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鼎恒下意识道。
咽下肚子中的,怎么可能怀上?
林王妃身子他都没看过,更没有嘿咻过呢。
除非,在迷晕他后,她自个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再说了,在信中,她还跟他说了。
她不育!
完全不可能啊。
“反应这么激烈?莫非,你跟她之间一些不可告人的事?王妃都敢碰,你真是色胆包天!”
杨婧羽瞥了他一眼,嘀咕道,“北坡村被屠,你心中并没有多大怨气。真怀疑,你说要杀宁王,是不是还惦记着林若烟,想要跟她再续前缘!”
女人都这么八卦?你一个绝顶高手亦不例外?王鼎恒白了她一眼,“北坡村一千多村民,基本都是无辜的,林王妃都没见过。
而宁王为了他个人颜面,或者其他的一些目的,却是残忍的把他们屠杀干净!
难道,他不该死吗?”
“他该死不该死,你说了不算,我说了同样不算,这天下只有乾帝一个说了算。”杨婧羽哼了一声,道,“即使他该死,亦不会是因为屠村的缘故。事涉皇家颜面,区区一千多条性命算什么?
若是有朝一日,宁王能登基,一些乱臣贼子拿此事来多生是非,这天下必起战端和杀戮,要死的无辜之人又何止一千?
千万都有可能”
你实力强,你说的都对!王鼎恒笑了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姑娘指点迷津!”
杨婧羽闻言一愣,“额,你不想报仇了?”
王鼎恒一阵媚笑,道:“姑娘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可能还想报仇?”
算不上舔,只是担心触怒她罢了。
这女人来头甚大,并且听她的语气,多有维护皇室的意味,他脑袋又没有进水,自然不可能一直跟她杠下去。
“口是心非!”
杨婧羽瞥了他一眼,道,“你是北坡村的村民,宁王屠村了,你亲人都因他而死。你想替他们报仇,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此刻,没必要在本座面前掩饰!”
“姑娘,不知道你是”
王鼎恒试探性问道。
虽说这女子多有维护皇室的感觉,但似乎跟宁王不是一阵营,并且一点都不惧他?
“接着!”
杨婧羽突然摸出一绿色物件,随手扔给他。
“什么啊?”
王鼎恒接住,拿起来一看。
只见,是一块方行腰牌,由不知名金属铸成,在上面刻印了一女子画像。仔细一瞧,正是她杨婧羽!
而在她的蒙面画像下,则刻有一行小字。
乾闻阁·杨婧羽!
“你想报仇,首先得活着。”
杨婧羽淡声道,“此腰牌是绿色,收下它就代表着,你是我杨婧羽的人,日后若是遇到麻烦,你拿它出来就是。
在大乾境内,认识此腰牌的,想必都不会太为难你。
即使你犯了滔天的罪行,谁想要治你的罪,应该也只会本座一声,取得本座的同意。
当然,若是哪天你作恶了,本座自会亲自来取你性命!”
王鼎恒一愣,问道:“姑娘,你是乾闻阁的阁主?”
乾闻阁他知道,在南康城内就有一个办事处,这个机构是大乾最大的一个情报部门,类似前世古代的锦衣卫和六扇门。
可谓是,权势滔天!
这腰牌,基本等同于免死金牌了。
只是,突然出现这么一个背景显赫的大高手,无缘无故又送他这样的大礼,心里实在是没有底。
“你这小子,倒不傻!”杨婧羽略微点头,道,“本座送你这腰牌,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
若是有一天,需要你出来指证宁王屠村,到时希望你不要胆怯!
当然,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
所以,今日你我的谈话,我不希望有第三人知道!”
王鼎恒道:“我懂!”
敢情是宁王的对手,或者是想拿住他一些把柄。
杨婧羽满意一笑,道:“本座并非没有仇敌,且不是谁都认识这腰牌,若非迫不得已,你尽量不要使用。”
王鼎恒哦了一声,“这腰牌,认识的人多不多?”
“这个本座倒是不清楚,不过官越大,实力越强,就越有可能认识。”
杨婧羽这样说道。
说话间她脚下轻轻一蹬,整个娇躯瞬间腾空而起,一闪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这腰,能楼三年!这臀,能玩十年!”王鼎恒望着天空中,曲线完美的背影,内心一阵嘀咕。
完了,收起腰牌!
“继蔡仲后,老王我又抱上了一条大腿?这条大腿,似乎不仅更大,而且更结实。她送的腰牌,看得见摸得着呢!”
没想到,回村一趟,却是有这番收获。
意外的惊喜!
“北坡村,再见!”
王鼎恒凝望了一会,内心五味惧杂,这个几乎和外界断联的山村,有他很多的心酸,但同样给过刚重生的他一些安全感。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东西南北是这条吧?”王鼎恒勒马停在一交叉路口,不太确定回县城的路是哪条,最终凭感觉选了一条。
他这人记性不错,算术亦很可以,但就是没有方向感。
时常分不清东西南北!
“怎么路越来越小了,并且有这么大的一个湖泊?我记得来时,就见过几条小河流啊?”
天色渐黑时,他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驾!”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红色衣裳的二八少女,骑着一匹血红色的马匹,突然迎面而来,眨眼就从他身旁飞掠而过。
速度,非常快!
蹭得,惊得他坐下的马,一阵恐慌。
差点就把掀翻。
“咦!”
王鼎恒刚学会骑马。
虽说他力量很大,但亦是一阵手忙脚乱。
“驾!”
稳住坐下的马,随即他在它屁股上就是一抽,快马加鞭向对方追上去。
不是要找对方算账!
而是匆匆一瞥,发现红衣少女是他在县城见过的。是一个多月前,在乾武楼接待过他的少女,好像名字叫凌芊芊。
“我的乌血马,是异种马,价值千金!我心仪它许久了,昨日十六岁生日,苦苦哀求,我父亲这才买来送我!
他一普通马,竟然想追我?真是不自量力!”凌芊芊感受到他追上来,内心一阵不屑。
“好像是姓王的暴发户?打我凌天哥哥,以及害得被曼君姑姑惩罚!哼,今日我就替凌天哥哥报仇,好好耍戏一下你!”
突然记起他来,她又勒马并快速掉头。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