,戴远华都变着法巴结和奉承他。

实力强大,背景深厚,出手又大方,能跟他一起玩耍,真是他严铁的荣幸!

“今日阳光明媚,如此大好的日子,怎能少得了我?”

戴远华笑着走了过来。

“行,一起吧!”

王鼎恒笑了笑,率先向溢香酒楼走去。

不出镖时,他基本上天天和严铁一起厮混,偶尔的戴远华这情报头子亦厚着脸皮凑上来。

姓凌的不敢惹他,震远镖局是他本家,这两跟班又是县城最重要的两个暴力机构头目,整个南康城他可以说是横着走了。

一些街头帮派,或者其他势力的,见到他要么绕道而走,要么就是媚笑着上前巴结。

虽说是苟着,但日子却过得很是潇洒。

“好!”

“是!”

两人愉悦跟上。

“老板,你们来了,酒菜已经备好,快快里面请!”

几人刚到酒楼门口,严三赶紧媚笑着迎出来。

“幸苦了!”

王鼎恒拍了拍他肩膀,随即就带着严铁和戴远华走进。

在镖局内,只有正餐有黄梁米饭,不出镖时,早膳和晚宴他往往在溢香酒楼吃。

正常的食量!

不过都是名贵食材,所以成本很高。

过去两个月,整个酒楼的收益,差不多维持在“零”左右。

赚的,刚好够他吃!

“乡试就要开始了,恒弟你打算参加科举?”

酒过三巡,严铁问道。

王鼎恒苦笑道:“铁兄,我不是这个料!”

过去的两个月,他拜访过蔡师几次,有关科举的事,他同样提过几次,都是委婉拒绝。

知道他喜武厌文,不是读书的料,蔡仲就不管了。只是提了一句,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武举。

大乾以武立国,虽说乾帝登基以来,对天下武者多有打压,但并不代表他不重视“武道人才”,反而恰恰相反。

乾帝就是太过于重视了,然后才要剿灭不受朝廷掌控的武道高手,创建“乾武楼”和设立了“武举”!

武举,王鼎恒同样不太感兴趣,他就想苟到天下无敌。

不过若是没办法弄到乾武楼三大内练功法的第四层,到时或许他真会考虑一下。

现在说这个,尚早!

“严兄,喝酒期间,咱们不谈政事,只说风花!”

戴远华笑道。

刚刚严铁这一问,他姓戴的同样好奇他会不会参加科举,毕竟这是步入官场的最佳途径。

一些势微的皇室子弟都避免不了走这条路。

只有有资格封“王”的皇子皇孙,或者一些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直系后代,他们才不屑于参加科举。

而这小子,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来,真是来头巨大!

“哈哈,说得对,不谈政事!”

严铁打了一个哈哈,道,“戴兄,你曾在玉京城就职过,不妨跟我们说说,帝都一些风花雪月的故事?”

“玉京城风花雪月的故事啊?”

戴远华愉悦一笑,道,“要说这个,我就来劲了。

想当年,我

不说我,咱说说玉京城的十大青楼,以及十大花魁

有史以来,玉京城最有名的花魁,莫过于‘喜悦楼’的杜十娘。

这杜十娘,长得美丽至极,就如同下凡的仙女,许多达官贵人不过看一眼,然后就天天茶不思饭不香。

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看她一眼,若是她不愿意,你就出豪掷千金都不能见一面。

不夸张的说,一万两白银,其他一些花魁都能过夜几次了,而她你顶多能远远见上一面,并且还得有门路!”

王鼎恒摇头苦笑,道:“一个戏子而已,玉京城的这些大人物,是不是钱多没处花,瞎几把哄抬十三价!”

“十三价?恒弟你这比喻甚妙!”戴远华笑了笑,道,“不过,整个玉京城都知道,杜十娘可是卖艺不卖身。

出道多年,据说只有一位九品高手能得她赏识,留宿她房间过夜。

而这位高手,是乾帝!”

“乾帝?真的假的?”

严铁不相信。

戴远华饮了一杯酒,道:“大概率是真,此事只有乾闻阁一些高层知道,我亦是无意中听到一个上司说。

当然,此事过于久远,现在已经无法考据。

杜十娘都死了!”

“死了?那你说个球?”

王鼎恒一阵不好气,道,“我们总不能去掘她坟墓吧?说说活的吧!”

闲来无事,听听亦好。

“活着的啊,这就多了!”

戴远华又来了劲。

凌府,某个房间内。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孟神医给凌曼君把完脉,立刻对她进行祝贺。

凌曼君闻言一愣,问道:“神医,我真有喜了?”

是喜吗?

怕不是惊吓!

她凌曼君是一个寡妇啊,这要过被人看出来,恐怕不被流言蜚语淹没而亡,亦得被她父亲活活打死!

“夫人,你在担忧?”

孟神医迟疑了一下,道,“孟某一向直救死扶伤,不曾害人性命,但凌家于我有恩,你若是不想生,我一副药”

“不,我要生!谢谢神医!”

凌曼君猛地摇头,道,“此事,还请你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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