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州巡抚已经拟办了奏章,想要报上朝廷,据说要弹劾我们办事不力,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一丝一毫的收获!”
上官昭顿时有些不满的说到,他们这些天来,在这大山之中受多少苦,吃了了无数的苦痛,到头来还是被评了个办事不利的名头上。
“邳州巡抚是太子一党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何必为此介怀呢?
再者说了就算我们差事办的好了,他又会夸我们吗?
会为我们在圣上前美言几句吗?而如今一无所得,那他们自然是不会如此的大好的机会,自然会鼓起勇气来弹劾我等几句,那是必然的。
所以虽然说我等有丞相为我们做主,但是眼下丞相虽然在皇上面前已经有了一席之地,但是言语还是要尽量保守一些才好,不然的话就有种把持朝政的嫌疑了!”陈和温摇摇头说道。
身为丞相这一边的人,他们自然也有这种被太子一党随时打击的觉悟,但是此时此刻倒是没想到他们面临的局势竟会如此的严重,双重遭受打击,不光是太子一党眼下就连原本想要倒戈的一些太子政党,只是也见势不妙,纷纷朝着丞相攻击了过来。
不过既然皇上想要保持这种双面平衡的局面,自然也说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利用,就在政党之争之间,必然又会有所牺牲,有所摒弃,而这些被摒弃牺牲掉的人自然也就是不会放在心中的人了,皇上此局也是有种想要借此来清除自己的行进。
不过现在眼下也只能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任由着他们把弄这些局势上面的阴谋了。
“好歹丞相在朝局中还是有一些人脉的,怎么能够任由着太子一场胡乱的玩弄这些权谋之术,以我所看,那些墙头草,临阵倒戈根本留不得!”
上官昭有些大气凛然的说道,在之前的政党之争,太子这边一时间有些失势,然而也导致了一些官员想要见识不妙倒戈到丞相这一边的趋势,不过现在倒是反过来再次攻击起了他们。
“墙头之草,见风就倒!自然不出为虑,那些都是次要的,只不过当下我们的形式倒是有些不妙了呀,一些官员极力的想要抨击丞相这一点,而我们就是成为丞相在局之中的最不利的一点,如果我们再不能找到那祸害人性的妖兽的话,那么我们很有可能也会因此丧命!”
陈和温有些担忧的说到,如果一旦失手,那么他们面临他们的下场也非常的简单,那既是太子想要清除异己,把他们这些丞相一派的政党直接剔除出朝廷之外。
王理生在旁边弯着腰,有些尊敬着听着他们言语,以他现在的官位,自然是不敢言语,以他芝麻大小的官员自然是没有能够参与到这种朝局斗争的真正局面之中,反而倒是有些心惊胆战起来。
而旁边的那两人也是毫没有在乎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的存在。
“王县令,不知道那百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如果这次再找不到那只妖兽的话,你和我都要死于这太子一党的争夺之中,你可明白?”
陈和温有些温和的说道,但是与现实中却丝毫不像是想要提醒他的意思,反而是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威胁和决绝。
王理生听见这位大人直接称呼自己的官位,顿时有些大惊失措起来,脸上有些尽可能平和的说道。
“陈大人,按照您的吩咐,我自然是早已准备,已经将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接下来就只要等着那妖兽自动上钩了,早早就听闻,那妖兽喜欢吃人,眼下我们抓这些平民贱民来吸引那妖物,自然是再好不过了,陈大人之机果真是妙不可言,不愧是当朝官员之中的楷模!”王理生有些谄媚地对他说道。
他也知道眼前的人可不是普通的官员,他可是当朝丞相之下的几位比较手握重权的官员,此次也是奉了皇命而下来帮助地方抓住这只妖兽的。
也不知怎么的,这事情就已经传到京城上面去了,仅仅不过半月而已,所以这才惊动了圣上,想要派人下来抓住这妖兽,不过一时之间由于政党之间不断的摩擦,这个任务也是非常不情愿的,落到了这位陈大人的手中。
陈和温听着王理生对自己有些拍马屁的样子,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句,这种层次的官员,他还远远不放在眼里,只要自己想要,随时随地就能罢免。
但是眼下也就是也是用人之际,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方县令对这些地方倒是熟悉的很,所以倒是将就着用了他而已。
这诏安县虽然地处偏僻,但是对于此地却是位居交通要地,也是一种上好的地方,位居险要之地,所以来往的官船贸易也较多,这种诏安县令也不知道捞了多少的油水。
“你可明白我们是丞相那一派的人?!所以我的言下之意你也应该明白,只要我们不能成功完成圣上所布置下来的诏令,那所产生的罪责,怕都是由我们背负,这点你难道不清楚吗?”陈和温有些寒冷的说道。
王理生在下面弯着腰听到他的言语,只是有些冷不禁的抖了一下哆嗦,瞬间感觉到有些颤抖起来。
对方说的意思也非常的明显,其即使他现在也不是丞相一派的人,或者算是根本入不了他们朝政之中的一枚棋子的眼。
但是无论如何此时此刻他已经被打上了丞相一派的印记,就算完成不了身上圣上所布置下来的,而照例,太子一党的人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放过他,所以言下之意也很明确,就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协助丞相一派的人寻找到那药妖物的踪迹。
并且完成圣上下传的诏令上所交代的任务,这样他才能有活路,而他自己无论愿不愿意,已经参与到了朝局的争夺之中,这种彼此之间的权谋争夺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