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缇娜,马上跟随我前往母亲的宫殿。”
……
第二天一大早,兰素素前往陈阳房中,可还是转了一圈之后却并未发现陈阳的踪影。
一时之间,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
“这个轻浮之人,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看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便晓得,他恐怕又到外面沾花惹草去了。”
一想到此处,兰素素,心里面就老大不情愿。自己如此高冷的一个人,在人前人后都是为人所簇拥,每一次都要在陈阳的面前吃瘪,满心热情都要被他这一盆凉水浇个透心凉,实在是有些让人心酸。
可是不去想他,内心又觉得百爪挠心,真是让人难受。
他愤愤地从陈阳的房间走出,正好迎面看到了牛管家,便向着牛德海问道:
“牛管家,有看到陈凡去哪里了吗?”
那牛德海也知道陈阳绝非常人,只是不知道他的根底,现在看到兰素素整日伴随着陈凡,他也有些心惊。
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陈凡,果然是个境劲敌,一定要小心应对。
“小的不知,老爷和他的侍从也不见在房里面,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牛德海淡淡的说了一声,这句话倒让兰素素心中一惊,陈阳早就说过,现在的父亲兰尘心早就已经被人夺舍,而他身旁的倪天羽也绝非善类。
他们三人全体消失,难道说陈阳已经遭到了他们二人的毒手?还是有别的事情发生,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哦,是吗?那你接着在家里找一找,今天是弟弟结婚的第二天,恐怕到下午的时候新郎新娘就要回到家来了,到时父亲若是还不出现的话,就要失了礼数了。”
牛德海应声而走,此时的兰素素便有些担心,一定要把陈阳找到才好。
……
“你要做什么?你赶快把我放开,要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兰尘心已经被陈阳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山上的一棵大树上,此时他的上身早就已经被扒了个精光,陈阳握着手里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他,而他身边却并不见倪天羽的踪影。
陈阳轻蔑一笑,觉得实在是可笑之极,这兰尘心早已是手下败将,还敢在自己的跟前抖威风,实在是令人觉得可笑极了。
“你真是老太太上鸡窝,笨蛋一个!你的主人早就已经仓皇逃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二人究竟打的怎样的算盘,在兰尘心这一个朽木之身之上,居然还想要算计我身上的圣珠,实在是有些妄想。
我就告诉你,你的主人已经被我打跑了。就凭你们这样的修为,也想要算计我,实在是可笑。”
陈阳说完这句话之后,啪的一声,又用手上的皮鞭,向着兰尘心的胸口上甩了一鞭子。
此时他在旁边的辣椒水水桶里面,又蘸了一把皮鞭,心里十分的惬意和开心。
彻骨的疼痛,早已将兰尘心打得皮开肉绽,让他心里面无比畏惧,虽然这个肉身是兰尘心的,并不会伤及根本,但是罗汉的魂魄是附身在这具尸体之上,当陈阳的鞭子打到躯体之上的时候,他的灵魂也会一同感受痛苦的。
“到底服还是不服?你要是还不服的话,那我有的是时间。今天就要把这一桶的辣椒水全部都倒在你的身上,让你好好的尝一尝,这严刑拷打,究竟是什么滋味。
恐怕在你的老板倪天羽的手下,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吧,今天我就破例让你感受一回。”
“你敢?陈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对我,如果我的主人看到了,一定会把你抽筋剥骨的。”
“好是吗?那就尽量的让你主人早就动手,我非常的期待和他正面交锋的那一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心里面打的是怎样的盘算,在兰家这样的地方想要白白的害人,那是绝不能够的。我在这儿一天,你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阳毫不客气,将那一桶的辣椒水哗的一声,从头到脚浇灌了下来,只痛的兰尘心哇哇大叫,脸上的泪水早已经和辣椒水搅合在了一起,再也分辨不得。
陈阳看到这副情形,那兰尘心早已痛得呲牙咧嘴,但还未曾有所求饶,便从怀中掏出来,像铁耙一样的刑具。
那兰尘心一见到这犹如人的五指一样的钢爪,如果真的挠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自己这条小命就算彻底交代了。修行百万余年,若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实在是得不偿失,迅速的求饶。
“陈大人,陈老爹,你还是放了我吧,我的主人会不会救我,我不知道,您还是放我一条小命吧。
就把我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我绝对不再关你的事,你要想问我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能够再有所隐瞒和推辞。
您的这些刑具,我长这么大来,连见都没有见过。您确实是收拾人当中的这个。”
说这句话的时候,兰尘心用手比了一个大拇指的造型,这副样子让陈阳看了,哈哈大笑。
只是他的双手绑在树旁一时之间无法抬起来,那副样子十分的滑稽又可笑,一个七老八十已经死去的老头的样子,被自己折磨成了这副模样,也确实够他受的了。.BIQUGE.biz
陈阳也并没有那样的变态想法,一定要把他怎样,若是他能收归己用,倒还省了许多力气。
陈阳到旁边的树桩上坐了下来,这才有兴致的看向了兰尘心,对着他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说道:
“不错不错,你小子总算是上道了,赶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身份?那倪天羽究竟有什么弱点之所在?我要尽早将此人除掉,他用心不正,时时刻刻都在算计别人,这样的恶人不除,只怕天底下的好人都要被他给算计光了。”
“其实倒也不必那样说,我家主人虽然有些坏心思,但也为了天下众生着想,他总告诉我说所夺权,只不过是为了称霸一方。也未必一定要和天下的百姓其过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