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走到凌妙松身旁。

看着这个埋着的坑,很无奈,抬手,手中闪烁出仙光氤氲,顿时从手中飞出,一道仙力直接覆盖住泥土之中,泥土也是散发淡淡荧光。

而后不久。

一颗种子迅速萌芽,从发芽到长成一棵小树。

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凌妙松瞬间惊讶,欣喜道:“师傅,还有这么美妙的仙法吗?弟子想学,教我……”

苏木只是淡淡一笑:“为师不过助它一臂之力罢了,长成小树已经很不错了,时间久了,这棵相思树会逐渐壮大,无需急于一时,欲速则不达。”

“那师傅,弟子也能做到吗?”凌妙松不是很喜欢花草,但喜欢大树,从小也是喜欢爬树,尤其是很高的大树,可以说她小时候可顽皮了。

见到能让大树瞬间长出来的法术,自然是抱有很大的好奇心,所以才这般欣喜。

苏木点头,却道:“不过,盛开快的花草树木凋谢也快,见它一时的美丽,一夜间也能凋零。还是慢慢照顾吧,早晚有一天会长成你想的那样。”

凌妙松点点头,看着这棵小树,能一下子长成如今这般,可以说是让它少了三五年的成长期。

看着正入神。

忽然有两只手抓住她肩膀。

也让她立刻回神。

扭头看着两边。

“妙松啊,你最近修炼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身后传来了苏木的声音。

凌妙松忽然紧张,小声问道:“师傅,你这是要做什么?弟子,弟子……”

“放松。”

苏木只是淡淡的一句话。

凌妙松哪里敢反驳。

逐渐放松心神。

此时苏木两只手的拇指捏在她肩膀后骨上,逐渐让她提起,昂首挺胸,而盆骨连接脊梁骨位置,也是腰间发出了咔咔作响,凌妙松也才意识到什么问题。

“你修炼毛病出来了。”

苏木淡然一句。

难怪起身时看着感觉腰间痛。

多半是腰间盘突出。

还有一种就是长久的坐姿不正造成这情况。

正常修仙之人不会犯病。

但要是修炼不对劲。

多多少少也在所难免。

“师傅,弟子真不知。”凌妙松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感觉这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吗?

“为师为你正骨。”

……

凌妙松洞府中。

道道惨叫回荡在洞府之中,更是有些轻吟,这也让苏木捏了一把汗,说道:“你没必要发出这般奇怪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师对你做什么。”

凌妙松趴着,她也很无奈,回应道:“师傅,弟子也不想这般,只是你这手法,弟子不知为何会发出这般声音,师傅勿怪,弟子忍耐便是了。”

可腰间压着咔响时还是不由自主惨叫一声。

苏木捏了一把汗。

问道:“你老实告诉为师,你究竟怎么修炼?为何这般突出,根本不像最近才发生的病因。”

他很好奇凌妙松究竟保持什么样的修炼方式让原本正常等到骨头移位,怕不是修炼的原因。

“这个……”凌妙松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也不知那种修炼方式出了问题,道:“师傅,弟子不知。”

“罢了,泡药浴吧。”

“什么!”

……

苏木洞府中。

木盆中倒着一堆灵药,而凌妙松也泡在其中,只感觉自己身体格外的沉重,好像被千斤巨石压着。

“难怪你修炼这般迅速,你又找到什么样的修炼方式了?”苏木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凌妙松此时表情十分痛苦,也很无奈,她也不想这样,可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那种规划的修炼路线都改变了,为什么如今的感觉和之前那样毫无一点区别呢?

“师傅,弟子能不能不解释?”凌妙松看着他。

苏木笑道:“可以,那你一直泡着吧。”

挪动脚步到一旁。

而凌妙松的视角只能在药盆内,如今身体因为药物格外的沉重,一点力量都使用不出来。

而且还能感受到药物进入皮肤内的感觉,完全收紧了脊梁骨间隙,也让她再次感受到了疼痛。

惨叫又在苏木洞府中传出。

大概半个时辰后才缓缓停息。

此时的她已经可以活动了,但她也很无奈,因为修炼方式又出问题了,如今一时半会不能修炼。

苏木问道:“好了?”

凌妙松趴在药盆中,只露出半个脑袋,用眼睛看着前方,此时此景,如出一辙。

“师傅,弟子知错了,你能不能不要罚我?”

倘若要罚,真不知道要罚到哪里去。

真不知道能不能抗住。

苏木问道:“你想被罚去哪?”

糟了。

凌妙松心中察觉不妙。

真不知道要被罚到哪里去。

师傅该不会把我丢到荒漠燎原上面去吧?

想想都有些害怕。

“师傅,能不能罚轻点?”

凌妙松弱弱的问一句。

苏木觉得好笑。

修炼方式出错误又不是犯错,除非像她们那般逐渐忤逆自己,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胡乱罚的。

因为没必要。

正好无聊,问道:“那你想怎么罚?”

正好看看她能不能想出什么新意的方式。

“这个……”

凌妙松自己也很疑惑。

因为怎么罚都不好。

苏木见她没有想出来,转身走进密室之中去了。

凌妙松很无奈,看到师傅进入密室,也是起身用一旁的绸巾擦干身上遗留的残药渣。

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件红衣穿在身上。

于是就在一旁等着了。

等到苏木从密室中出来。

他很好奇。

问道:“有事?”

凌妙松哪里敢说话呀。

直接把头摇成拨浪鼓。

苏木就笑道:“那你可有想到惩罚手段了?”

凌妙松想了想。

其实她想不到多少。

但能想到多半就是小时候因为调皮被母亲拿着竹子追着打,那时候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

起身,四周找找,走到一旁桌上,转过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扭头看向苏木,道:“师傅,打吧。”

“什么?”苏木不由得皱眉。

凌妙松解释道:“小时候调皮,被母亲拿着竹编打着,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

有了这解释,苏木才知道是什么。

不由得捏了捏眉间。

妙松啊妙松。

你不知道当初你二师姐也差不多吗?

那时候还小,所以打起来她很容易认错,而今感觉心里好像有点变化,可不能用此法来惩罚了。

而今凌妙松这背对自己。

更为无奈。

难道她不知道这种还有别的意思吗?

不过想来想去好像也了解大概,她们不可能和凌妙松解释情感方面的事情,而自己带走她时她家多半也没有教她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有所缺少认识。

小时候教训还好。

现在教训反而成了调教。

自己心里可没出什么问题。

可不能乱来了,看着她,无奈道:“妙松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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