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亥时左右。
“这么晚了,他们应该不会再盯着我了吧?”
王鼎恒练完一遍斩虎刀法,收刀在木屋四周转了一圈,确定方圆数百米内没一人影。
提着煤油灯回木屋内,走到洞口处就掘开了盖在上面的木板。
“好弟弟,你终于来了,快拉我上去。”下面的贵妇惊喜不已,第一时间伸出一条手臂。
“王妃,小心点。”
王鼎恒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就把她拉上来。
“唔!谢谢!”
“真美!”
贵妇一上来,立刻就挺胸昂首,大口大口呼吸着。
足足五六天啊,真是憋疯她了。
“王妃,委屈你了。”王鼎恒歉意一笑,道,“蔡仲一直不走,并且时不时就来这寻我喝酒,我真不敢太大意,实在是非常抱歉。”
“小郎君,莫要这般说,本宫不怨你。”林若烟摇头,道,“若不是你及时相救,本宫早就失身于陈了,根本不会再有颜面苟活。
这些天,你不让本宫出来,亦是为本宫好。
本宫这心里,对你只有感激,不管你要本宫做甚,本宫都不会怨你。”
“王妃,谢谢你的理解。”
王鼎恒有些意外。
跟这王妃相处并不多,对她不太了解。
本来认为她身份如此尊贵,内心必定很是高傲,在陈府时只是有求于他,不得不低头。
现在已被救出,她却更是温婉,善解人意了。
好女人啊!
“小郎君,你不要这样说,我”贵妇咬咬嘴唇,“我本来觉得,这世上没什么难倒我,就是在下面躲一个月都无碍。
结果
不过几天,就忍受不了这寂寞。
是我无用!
是我该谢你,谢谢你此番冒险拉我上来,深夜不睡陪我说话。”
“藏身这洞中,时间是很难熬,你莫要自责。”王鼎恒苦笑了一下,道,“几个月前,我第一次杀人,曾在里面待了一夜。
没光,无声,无风,不知道时间
当时只能在洞壁上画线,我是这样想的,每划一条线我就能得一钱,如此时间就过得很快了。
却是不知道,王妃你是如何度过这几天?”
“我没做啥!”
“蹭”的一下,林若烟就变得满脸通红。
过去被陈冠文囚禁的一年多,一直处于忧虑中,无时不刻都想着怎么逃跑。
男女之事,从未想过!
而在藏在洞中的几天,没有忧虑,不需琢磨着怎么逃。
每日都是在等待。
等待他打开洞门,给她送吃送水时,趁机跟他多说几句话。
剩余时间
在里面,窄得想转过身都不行,唯有双手能动。
她能干嘛?
想她身份如此尊贵,却
实在是羞!
当下她就快速揭过,“小郎君,你修炼得如何了?啊,你已经进入练肉三段?”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但一觉察到这个,瞬间她就惊呆了。
刚送他内练功法时,没几个时辰他就跟她说已入门了。
而她则觉得他并非真想练武,只是玩儿来着。
没想到啊!五六天的时间,就练肉三段?
这
当年她初次内练,半年进入练肉三段,随即就惊呆了玉京城一堆武道强者。
而他,竟然只用了几天?
“练肉三段?应该是吧!”
+点了三次呢。
王鼎恒稍微一愣,“王妃,你是如何看出我已经练肉三段?莫非,高品武者一眼就能看出低品武者的具体实力?”
“你是练肉境,或者是练筋境,高品武者确实一眼就可以看出。
不过,你修炼的具体功法,以及具体进度,则需要修炼了同种功法,且进度比你快,然后才能感知到。”
林若烟笑了笑,“虽说现在我被封了修为,但境界尚在,昔日《真空心法》又修炼到了练肉九段,而你练肉三段而已。
我自是能感知。
哪天等你都练肉十段,我就只能知道你是一个一品武者,处于练肉阶段,其他的便无法感知到了。”
“谢王妃释疑!”
“小郎君,你客气了。”贵妇咬咬嘴唇,怯声问道,“我想洗一洗,身子太脏了,可以吗?”
本来,她只是想上来透透气,顺便跟他多说一会话,现在见他这番和气,却是忍不住又提了一个小要求。
“行吧!不过,只能在屋内洗!”王鼎恒走出屋外,直接把门口水缸搬了进来。
随即他又走出去,并为她关上门。
“谢谢!”
贵妇又是一阵感动。
本来,提这个要求时,她都做好了他要看的心理准备。
毕竟,先前答应过他的。
“好像山坡下,有人影在晃动?”
王鼎恒守在门口,眼观四方,总感觉黑暗中有几道目光在注视着他。
只是转了一圈,却又见不到一个人影。
内心,有点不安!
咯吱!
小半个时辰后,木门拉开了。
林若烟走了出来。
“女人,你怎么出来了?”王鼎恒有些不悦,回头就怒斥了一声。
不过,一看却是一愣。
此时的王妃,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漉漉。
站在门口。
在幽暗的月光照耀下,一件银灰色睡袍,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
睡袍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惊心动魄的体态
前面,若隐若现,遮天蔽日般,完美到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
纤纤柳腰,不堪一握
“嗯!”
王鼎恒这一看,只感觉心荡神摇,浮想联翩。
“对不起,我见不到你,有点害怕。”
贵妇怯声道。
“你”
看着高贵如她,在他面前,却如一小兔子般可怜兮兮的。
实在是怒不起!
甚至,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感觉很难把持。
只是
王妃啊,碰了是要掉脑袋的。
且违背女子意志的事,老王他同样怎么都做不出来。
王鼎恒狠心瞪了她一眼,“你赶紧进屋躲起来!”
眼不见心不烦!
“你换下的衣裳,我一会帮你洗干净晾起来。”
价值千金啊,惦记已久。
一会洗了晾起来,要是一个不小心被风吹走了。
老王他也没办法。
“我”
又是威胁,又是提醒,这小郎君终于忍不住了吗?
贵妇咬咬嘴唇,伸出一只玉手。
缓慢解开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