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楼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头上的斗笠破裂,露出她真实面目。

用四个字来形容:奇丑无比。

丑到爆炸,丑出天际,丑到令人发指。

脸上伤疤纵横交错,一道接着一道,好似靠着针线一针针缝补起来的。

不仅如此,脸皮似乎还经过烧灼,没有一块完好。

白天出去都能吓坏小孩,不用说晚上了,肯定是霉运连连,认为碰到鬼了。

怪不得时时刻刻戴着斗笠,原来如此。

不知道她受了怎样的罪,怎样的苦楚。

陈不凡不关心这个。

他只知道,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不仅要抢属于自己的宝物,还要杀了自己。

她是敌人。

“呵呵,有意思,你恐怕是神界最丑的女人吧,没有之一。”陈不凡言语攻击,半点不留情,不委婉,专门往心窝子上扎。

对待敌人,别踏马讲道德不道德。

怎么让对方难受就说什么,怎么让敌人痛苦就怎么做。

高尚不属于陈不凡。

也不需要所谓的高尚。

他做不到对待敌人还当圣母,讲什么仁义道德。

去尼玛的。

“陈不凡,你……”凤阳楼主嘴角源源不断流着鲜血。

“老东西,去和你的属下一起尘归尘,土归土吧,她们在等着你,不要让人等太久,不然你这个楼主实在不合格。”

“陈不凡,你卑鄙!!!”凤阳楼主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

“对啊,我是挺卑鄙,咋了?有什么问题吗?”陈不凡无所谓道。

“对付你这种人,小人行径咋了?无耻又如何?”

“我只要你死,仅此而已。”

“能达到小爷的目的,怎么做都不重要。”

“我要的是结果,是我活着你死亡的结果。”

陈不凡全是大实话,就是酱紫,内心真实写照。

“咳咳咳。”凤阳楼主开始剧烈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满是伤痕的老脸憋的通红。

蓦然,眼眸睁大,一口气没上来,便倒在了地上。

风声吹过,荡起她花白的长发。

她死了。

恨尽天下男人的凤阳楼主死了。

用另一种角度去看待,或许是一种解脱。

心中存恨,必然是不幸福的。

也必然置身痛苦之中。

日日夜夜被恨意所束缚,所折磨。

若问她怎么死的,明明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为何弄成这般结果。

只因陈不凡耍了小动作。

在发动轩辕圣剑第七式之后,紧随发射了一枚银针。

动作轻微,不易发现。

加上剑招的强盛之光,暗含一根细小的银针,再简单不过了。

陈不凡正是利用投机取巧,才一举突袭干掉了对方。

这也是凤阳楼主一直骂陈不凡卑鄙的原因。

有因就有果,她的报应就是陈不凡。

“陈公子,我们是不是赢了?”两人不可置信道。

局势大逆转。

转的挺急,差点反应不过来。

“嗯!”陈不凡点点头。

“卧槽,她怎么死的?难道被陈公子一张嘴说死的?”

“如果这样,陈公子的嘴巴未免太厉害了,活的能说死,死的能说活。”

陈不凡汗颜。

若是有这份能耐,还说啥了。

无敌嘴炮。

说谁谁死,那不是神界无敌了。

“收拾收拾残局,受伤的人带回去养伤,凤阳楼没死的人再补上一刀,确保一人不留。”陈不凡嘱咐道。

主打的就是心狠手辣。

“这个老女人埋在哪里?”

“扔到郊外喂野狗。”陈不凡随意道。

就像陈不凡所说,再命苦也不是你针对我,抢我宝物,要我性命的理由。

一个尸体,能让野狗饱餐一顿,起码创造了点价值。

此刻,天色已然蒙蒙亮。

陈不凡拿出一颗丹药塞入口中,不急不慢的走向丁府。

他倒是想快,可无能为力啊。

陈不凡身上的伤也不轻,五脏六腑均有波及,看着一片片被糟蹋的房屋,一阵头疼。

算了,找林敏柔要点神石,让丁长生转交给群众。

陈不凡真是狗啊。

还要在林敏柔身上收刮油水。

自己又不是没钱,拿出来一部分咋滴。

陈大高手会严肃且认真的告诉你,他的钱有用。

是不是很无语?

是不是很想邦邦给他两拳?

搞得谁的钱没用一样。

一辈子劳心劳力,辛辛苦苦为了啥?

不都是为了那两个比子嘛。

除了陈不凡的神石是捡来的,好像每个人都是千辛万苦获得的。

即使林敏柔再有钱,也是她爹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回到丁府,两女还未睡觉。

看到陈不凡平安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两女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恢复的不错,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就连皮肤都光滑白嫩了不少。

毕竟滋润过就是不一样。

第一次那叫教训,痛的领悟。

第二次就叫享受,飞一般的感觉。

完全不同。

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陈不凡,你有没有受伤?看你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敏柔上前扶住,关心备至。

“你叫我什么?”

“陈不凡啊。”

“不对,昨天你可不是这么叫的,就在那张床上。”

“……”

“以后叫夫君,听到了没有。”陈不凡故作恶狠狠道。

“我们……我们还不是没有婚约嘛。”林敏柔扭扭捏捏,羞红了脸。

“可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那……那我以后叫你夫君?”

“诶!”陈不凡应了一声。

“音音呢?”

“一样。”陈不凡扶着桌子坐下。

司徒音为其倒上一杯茶。

“音音,你喊一句。”林敏柔笑嘻嘻道。

“我……我喊过了。”

“哪有,我咋没听到。”

“昨天和敏柔姐一起喊的。”

还是在那张床上?

“!!!”林敏柔一头黑线。

“音音,敏柔,你们先在旁边坐着,我休息一下。”陈不凡表现的平淡,可伤势依旧很严重。

“夫君,你是不是受伤了?”

“嗯!”

“哪里?要不要帮助?”

“你帮不上忙,我自己来就行。”

“那今晚的行动顺利吗?咱们以后是不是不用逃窜了?”

“嗯!该解决的都解决掉了。”陈不凡点点头。

“太好了,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夫君,我扶你去休息。”林敏柔主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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