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威沧道人也是个奇葩,一天给他整无语两回。
正当陈阳无话可说,准备回去睡觉的时候,威沧道人忽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来了!”
“哦?展开说说。”
“是扶桑树的味道,而且还不止一道,你小子身上有好多好多的扶桑木。”
ಠ_ಠ
终于是闻出来了呀。
陈阳略显无语,却还是点了点头,眼神逐渐谨慎的看向威沧道人。
自从看过亥的记忆之后,陈阳总算是知道神界的人对于扶桑木这玩意有多么的痴狂了,所以他还得防备着威沧道人的歹意,以防他随时来抢。
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凭威沧道人的实力,别说抢自己了,就算把整个文曲界给抢了,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就连文有才也是一样。
威沧道人似是看穿了陈阳的担忧,摆了摆手对陈阳道:
“放心吧,扶桑木有缘者居之,无缘之人就算得到了,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
“倒是你小子,凭白得到了这么多的扶桑夫,定是某个大机缘者,老夫都有点看不透你了。”
说实话,威沧道人从降临到现在,就没有看透过陈阳的。
如果他的真身降临,说不定能看到点什么,但如今只是他的法相降临,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陈阳身上,有一种无形的羁绊,似乎在牵动着自己。
威沧道人没敢多想,自己可是身临身为的真神,倘若有什么东西能够牵动他,那必然也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而这世间,他惹不起的存在那可就多了去了。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蝉,不敢再去细想。
而是砰的一声,打了了响指,解除了空间冻结。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树叶继续下落,风儿继续吹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威沧道人转眼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带着他的坐骑,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信物,也就是一个玉佩:
“你们尘世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有事情随呼我。”
……
刘瑾瑶拿着那块玉佩,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
有一种被陈阳卖了的感觉,也有种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感觉。
横竖都是卖了,自己不能亏!
想清楚之后,将玉佩收了起来,转而拉着陈阳的衣领:
“走,今晚就洞房。”
陈阳慌了:
“不是,这特么谁教你的?”
拉缇娜慌了:
“吃独食是吧?”
“是小雅教的。”
刘瑾瑶很单纯,直接将风清扬的女儿给供了出来。
陈阳听后一阵恼怒,这都认识的什么狐朋狗友啊,不像他,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
可拗不住刘瑾瑶的生拉硬拽,陈阳被拉进了房间之中。
拉缇娜在身后紧追不舍。
房间内,陈阳紧紧的抱住被子,像是个受惊的小兔儿一般,死命的阻拦者二女的冲击。
好半天,两人都没有拉开陈阳的防御,最终也只能作罢。
看着像是两个土匪般的妹子,陈阳更害怕了。
将脑袋往被子里一缩,就是一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往出探头。
却听到被子之外的二女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陈阳也没去仔细听,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睡了过去。
他太困了,困的什么都不想管,自从亥的记忆中走出来后,陈阳就患上了应激反应,对烟花爆竹过敏,现在的他,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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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陈阳还没醒来,就听到耳边似乎传来了拉缇娜和刘瑾瑶的呼喊:
“先生,先生,过年啦,快出来放烟花。”
(⊙ˍ⊙)
陈阳从被子中探出了脑袋,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放烟花什么的,他才不喜欢呢。
除非叫他吃年夜饭。
屋外,拉缇娜和刘瑾瑶手持烟花,相视一笑。
随后皆是同时点燃了手中的烟花,窜天猴砰的一声窜上了天空,在半空中炸开了一道火红的光亮,尤为刺眼。
风清扬一家也在门外,迎接新年的到来。
他们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新颖的年,只感觉颇有新意。
当刘瑾瑶将一把烟花加特林交到风清扬的手中时,风清扬兴奋的就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一般。
等了这么久,可算是让他玩到了。
熟练的接过,点火。
原本一片漆黑的夜空之中,顿时响起了一片绚丽的光彩。
伴随着下方一群人的欢呼声,意味着新年已经到了。
风清扬的妻子,也就是风小雅的母亲,就站在角落处,双手合十,祈祷着文曲星君保佑他们一家人新的一年顺风顺水。
一切似乎都那么美好,除了陈阳。
他躲在被子里,蒙着脑袋,闭住了双眼和双耳的神识,可不知为何,脑海里竟也传来了烟花爆竹的响声。
睡也睡不着,又不敢起床呵斥,毕竟大过年的,自己不热闹,总不能还让别人不热闹吧。
唉~真是苦恼捏。
烟花的闪光,照亮了大半个风雅城的夜空,绚烂不已,夺目璀璨。也让许多正在度年的城民百姓看到了,心中羡慕,却不说。
只是想着到了来年,自家也要整点这个来放一放。
这种光亮和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反正陈阳是没注意,他一直被这些动静折磨着,不敢入睡。
只是等声音逐渐平息之时,两双温润如玉的小手逐渐攀上了他的肩膀:
“先生一定害怕极了吧?”
“呼噜毛,吓不着,别怕……”
平静且温柔的声线,一下子将陈阳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紧闭双眼,没有说话,被子却忽然被掀开了两道口子,两道温软的身影钻了进来。
陈阳依旧是没有抗拒。
反正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两万年的时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没有什么过多的话语,也无需过多的修饰。
简单来说,没有戏份,全是感情。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当水波开始荡漾,当春风开始作怪,当含苞欲放的花朵忽然绽放芬芳,湿了少女的衣裙,乱了额间的秀发,也让香气洒满人间。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澜意……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