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分身的加入,事情处理起来就更加的顺畅。

而陈阳,也就可以躺在家中,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安然入眠。

虽然处理这些事情,所扣除的功德值于现在的陈阳而言,有些微不足道,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对此,陈阳也满足了。

至少扣除功德值的同时,他还有钱赚。

阴阳围棋的数量,也在随之减少。

但陈阳并不在意,反正这东西也只不过是个消耗品,只要自己不累就行了。

生活依旧保持着原样,除了分身忙一点,好像没什么变化。

拉缇娜仍旧是每天压榨着陈阳,然后苦恼的摸着白皙的小肚子,抱怨为什么没有小宝宝。

陈阳此刻就会偷偷溜到柜台后面,不敢说话。

他怕啊。

他怕下一刻,拉缇娜就又将他拉到房间里去了。

朱志强夫妇俩,依旧是在杂货铺内充当起小二的角色。

一个打杂,另一个被拉缇娜安排去当了财务,负责管收钱。

都是自己人,也就不分那么多有的没的。

只是风小雅在接连生下两个孩子之后,整个人好像苍老了一些,却见朱志强,仍像是个没事人一般。

该吃吃,该喝喝,遇事没往心里搁。

他不嫌风小雅老,风小雅也没嫌他丑。

反正人生就是这样,凑活凑活就过去了。

只是随着他们的女儿朱小凤一天天长大,两人就又开始操心了起来。

小凤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相较于活泼爱闹的朱小军,也让朱志强夫妇俩少操心不少。

而长大后的小凤,更是出落的玲珑剔透,继承了几分风小雅的姿色。

一颦一笑之间,更是有着一股大家闺秀的优雅气质。

对此,可把朱志强高兴的不得了。

在小凤二十岁的那一年,就开始张罗着要给小凤找个好娘家。

要求也不高,家里最起码要有万贯家财,男方更要求是曾经上过状元榜的存在,日后有成为大儒的潜质,要长得帅,要有气质,要孝敬父母,还要体贴入微。

陈阳听了这些要求,都直呼内行。

这朱志强哪里是在招女婿,分明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啊。

于是在他提出要求的第二年,小凤便带了个黄毛回来。

黄毛走进杂货铺,四处看了一眼,似乎还挺满意,一见到朱志强,就嚷嚷道:www.

“老登,我的汗血宝马放在门口不会被人偷了吧?”

朱志强没有回答,因为他已经气晕过去了。

而黄毛所谓的汗血宝马,其实只不过是一匹瘦骨嶙峋,没有多少皮肉的马儿。

这马儿,也是黄毛家里唯一的家当。

他是一个无业游民,却自诩游牧诗人,游历四方饮酒作乐,胸中藏着诗与远方,嘴上挂着现实与真理。

他一出现,便将朱小凤牢牢吸引住了。

尤其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洒脱与不羁的气质,没有哪个未经世事的少女,能禁受的住这种诱惑。

就更别说一直被父母栓在身边的朱小凤了。

黄毛虽然嘴上说着他也喜欢朱小凤,心中有抱负,过的是宁静致远的生活,但当拉缇娜将一碗吃的端上桌的时候。

黄毛的眼中就只剩下了食物。

好像是许久没有吃东西了一般,风卷残云,将陈阳等人都给看呆了过去。

风小雅好似人生崩塌一般,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

她问黄毛:

“你有房吗?”

“没有!”

“那你家里人呢?”

“死光了!”

“那你有什么?”

“我有小凤!”

“你滚,门在那边。”

风小雅指着门口,怒斥道。

但黄毛却不为所动,只是将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朱小凤。

小凤立刻会意,走上前来拉住了其母亲的手:

“娘,我和志远是真心的,您和爹就不要拆散我们了吧。”

这一番话,顿时将风小雅气的不轻。

有一种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一般。

而一直处于旁观者视角的陈阳,也终于明白了当初,风清扬在风小雅的婚礼上,哭成泪人的那种心情了。

歪日,还好每生女儿,不然现在说不定被黄毛拱了的,就是他女儿了。

陈阳内心暗自松了口气,却听见耳边忽然传来当啷一声。

竟是醒转过来的朱志强,摔碎了店铺里用来吃饭的碗。

好家伙,本来这没陈阳什么事的,可这一下,瞬间让陈阳心疼起来,唤过了拉缇娜,指着朱志强道:

“拉缇娜,算一下这碗多少钱啊,从他这个月工钱里扣,别因为熟就惯着他。”

拉缇娜猛的点了点头,拿出账本记了下来。

而朱志强却指着黄毛,一字一顿道: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娶走我女儿!”

话音刚落,气血上头,两眼一翻,差点又晕过去了。

风小雅和朱小凤顿时急急忙忙的凑上前去: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爹,你没事吧,爹,别吓我啊。”

现场要说最高兴的,还得是黄毛。

这不前脚刚说完,后脚不会就嗝屁了吧,这要是真嗝屁了,那他不是就能娶朱小凤了?

但这显然不现实,且不说别的,朱志强可是喝过神血的人,体质强的一批。

他只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气晕了过去,并不代表他能被气死。

缓过来之后,他想要赶黄毛走。

黄毛也是有脾气的,说走便要走。

但这走的前提嘛,便是要带走小凤。

小凤也是铁了心的要跟黄毛走,拉住的黄毛的手,两人并肩走向了门外的汗血宝马。

也不知道这一头瘦的皮包骨的马儿,能不能禁受的住两人的摧残。

但也就是在两人走向门口的同时,一直放在柜台上展示吉祥物的玻璃柜,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玻璃应声而碎,一年到头不见动一次的玄藏,竟是在此刻醒了过来。

一醒来,就看向了陈阳,眼神凝重,似有什么事要说:

“出大事了小阳子!”

陈阳还在吃瓜呢,哪儿有空听玄藏说些没营养的话,当即摆了摆手,示意押后再说。

玄藏却控制不住,当着陈阳的面,说了出来:

“天要塌了,咱们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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