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哥,这部电影,我有没有机会来客串一下?”
刚刚拍完代言广告的黎小冬来到林泛的剧组里,对着那艘“道具船”惊叹不已:“泛哥,这是真船吗?能下水吗?这个造型也太酷了吧!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部电影上映了!”
林泛对着化妆镜,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妆造:“皮肤再黑一个度,呈现出那种在海上被风吹日晒的粗糙感,眼眶也再深一点儿,唔,就是那种类似烟熏妆的感觉。”
剧组的化妆师们就根据林泛口述的要求,对林泛的妆容进行着最后的调整。
黎小冬也不在意林泛回答不回答,反正他很能给自己找事,而且也能够体谅林泛现在忙得没空搭理自己。
毕竟今天是林泛新电影出定妆照的日子,大家都很忙。
不过林泛并没有完全不理会黎小冬,在说完正事之后,又跟黎小冬搭话:“那可是艘真船,真能下水的那种。想客串角色?可以啊,有个角色应该蛮符合你的形象气质的。”
黎小冬惊喜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这个角色可不好客串,嗯,你还得再拉个人一起客串。”林泛突然有了一個非常棒的想法。
这部电影里,对于一些小角色的塑造还是很有意思的,虽然镜头不多,但是也能够贯穿整部电影,并且给观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虽然是小角色,按理来说,黎小冬现在的身价已经不适合出演了。但是谁让他是林泛手下的艺人呢,老板的电影,你客串一下,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而且这是面向全蓝星的电影,就更加不会显得掉档次了。
当然如果这不是林泛的电影,也不是面向蓝星的大制作,那黎小冬是绝对不能去客串的,这会消耗掉黎小冬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气和热度……
不过黎小冬没有想太多,既然是林泛让他客串的,那他自然是答应了:“那我问问路哥,看他有没有兴趣过来玩!”
路冰阳现在也还是在他的原公司,虽然待遇提升了很多,差不多是他们公司的顶梁柱般的存在,可依旧还是没能彻底独立出来。
这种事情,林泛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知道他公司还让不让他接这样的客串小角色。”
黎小冬拍着胸口保证:“泛哥你就放心吧,别人的电影我不敢说,但是泛哥你的电影,路哥说什么都会来的。”
林泛一直忙于电影的拍摄制作工作,最近一年来都没有什么时间,跟华夏娱乐圈里的其他人近距离接触,所以也没有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究竟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但是黎小冬不一样啊,黎小冬一直都在这个圈子里混迹,通过自身的亲身经历,黎小冬很明显就感受到了这里面的区别。
以前黎小冬还不是林泛手下的艺人的时候,不管是上节目,还是出活动,所有待遇就仅仅比十八线艺人稍微好一点,毕竟黎小冬本身的粉丝基础放在那里。
后来黎小冬正式签约地球人工作室,再出去活动,就能感受到那些工作人员明显热情了不少。
一直到最近,黎小冬都不敢随便出活动了,因为这些工作人员都太热情了,热情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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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例子来说,黎小冬在一次录节目的适合,随口说了一句想喝某某牌子的果茶,结果半个小时之后,黎小冬就在自己的休息室看见了这个牌子的果茶,端端正正、热腾腾的摆放在自己触手可及之处。
这效率,不知道的还以为黎小冬是多么大牌的一个艺人呢!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能让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临时满足他的任何要求。
说实话,面对这样的热情,黎小冬非但没有感到开心,或者是理所当然,反而有些害怕。
因为黎小冬一向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咖位和人气,还远远达不到节目组对自己这么上心的地步,节目组明显是看在林泛的面子上,这才对自己另眼相待。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
黎小冬觉得,如果是自己真的达到了这样的咖位,那么接受节目组的殷勤对待,他是一点儿心理负担也没有的。
但要是为了泛哥,那黎小冬就要好好思量一下,能不能接受这种待遇了。
所以,黎小冬就趁着这次出国拍代言广告的机会,顺带跑来林泛的剧组里,暂时避一避林泛的风头。
免得国内的那些人,找不到泛哥,就光盯着自己了。
为此,黎小冬还推了不少通告。
不过这种事情,林泛是不知道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也没用,最多就是给杨红霞打个电话,让杨红霞解决一下。
闲聊之间,林泛的妆总算是化好了,接下来就是服装和造型了。
结果助理小万刚刚一拿出林泛的那套服装,黎小冬就闻到了一股又腥又咸的气味,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哇!这是什么味道?泛哥你这服装是不是忘记洗了?”
林泛面不改色的穿上那身服装:“我是特地让人把这身服装放进海水里泡过的,洗什么?要的就是这个原汁原味!”
长期漂泊在海上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什么异味?
洗衣服这么奢侈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这样的人身上?
海上的淡水资源可是非常珍贵的,对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喝都不一定够喝,洗衣服?
想多了,能扔进海水里涮一涮,都算是爱干净的体现了。正常情况下是一身衣服一直穿,最多就是在下雨的时候,出来淋个雨,就当是洗澡加洗衣服了。
当然了,这是在海上的状态,上了岸,该洗澡还是要洗的,至于衣服嘛,直接换一套好了。
黎小冬捏着鼻子给林泛比了一个大拇指:“泛哥你真敬业!”
林泛穿好服装,最后将帽子戴上,然后摆了一个姿势:“怎么样,这个造型帅吧?”
黎小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林泛好几轮,来来回回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嗯,怎么说呢,丑帅丑帅的,还有一点点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