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层阶梯。
“呼……”
盘坐在阶梯之上,郝建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扫清眼前那层迷障,想要窥探前方究竟还会出现些什么危险,可惜并没有那么容易。
神力憔悴,或许此刻能够支撑郝建的唯一动力就是那神秘的归属感,他必须要弄清楚!
“怎么?休息好了吗?”站起身来,郝建的骨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也不等水熏儿回答,继续说道:“继续向上走一会吧,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再好好的休息。”
水熏儿并没有对说什么,毕竟她本来就不累,一路上自己除了运转灵气抵御那刺痛感之外,再也没有消耗过灵气。
此刻的她除了面色有些许的憔悴之外,其他的看不出任何不适。
没了后话,两人开始朝上攀登。
没有了那种深刻的刺痛感,再也不用使用大量的灵气去抵御了,所以郝建也轻松了许多,刚刚全力运转般若无相功的时候,体力的确是透支了,不过还好,休息了一会。
不过,郝建敏锐的精神力还是不断的扩散,或许眼下的安稳只是暂时的,一但是遇到了什么突发性的危险,来不及应对那才是最为恐怖的。
四周吹起的风很是温和,即便是在这么高的半空之中,或许是因为还没有超越出一个应该有的高度吧。
体内各处经脉连同,细小的毛孔之中源源不断的有细丝线般的灵气涌入郝建体内,虽然这些灵气算不了什么,但总比一味的使用强。
不过郝建觉得经过那三百多层阶梯,自己对于灵气的把控更加容易了,而且对于自身灵气的储存重要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以往在他看来,只要是能够将对手快速的击败,无论是使用自己威力的武技,速战速决总比一味的啰嗦要强上许多。
不过如今看来。
只是一味的强力输出,而没有后续的支持,实在不行,这样的弊端或许面对一些实力较低的敌人还看不出来,但是搁置在那些修为高的武者,那就完全演化成为了一个致命的弱点。
郝建在攀登的路上也询问了一小水熏儿,一些对于灵气运用还有战斗技巧的方式。
水熏儿一开始还挺意外的,但听郝建所讲,自己自身的一些缺点之后,微微一笑,随即给郝建讲述了起来。
虽然水熏儿的修为只有武灵九阶,但是对于一些战斗知识还有技巧的方面郝建还真就不能相比。
突然的,郝建自己发觉自己所了解的这个世界不过是片面,那些关于战斗还有修炼的技巧,完全的就是给郝建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比如说。
一般的武者在战斗的时候,他们并不会选择一开始就会对对手使用那些消耗灵气极其恐怖的武技,而是会选择一些扰乱还有牵制的方式,逐渐的消磨对方的耐性还有灵气。
不过在郝建看来,这些战斗的方式在真正的修为压制面前就像是摧枯一般。
最令郝建所诧异的就是,当他询问水熏儿,为何武者战斗的时候为何不一边恢复着灵气一边战斗呢?
水熏儿则是像看妖孽一般看着郝建。
开口一句反问就把郝建给噎住了。
“郝师兄你是不是青州人?”
这把郝建弄的一愣,心想着,难不成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难不成武者战斗的时候只能够使用自身所储存的灵气吗?
哎嘿。
别说,水熏儿的一番话还真就是印证了郝建的猜想。
而且不光是一般的武者,就算是武宗强者能够真正的动用天地力量的时候也不能够随时在战斗中补充灵力,或许只有武圣强者才能吧?
但是青州不知有几千年都没有出现过武圣了,纵然修炼可以增长寿命,但修炼到武宗九阶寿命也不过数千年,但是那一层武圣屏障谁又能够解开呢?
这是极南域的遗憾,更是青州的遗憾。
……
……
第一日,郝建与水熏儿一共走了一千阶,而且自从五百阶开始,一直走到第一千阶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异常,郝建心里也叫怪。
口舌也有些干燥,两人交谈的着实他爽快了,不过一天的时间,郝建所了解到的几乎是那藏书阁之中七日的总和。
想来就算是保护水熏儿这有一路也是值得了,不枉费那一身储存的灵气。
神清气爽用来形容眼下的郝建是再好不过的词语了,此时的他明眸深处那股跃然欲试的光芒,表明了眼下的一切。
当郝建抵达第一千层阶梯的时候并没有真正的停下来,不过他转过身来示意了水熏儿,让他先推到第九百九十九层阶梯处。
因为郝建似乎是摸出了一些规律。
原本他在第六百层阶梯的时候也是如此,站在那里心里想了许多,想着第一个三百层的时候出现了异象。
就想着,是不是每三百层就会出现一种不同的考验。
狠下心来,一脚踏了上去,不过显然的,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危险,习如平常,没有那种阻拦也没有出现什么热兵器。
如今又到了第一千层,想来应该会出现一番挑战了吧?
如果还没有,那就太不正常了。
想来,太过安逸过头还真是不好,或许接下来所面临的就是大祸也说不定呐。
这一次,郝建并没有那种停留感,般若无相功运转,释放出灵气,随即便是一角踏了上去。
“嗯?”
眉头轻微的一皱,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没有实质的疼痛感,但是有一种将脚死死固定在上面的感觉,抬脚的那一瞬间就宛如千钧拔力一般。
“怎么感觉我的脚这么的重了,还有一种要陷入其中的感觉。”
水熏儿也是上前,一步踏上,郝建并没有阻止,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有些重力罢了,貌似比那一开始的坚硬刺痛要高许多。
但水熏儿这表情还有话语完全与自己不想符合啊!
“抬不起脚?”看了看一旁轻微挣扎的水熏儿,郝建还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但是当郝建看向那连接的地方,一愣。
两边相连接,水熏儿的清云覆靴鞋底似乎是长在了上面,怎么的用力都无用,而且有点越陷越深的感觉。
水熏儿的神情冷淡,并没有焦急的神态,只是看向一边的郝建。
“刺啦。”的一声
郝建一用力,将自己的脚给抬了起来,不过就是发出了一丝声响,但并没有多大的阻拦。
“这是怎么一回事?”郝建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
也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