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们很可能被狗仔跟着。
所以蔡安宜最终还是找了季禾,让她安排个地方。
地址很快发过来,蔡安宜开车到地方,然后跟着两个人一起下了车。
这是个位置隐蔽的茶楼,也算是吉荣集团名下的产业,所以相对有安全性。
三个人一起走进去,里面的服务员一见是他们就直接把人领到了二楼包厢。
“你们两个聊,我在隔壁等你们。”蔡安宜说完先出了包房。
颜舜华走到桌边,才发现这件位置是靠着禹城的禹落河岸的,因为禹落河岸的绿化做得很好,所以虽然是冬季,但是两岸仍然郁郁葱葱,再加上禹落河是禹城的重点环境保护对象,水面清澈无污染,从包房的窗外看过去,风景很是不错。
颜舜华收回视线:“要喝什么查,还是自己泡?”
两个人见面,千术总是喜欢亲手给她泡上一壶,好像这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默契。
“春剪采。”千术开口,直接说了茶名。
颜舜华笑,转头对着旁边的服务员:“那就来一壶春剪采吧。”
服务员点头退出去,没多久一壶泡好的茶就被端了上来。
正要给两人斟上,颜舜华伸手拦住:“我来就好,你先出去吧。”
服务员走出去,颜舜华倒好两杯茶,然后将其中一杯端到千术面前。
她垂眸看着茶杯上的热气,稍微吹了吹,然后轻抿了一口。
“季禾的茶楼还不错。”
千术是也低头抿了一口,未答话。
气氛莫名地就安静了下来,大概沉默了五分钟的时间。
颜舜华才终于开口:“我上午在帝城的机场,见到言小姐了。”
千术依然沉默着。
颜舜华想了想,其实有很多事情,她也可以不问,他们完全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但见到言安若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如果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那对千术就真的不够公平。
“她和言奇兄妹两个,是从小就被捡回言家的孤儿,两个人都没有父母。”千术终于开口。
颜舜华:“哦……原来是这样……”
“我其实不是什么有爱心的人,之所以要把他们带回袁家,确实是因为言安若。”千术顿了顿:“他们到袁家以后,言安若的一切吃穿用度都与千雪无异,虽然没有父母,但是她到袁家以后,我不会让她再受欺负,尽可能的给她最好的,别人有的她也有,别人没有的,我一样为她办到,如果所愿,她最终确实拜托了童年的阴霾,长成了骄傲的公主。”
“真好,至少你在这边,是一直有人陪伴的。”
“是的,曾经我也是这么认为,我认为我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安若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补偿,所以我捧在手心里,用尽所有的宠爱,将她养成了最好的样子。在袁家,虽然从来没有正式给过她一个名分,但是人人都知道她是我袁千术一定要娶进门的女人。”
颜舜华听着他的话:“那为什么后来没有按计划做?”
甚至在她跟着他去烟城,她都没有感受过一丝言安若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颜舜华低头,忽然完成一笑:“因为后面发生了一声狗血的事情。”
“狗血?”从千术口中听到这个词还真是有些怪异。
“嗯,总结一句话就是,她喜欢上了别人,所以我们分手了。”
“她背叛了你?”
“嗯,那个时候我送她去国外留学,她喜欢上了学校的一个学长。”
颜舜华皱眉:“所以你就放手了?”
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为作风。
“没办法,她把她那个学长带回家里住了。”
颜舜华吓得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带回来家里住……
“你……亲眼看到了?”
千术表情有些微妙:“嗯,捉奸在床。”
颜舜华顿时语塞了,确确实实……狗狗血的。
她没想到千术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经历这种事,按个言安若,大概就是典型的是恃宠而骄吧。
“那后来呢?你们没有再见过面吗?”
千术摇头:“没有,我回国之后,就切断了所有跟她的联系,不过她是言奇的亲妹妹,两个人多少还是会保持联系的。”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本来这件事就是一件旧事,但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唯恐戳中我的伤心事,但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在意。”
颜舜华抬眼看他,想要从他眼里找到哪怕一丁点惆怅,但是那双眼睛里,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水面,一丝波纹都没有。
“其实,在这件事上,表面上看起来都是言安若的错,但实际上我是感谢她的。”千术继续开口:“以为如果不是她这么做,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清醒,更没有办法再你的生日宴后,叫你一声殿下。”
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为作风。
“没办法,她把她那个学长带回家里住了。”
颜舜华吓得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带回来家里住……
“你……亲眼看到了?”
千术表情有些微妙:“嗯,捉奸在床。”
颜舜华顿时语塞了,确确实实……狗狗血的。
她没想到千术这样的人竟然也会经历这种事,按个言安若,大概就是典型的是恃宠而骄吧。
“那后来呢?你们没有再见过面吗?”
千术摇头:“没有,我回国之后,就切断了所有跟她的联系,不过她是言奇的亲妹妹,两个人多少还是会保持联系的。”
“实在抱歉,我不知道……”
“没关系,本来这件事就是一件旧事,但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唯恐戳中我的伤心事,但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在意。”
颜舜华抬眼看他,想要从他眼里找到哪怕一丁点惆怅,但是那双眼睛里,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水面,一丝波纹都没有。
“其实,在这件事上,表面上看起来都是言安若的错,但实际上我是感谢她的。”千术继续开口:“以为如果不是她这么做,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清醒,更没有办法再你的生日宴后,叫你一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