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城东一座大宅。

壁炉中燃烧的炭火发着红光,房间中传来女人的娇喘声。

约莫两刻钟后,声音停了下来。

一双修长的玉腿从床上落下,踩到了地板。

秦瑶下了床,随手将沾满白色污渍的手帕扔了出去,然后捡起地上的亵衣亵裤穿了起来。

司空寂侧身躺在床上,欣赏地看着女人诱人的动作。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样貌都是绝色,即便如此淫靡的动作也让人感觉很优雅……

“要不过来跟我吧!”司空寂猥琐地笑道。

“奴家已是残花败柳……”

“我不介意,孩子带过来,我帮你养。”

“金刀大人莫要说笑。”

“你那个状元郎不过是个废物,难道你还对他有所幻想?”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秦瑶穿好衣裙,系上腰带转过身看着司空寂。

司空寂从床头拿出几块碎银子递过来。

秦瑶接过来一看,紧咬了一下朱唇。

“大人,我需要多点……”

“上次的银子你们花完了?”

“屋里进了贼,全搬空了,买了些东西……”

“现在可不比以前,银子可不好挣,我的俸禄也没多少,你应该清楚。”

司空寂说着还是拿了几块碎银子给她。

“多谢大人。”

“现在南方大乱,税粮都被抢了,粮价还会大涨,有钱多买点粮食存着,别的少买……”

“好——”

秦瑶收了银子,拿起大衣披着走了出去。

年后的京都依旧寒风萧瑟,天寒地冻。

秦瑶紧了紧大衣,往回走去。

…………

孙玉家。

婴儿的啼哭声不止……

“小宝宝,乖……”

丫鬟玲儿抱着孩子哄着,但小家伙还是哭个不停。

孙玉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两个小菜,一壶小酒。

他正在自斟自饮着,一副颓废之态。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妈的,烦死了……”

孙玉醉醺醺地叫骂着,一脸不耐烦。

玲儿嫌弃地看了眼孙玉,抱着孩子离他远了点。

不一会,秦瑶推门走了进来。

“小姐,你回来了?”玲儿高兴地迎了上去。

“我买了点米和炭,屋里太冷了,去点个炉子。”

秦瑶说着放下手里的麻袋,从玲儿手中接过孩子哄着。

小丫鬟将米和炭拿进了厨房,点炉子生火去了。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孙玉醉醺醺地问。

“米不好买,排队……”

不一会,秦瑶将孩子哄睡着放到摇床上盖好被子。

她刚一回头,孙玉一把抱住她,一边啃着一边上下其手……

“你干什么?”

秦瑶一把将他推开。

“瑶妹,我们好久没亲热了。”

孙玉冲上来去扒她的衣服。

“啪……”

秦瑶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瑶妹,你打我干什么?”

孙玉捂着脸,酒醒了些。

“你回来也有些日子了,整天在家酗酒,你打算一直这样颓废下去?”秦瑶红着眼问。

“我已经被陛下贬为庶民了,我还能怎么办?”

“办法要去想,要去争取,而不是整天在家酗酒,我可以允许你消沉一段时间,但绝对不允许你这样一直颓废下去。”

秦瑶说着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打开门,扔了出去。

“瑶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孙玉走过去抱着她哭了出来。

秦瑶这次没有推开他,叹了口气道:“我的银子已经用完了,如果你不想看着我跟孩子饿死,你就振作起来。”

“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跟孩子挨饿的……”

“你是陛下钦点的状元,去求陛下,他会重新启用你的。”

“好!我明天就去。”

“等玲儿烧点水,我帮你梳洗一下。”

“嗯!”

次日一早,晨光照进房间。

秦瑶睁开眼,发现身边无人。

她下了床,来到婴儿床边,只见小家伙睡得正香,身上还放着一张字条,写着:

“瑶妹,我会照顾和你和孩子,等我。”

…………

齐皇宫。

御书房。

一名小太监往炉中添加着炭火,将几个炉子烧得很旺。

“咳咳……咳咳……”

齐皇翻看着奏折,时不时咳嗽两声。

小太子在一旁伺候着。

“混账……”

皇帝老儿将手中的奏折撕成两半,扔了出去。

自从季侯爷逃走后,苏尚书也留下一封辞官信,偷偷逃离了京都。

年后的这段时间,好几名重臣提出辞呈,下面的官员提出辞呈的更是一抓一大把,好多工作没人干,都成了烂摊子。

现在户部没钱,国库亏空,连俸禄都没钱发。当官的还好,能贪点,下面办事就不一样了,没有俸禄,还干个屁。

“这些个废物,事情办不成,整天就知道要银子……咳咳……”

齐皇气得又咳出一口老血。

“父皇,莫要动怒,龙体要紧。”

太子齐泽睿懂事地拍了拍齐皇的后背。

这时一名太监走进来禀报:“陛下,宫门口传信,说孙状元求见陛下。”

齐皇冷哼了声:“他还有脸来见朕?”

“孙状元跪在宫门口,说陛下要是不肯见他,就一直跪着……”

“那就让他跪着好了。”

“是,陛下!”

太监转身离去……

宫门口。

孙玉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一名禁军走过来道:“孙状元,刚刚公公传话了,说陛下不肯见你,回去吧。”

“陛下若不肯见……我就……一直跪着。”孙玉冷得声音打颤。

“你就是跪死在这里,陛下也不会见你的……”

禁军说完见孙玉不肯走,摇了摇头,不再理他。

这时,一驾马车驶到宫门口停下。

曹恒急匆匆地下了马车,看到跪在宫门口的孙玉愣了下,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快步走入宫门。

片刻后,曹恒快步来到御书房。

齐皇还在批阅着奏折,时不时跟太子说几句,告诉太子该如何处理。

“陛下,江南急报……”

曹恒走到书桌前,将一封信呈了上去。

齐皇接过密信,展开一看,只见信上写着:“扬州季家季伯年自立为王……”

“噗……”

皇帝老儿刚看完第一句,便喷出一口老血,栽倒下去。

“陛下……”

“父皇……”

曹恒和太子发出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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