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的整个车头都塞进了病房里,仪器、病床、柜子,一口气全给压变了形,幸好兰教授和吴组长等人离门口不远,严嘉鱼逃跑时他们也成功跑了出去,两个落在后面的医生也被袁耀和画女带了出来!

“车里没人。”吴组长往里面看了眼。

“这里是三楼,怎么可能有人把车开进来。”宋组长边拿出手机边往外走,“一定是玩家干的好事!”

吴组长安排人把徐获往安全的地方转移,让兰教授等人随行,并派玩家把他们保护起来。

现在不可能离开医院,所有的病房又都不安全,院方临时腾出一个存药仓库给他们用,随后又将医院里的医护人员疏散出去。

“外面情况怎么样?”安排好后他才去跟宋组长会合。

“刚才的攻击来自玩家,不过是谁暂时查不到。”回答的是戴文谦,“我建议最好疏散这附近的居民,一次示警就代表了对方的态度。”

吴组长脸色阴沉,“医院周围应该早就被特防部的人包围监控了,怎么会混进这么玩家?”

“在十五分钟前,一些军用的电子设备就失灵了。”戴文谦道:“不清楚这是某些玩家的手段还是其他意外。”

吴组长打眼往外一看,又道:“不管怎么样,先尝试和玩家沟通,还有防备别有用心的人横插一脚。”

“组长,”宋组长的秘书走进来,“外面有电话打进来,要求和最高负责人对话。”

“给我。”宋组长接过电话,“我是特防部宋贤,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对我说。”

对方说了句话后,他便将手机放下按开了免提,“现在你可以说了。”

“各位特防部的领导好,”电话里传出明显用了变声器的说话声,“在交谈前,我想澄清一件事,五分钟前进攻医院的事不是我们做的。”

吴组长立刻问道:“你们代表谁?”

“线上线下两百七十一名玩家。”对方回答,“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没有和政府敌对的打算。”

吴组长和宋组长对视一眼,后者问:“你们想要什么?”

“确认玩家徐获的安全。”电话那头说道:“最好特防部能把他送出来交给我们。”

“你说什么!”宋组长声音拔高。

对方却很平静,“这个提议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徐获为我们玩家和进化者出头,如果他死在特防部的包围下,你们的手洗不干净,这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你们也清楚。”

“这里也是我们的国家,我们也不想看到战火四起。”

“人交给你们就能确保安全?”宋组长道:“你们那点人手能和特防部相比?”

“如果特防部的火力能防住玩家,刚才的事不会发生。”电话中的声音很自信。

宋组长还想说话却被吴组长抬手打断,他道:“你们的目的要只是为了保护徐获,现在行动应该跟我们一致,尽力去排查每一个进入花城的玩家,而不是以此为谈判条件胁迫特防部妥协。”

“徐获病情不明,特防部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和专家组,离开医院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对方沉默片刻后道:“我们想确认一件事,徐获是不是真的在二次进化?”

“无可奉告。”吴组长道。

“好。”对方也十分干脆,“让你们的人在距离医院两公里的位置腾出一个环形地带,我们会联系愿意合作的玩家到环形地带去,不过特防部的人要退干净,一旦有人对我们下手,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三分钟后特防部会向全城发出疏散通告,如果有玩家执意滞留在医院两公里范围内,你们也不能插手特防部行动。”吴组长快速道。

“没问题。”电话挂断。

秘书已经出去发疏散通告了,宋组长不反对吴组长的决定,只是道:“我们运气不好。”

刚才打电话来的应该是民间玩家选出的临时代表,情况不明前他们出手的可能性很低,毕竟现在没有等级特别高的玩家,国家机关威慑力仍在,所以之前攻击徐获的人就是想把水搅浑让特防部和民间玩家互相残杀,民间玩家来花城的可能一百个都没有,但他们代表了大部分民间玩家,冲突的后果绝对是不利的。

“疏散居民的时候增加武装人员,所有武器换成配备生物锁的新装备,务必在半个小时内把医院周围两公里的人疏散干净。”宋组长对廖组长道:“发现滞留玩家立刻汇报!”

廖组长着手安排去了。

“技术组跟踪到了手机信号来源,”戴文谦此时道:“组长,我想过去看看。”

宋组长点头,“盯着点那帮玩家,防备他们有别的打算。”

“除非不得已,最好不要发生冲突。”吴组长叮嘱了一句。

戴文谦和郑克离开会议室后,吴组长准备去查看徐获的情况,走出封闭的房间他瞥见外面的天色下意识道:“这都几点了,天怎么还没亮。”

仓库那边,兰教授让人取来药剂,打算给徐获用。

徐获虽然在卡车撞进来前提示他们,但之后并没有转醒,因此兰教授也认可唐广博的话,认为是他是身体跟不上大脑进化的速度。

“刚才他提醒我墙外有危险,说明他可以听到我们说话,先问问他要不要打这个针。”严嘉鱼道。

兰教授略作犹豫便同意了她的提议,直接询问徐获的意见。

不过这次徐获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兰教授把两支药剂打进了他胳膊里,唐广博则继续和他说话。

针打下去好一会儿没有动静,紧张过剩的袁耀便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关上仓库门,他就近找了个洗手间,正在洗手呢,灯却突然灭了。

“幸好医院的病人都送走了,要不然一晚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袁耀慢条斯理地在衣服上擦了湿手,开着手机电筒出去才发现连走廊的应急灯都熄了,手机光也只能照到面前的两三米的距离。

这不寻常的状况让他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边念叨着“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边往仓库方向跑,但推门进去,仓库里连个影子都没有。

“袁耀。”有人在背后叫他,袁耀听到声音立马欣喜回头,“徐哥,你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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