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过现在明明看到的是妃儿的脸,却要想着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让人憎恶的女人。
他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季末离的门口。
他是知dào
她怕黑的。
所以一直就在屋子里点着灯。
也不知dào
她睡了没有……
他竟然有些担心……在想着刚刚他们屋子里发出的那些动静,她有没有听到?
其实,宠幸女人对他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现在却不想让季末离有什么误会。
不想让她觉得,他嘴上说着喜欢她,却还跟别的女人欢爱。
他知dào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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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守在他门外的是海棠和冷荷。
两人看到段恒玉出来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毕竟,她们知dào
宫倾妃在段恒玉的房内。
而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屋子里待着,意味着什么,谁不知dào?
正因为那人是宫倾妃,所以她们才将她放了进去。
十年前便是如此。
一切的规矩,在宫倾妃面前,都不算规矩。
可公子这是怎么了?
放着宫小姐那么一个绝色大美人在屋子里不好好的享shòu
……
跑到季末离的屋前转悠什么?
段恒玉察觉到了两人探究的目光,脸色一沉,便走了过去。
“是谁将她放进去的?”
“难道你们在本王身边待了这么久,还不知dào
本王的规矩吗?”
海棠有些疑惑的说道,“可是,她是宫小姐啊,以前,她进公子的房间,都是可以的……”
段恒玉一怔,随后冷声道,“那是以前。”
“以后,除了本公子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
海棠和冷荷对看了一眼……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段恒玉在屋外等了一会儿……
都没有看到宫倾妃出来……
他眉头皱了皱,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