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黑衣人的脸部,不多不少正好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除此之外,就跟那墙壁似的,干净的啥都没有。
嘴巴上哪儿去了?
陈阳扔掉了手中的面纱,绕着这黑衣人赚了老半天,都没有想起过,有什么东西是没有嘴巴的。
吃饭咋办,喝水咋办,最关键的是,没了嘴巴还怎么跟人吹牛逼!
别的都能忍,这个不能忍。
就在陈阳好奇之间,黑衣人却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闷哼,最终从鼻孔和双眼之中,流出了一丝丝血迹。
竟是当着陈阳的面,自尽了。
陈阳都来不及阻止,就看见黑衣人已经断了气。
“那个……还有啥要问的不?”
提着尸体的玄藏挠了挠头,向陈阳说道。
陈阳顿时将目光偏向了玄藏,盯着玄藏看了许久,给玄藏都看的不好意思了。
“那个,你别看我,你看他啊。”
说着,抖了抖手中的尸体。
“不是,你二臂啊?我怎么问,要不给你打死你下去再帮我问问他?”
陈阳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玄藏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尸体。
啥也不是,它也就是和陈阳客气客气,也没让你真问啊。
“快拿去烧了去,大过年的,还碰上死人,真晦气。”
陈阳说着,转身便往屋内走去,一边走,还不断的拍着衣服,似是在去除晦气一般。
拉缇娜和刘瑾瑶见状,也拍了拍衣角,跟着陈阳走了进去。
夜色深沉,在杂货铺内却燃气了熊熊火光。
没错,玄藏点的。
火光之中,还传出了一丝丝烤肉的焦香味。
陈阳闻着味儿就跑出来了:
“你死不死啊,让你烧了,没让你在家里烧啊。”
“完了完了,这下子更晦气了,大过年的,你是**((##¥@¥@¥%))”
一阵优美动听的百灵鸟叫,从陈阳的口中脱口而出,流利且丝滑。
被骂的玄藏不敢吭声,甚至还有点委屈。
一觉睡醒,龟龟都有点迷糊了,谁让陈阳没给他说明白,烧死人还得上外面烧的。
这不怪他。
屋子里多了死人,陈阳也不想再住了,至少是过年之前,是不能住在这里了。
当天晚上,便带着一行人,连夜敲响了风雅书院,院长风清扬家的大门。
风清扬正愁怎么邀请陈阳一行人来自己家过年呢,看到陈阳等人的到来,自然是喜出望外,热情的接待了一群人。
不过就是陈阳的家当有点多,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其中几根硕大的冲天炮尤为显眼。
风清扬知道这是干什么的,这些天陈阳在城里放烟花,没少制造慌乱。
但碍于文曲大圣人的身份,倒也没人敢说他,得过且过吧。
饶是如此,风清扬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圣人,敢问你手中的物品,名为何物?”
陈阳手中拿着烟花,看了一眼,随口便回答道:
“你说这个啊,这玩意儿叫加特林。”
“加特林?”风清扬一愣,旋即眼珠一转,就是一阵彩虹屁:
“这名字好啊,圣人不亏是圣人,取的名字一定有啥特殊的含义吧,我从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正义,祥和的味道。”
陈阳绷不住了:
“你说的没错,这玩意拿出来确实能够捍卫正义,且祥核!”
风清扬:ヾ(≧▽≦*)o
还真让他蒙对了。
对于陈阳等人的到来,最喜出望外的还得是风清扬的女儿,风小雅。
其一她和拉缇娜以及刘瑾瑶比较熟,算的上是闺蜜级别的。
另外一个嘛,陈阳的身份确实吓人,加上容貌本就不差,稍微打扮一番,便是偏偏公子的气质。
有权不说还有颜,算得上是金龟婿般的存在了。
不仅仅是风小雅,就连风清扬心中都有着撮合二人的想法。
但他显然不了解陈阳的为人。
将陈阳的房间安排在自己女儿的隔壁后,心中幻想着能成全一幢婚事。
可当晚陈阳的房间内便传出了一阵呼噜声,吵的风清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风清扬一家人盯着发红的双眼,黑漆漆的眼圈,却仍是对陈阳笑呵呵的,只是心底不知道骂了多少句妈卖批。
早知道这样,睡觉的时候就该关闭灵识,不被打扰。
可这样的话,就无法感知外界时间的流逝,很容易睡过头。
风清扬都想骂娘了。
风小雅就更不用说了,仅仅是一晚,她就打消了对陈阳的小心思。
这种男人,可远观不可亵渎。
一旦亵渎的话,容易被污染。
陈阳和拉缇娜几人,却是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儿一般。
看似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内心明镜儿似的,看的比谁都透彻。www.
时间又过了两天,陈阳逐渐适应了风清扬家的生活,这家不愧是书香世家,陈阳在这里生活的无比惬意。
而且没了外界的打扰,他可以更加放肆的放烟花了。
而风雅城另一处的朱志强,也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风雅城生活节奏慢,而且雪融之后,气温转暖,也开始渐渐有人出行,他能在城里乞讨到食物了。
有了吃的,就能开始想点别的事情。
让他苦恼的是,那个黑衣人仅仅是消失了一晚上,便再次出现了。
而且实力比上一次更加的强了,一下子打的朱志强有点措手不及。
要不是每天晚上都有好心人准点放烟花,他说不定早就嗝屁了。
为了搞清楚到底是哪个好心人,能在他人生最灰暗的时刻,给予他温暖,他开始了多方打听。
一来二去,便打听到了陈阳的存在。
当得知陈阳是文曲大圣人,并且开了一家解忧杂货铺时,朱志强更是感觉人生充满了希望。
这么牛逼的人,还能给人解决麻烦,这不正是他的救星嘛。
看样子,在风雅城这段时间过的苦日子,都是值得的。
朱志强迫不及待的,便跟着路人指引的方向,一路来到了解忧杂货铺之前,却见大门紧闭,从其中还传出来一阵腐烂的臭味,好似这个铺子,已经许久没人居住了一般。
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朱志强失望不已,只好离去。
路过一家卖糖葫芦的摊贩时,却被一句呼声吸引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