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定方,请赐教!”
强忍着心中那股愤怒气,打嘴炮可真不是能够获胜的,有能力就在我手下走过几十回合,不求饶算我的!
依稀记得这郝建昨天一招击败对手,实力肯定也是有上一些的,自己肯定不能轻易小觑,直接上杀招,以绝后患。
“嗯,就这样。”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郝建,成你一声师兄,不过你还要比?”
郝建怀揣着双手,对着柴定方淡淡的说了一声,武灵七阶你就能在我面前装大星星?(粗鄙之语)
不要看小爷只是武灵六阶,纵然没有系统吊打你这样的十个八个肯定是没有啥样子问题的。
“还真开不上眼!”
……
……
这时台下的弟子倒是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啦,各有褒贬。
“哎,你们说这场比斗谁能够获胜?弄不好别是个两败俱伤。”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两败俱伤?那是不可能的,柴师兄在内门也算排的上号的,虽然平时不显山露水,实力也是有的。”
“郝建也不差,那一拳昨天看的我都有些发懵,武王长老都称赞,我感觉他获胜的几率大一些。”
“我看你们是都忘记了柴定方这家伙还要一件二品灵兵了吧?”
这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二品灵兵已经拥有不小的威势了,而且柴定方掌握着数门高超的玄阶低级武技,显然胜利的天平或许一开始就朝着柴定方那一边偏斜过去。
“哈,果然狂妄,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膨胀的家伙,等会跪下的时候样子肯定会很好看。”
双手握起拳,柴定方涌出一大团灵气,莫名的在口气中颤动了数下,丝丝缕缕的都聚合在了一起,闪烁着亮光,空气莫名的扭曲了起来,不,或许那是在不停地颤抖,而且随着不断地运灵力,那空气的颤抖越是距离。
咔哒咔哒声传出,看来到了承受的极致点了,柴定方的拳头有些松动。
“这弟子有些天赋,玄阶低级的颤空拳竟然能够将灵气压制到如此的地步,倒也算上的了台面了。”
一旁观看比斗的武王静强者自然是了解这一招武技的,从多方面的剖析这一招玄阶低级的武技,颤空拳。
目光轻微一转动,看向郝建,直勾勾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连防御的动作都没有,不知怎么想的。
“颤空拳!”
厉声大喝了一声,极致转动的灵气已然被柴定方压制到了一个极点,可以完全的释放出去了,闪烁着繁杂的光芒,狂暴的其实对着擂台的另一边压迫了过去。
哗啦啦的声音掀起擂台上碎裂缝隙夹杂的小石子,场面一度失控。
“呵,tui。”朝着掀过来的灵气风卷郝建完全没感,“打你我连五禽拳都懒得用。”
“泄雨拳!”
相反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嘴角边咧出的一抹笑意是那么的自信,弧度恰好,满是嘲讽。
对付这样的人使用黄阶武技都算是看的上他了,经过系统自动领悟的黄阶武技威力可不是一般的。
若是拥有系统直接寻找破绽,然后那结局肯定又是不一样的了,简简单单一拳头,不倒我郝建跳崖!
拳尖凝聚一大团的灵气,蔚蓝色,里面满满生化出了涌动的水形态,上下攒动,而且还在不断地聚集。
“是时候了!”郝建手腕轻微一偏开,“让你见识一下黄阶武技都能够吊打你这废物!”
来战!
轰隆隆……
一连串的碰撞声就在那一瞬间里炸响。
数道撕裂开的劲气朝着一边疯狂挤压,那卷起的劲风被满天的雨水影子淹没,满眼的只有数道破裂开的蔚蓝色,望不尽,看不穿,两眼皆迷茫。
至少在柴定方这一边的视线是这样的……
只是那爆炸的声音刚刚一响,郝建身形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击并没有完全将其击溃,脚下灵虚步跃起,身影快的划出一道道的残影。
脚步越过那一颗颗砸落在擂台上的碎石块,涌动的华光先亮起来,四周轻轻剥开的薄层,那竟是灵气层。
“使用防御武技就以为输不了?”
郝建一边疾驰一边冷哼,隐约之中他看到了那还处在懵逼状态的柴定方,他显然不知道那层防御薄膜早已经被郝建剥开划裂。
咔嚓咔嚓……
一声声碎裂的声音逐渐的发出,柴定方这时候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一切都好像晚了……
郝建一个极速转身掌心闪过亮光,隐没在一层氤氲薄气中,一个漂亮的落地,恰好就直直的站立在擂台最边缘处。
不过郝建的身形很稳定,柴定方可就没那么好了。
柴定方将身上隔离演化出的那一层巨大的灵气薄膜直接收回分散开来,暴退的身影颇有些滑稽,但是他记住的最后一幕,郝建冲上来掌心的那刺眼的亮光,迫使他改变偏移的脚步,身形几度的不稳定。
郝建的速度快,而且是快到连成一条线的那种,眼根本就跟不上更不要判定郝建具体的位置了。
一大口热流顺着他的胸口就开始朝上奔腾而上,什么分散的防御武技,在那道亮起的白光下都宛若土鸡瓦狗瞬间就化作飞灰,柴定方整个人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后面退去,压制住胸口闷住的血,或许在他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够使他减轻一部分的疼痛感。
知道最后掉落下擂台,落到人群之中,萎靡的意识都还是这样想的。
“怎么会?”
原本跌落擂台的柴定方存着最后些许的记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逼到这种地步,目光顺着自己的胸口看去,“原来,留手了嘛……”
胸口那印出的一道道翻开血痕将他的白色长袍完全的染成了红色,那长长的血痕剥开里面血肉与白色丝绸缠绕在了一起。
如果再进丝毫他指定是死在这擂台下面了,不过现在搅心般的撕裂感他竟然也有些承受不了。
的确,郝建在最后那一会迟疑了,也收了手,掌心轻微的偏移了一小段,也就是这轻微一撇开,也就绕了柴定方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