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拍了一下九皇子李玄的肩膀,让他放宽心思,不要在这件事情上过分的担忧自己。既然做了他身边最顶级的谋士,要把他扶立让位,绝对不能够让他在这一件事情上再有过分的担忧,所以他便呵呵一笑,非常严肃的对着李玄保证到。
“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我既然答应了,你要把你辅佐到皇位的位置上去,就绝对不会让你再有这样或那样的担忧,你就老老实实的听从我的话,继续到忍一段时间也就行了,天下大事我比你了解的清楚。快点睡觉吧。”
……
第二天一大早,长公主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立马将陈阳叫到了自己的宫殿之内,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二人,长公主便小心的问道:
“听闻昨天晚上有刺客入到你们的房间,想要杀掉你们二人,他们到底是谁?居然被人给放走了,你们既然已经活捉了,他们又干嘛把他们给放走呢?
这件事情我只听了一个大概,却并未知道详情,在我的府内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必然要将他们斩尽杀绝。但敢伤害我的侄子,必然已经知道了李玄的身份,我一定要把他们好好的收拾一顿,以儆效尤。”
陈阳此时跪坐在长公主李素素的身旁,看到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心里面也觉得有些好笑,便对着长公主李素素说道:
“何必如此说。那几位大汉正是昨天晚上袭击我的人,我既然当时已经做主把他们给放掉,自然后面就不会再追究他们的罪了,长公主也稍微消消气。
我将他们收服,他们自然要为我做谋算,我已经派他们出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与你我都有利,所以不必再提起此事了。”
长公主吃了一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陈阳,觉得眼前的陈阳仿佛令人看不懂似的,他心里面到底有多少条计策,仿佛能够把别人的心思都看穿似的。
他便呵呵一笑,对着陈阳上下打量了一眼,还非常认真地问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们在昨天晚上搞出这样的一件事情来,就无缘无故的把他们给放走了,我府内上下,若是不能够将这件事情说的明白。
恐怕底下的下人,都敢这样做事了。那守夜的人也未及通报,居然暗中开小差,让你们得到这样大的危险,实在是让人感到心里不舒服。在我的宫殿之中,就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岂不是视我为无物吗?
一定要把他们给抓了,回来好好的收拾一顿,即便先生还有事情,让他们去办,也可以另办他人,又何必求助他们呢?”
长公主依旧不依不饶,并不想那么轻易的就把这几个人给放掉,毕竟他心里面非常的明白,这样的风气一旦开展出来,恐怕这公主府内的下人就都不好管理了。
虽然略微有所耳闻,那几个人正是自己女儿朝晖郡主身旁的武士,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应该向陈阳澄清一下,若真的是女儿身旁的武士,那把他们直接五马分尸也是可行的。
陈阳看到长公主倒有点不信任自己的样子,便笑了一笑,对着长公主说道:
“长公主,我已经对你说过了,这件事情就不用你管了,那几个人确实是你女儿身旁的武士,但是他们既然已经被我收服,自然会死心塌地的为你我而服务,所以权且饶了他们吧。
昨天晚上我和九皇子李玄也并没有受到伤害,并没有受伤,所以就姑且不提。等到他们把事情办成之后,就算功过相抵了,若是他们办不成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追杀他们,也来得及的。”。
“也好,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那么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吧。等到最终的事态,你力有未逮的时候,你要早点告诉给我,我也可以从旁协助你,不至于完全的处于劣势之中。”
长公主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
皇宫大内之中。
韦后正在品茗着清茶,这时看到下面的李林甫跪在阶前,此时他目光冷冽,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李林甫,觉得此人真是百无一用,手底下的五位大汉居然两个小孩儿都抓不住,反倒消失了踪迹。
“李林甫,你可知罪?这都过去多少天的时间了,我让你去追杀九皇子,为什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却毫无音讯,而且我时有耳闻,那李玄仿佛并未身死,你手底下的刺客究竟已经去了哪里?为何毫无音讯?”
那李林甫跪在街前浑身发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背后的如此危险,这背后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现在整个皇宫大内,所有的兵权全部都掌控在韦后的手里面,纵使自己是他的心腹,但若是韦后翻脸不认人,想要就地取了自己的性命,自己也真是防不胜防。
所以他浑身发抖,便慢腾腾的向着韦后回复道:
“皇后娘娘,这件事情并不关微臣的事情,我手底下的那五十多名刺客,分东西南北四路进军,一路追杀了半月有余。
那九皇子李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孩子,究竟能够跑多远?曾在一处荒山之上,我的五名手下通报给我,已经发现了九皇子的身影。只是过去了几天的时间,却突然之间断了音信,我因为当时正在朝廷,一时之间未曾查实。现在再去找时,已经不见了那几人的踪迹,我也无能为力。
但按照先前所说,那九皇子已经被逼退在雪山顶上。那里人迹罕至,又没有食物,而且大雪纷飞,恐怕早就已经冻死在那山顶之上了,又哪里还能够留得下性命来呢?
所以我觉得皇后娘娘您尽可以放宽心,现在皇帝竟然已经登上了皇位,又何必畏惧他们呢?”
韦后冷笑了一声,直接把茶杯摔在了地面之上,这才非常愤怒的对着李林甫骂道:
“岂有此理,我还未曾追究你失职之罪,你居然一推六二五,把这件事情给分派的那样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真是一点也不提,难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