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正常流程,想炼制出二级丹药,从开始当学徒到丹成,没个十年的时间,基本是妄想。

甚至时间上更久。

霍丰都要求在三个月之内,不可为不苛刻。

也是他故意刁蛮,想看看陈不凡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如果可以,那真是找了一位好传人,捡到宝了。

在另一方面讲,陈不凡同样走了狗屎运。

别人可遇不可求,哭爹告奶奶的机缘,落在了他头上。

“前辈不会在给我画大饼吧?确定百年丹?一年可以增长百年修为?”陈不凡重新问了一遍。

“爱信不信。”霍丰都翻了一个白眼,“走了。”

“前辈啊,谁胡说八道,说话不算数,可要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啊。”陈不凡在身后喊道。

“!!!”

霍丰都气的七上八下,鼻子都歪了,差点返回去给他邦邦两拳。

“这个小王八蛋,以为老夫玩不起?生怕不给了?”

“百年丹很珍贵吗?在别人眼中,一颗难求,有价无市,但在我手里也就那么回事,一般般,说这么恶毒的话至于不?”

“还诅咒上了,我去。”

“其他人怕五雷轰顶,老夫怕吗?有那个必要?”

“切!”

陈不凡美滋滋,一下动力满满,干劲十足。

有了保障就是不一样。

谁之前说不愿意学习炼丹术了?那是纯粹的胡说八道,胡扯八扯。

炼丹术那是小爷的毕生追求,一生所爱。

上辈子就是干这个的,错不了。

待人不见踪影,陈不凡一拍大腿。

坏了!

炼丹不需要药材么?

不需要炼丹炉吗?

丹方也没有啊。

药材可以在门派买,就是多花点钱呗。

炼丹炉咋办?

不懂行的隔行如隔山,就算去买,也不识货啊。

陈不凡二话不说,呼呼追了上去。

大致都快出了外门的范围,才好不容易撵上。

“前辈,你等等啊。”

“干什么?大呼小叫。”霍丰都转过身无语道,“反悔了?觉得自己不行?”

“不是不是,前辈,那个说个事。”

“你小子想打什么主意,事先说好,百年丹不可能提前给的。”霍丰都在他眼神中看到了不怀好意,带着一丝丝奸诈。

提前把话摆明,少玩弯弯绕。

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

不是什么好菜。

“前辈,我没有炼丹炉,怎么炼呐。”

“前期无需太好的,自己花钱买一个。”

“我也不懂买啥的啊。”

“……”霍丰都一脸无语,“这样,下午给你送去一个老夫早年间用的。”

“多谢前辈了。”

“走吧。”

“等等。”

“你还有事?”霍丰都有些烦躁。

咋感觉教他炼丹术,有点多余呢。

真实一点就是后悔了。

卧槽,摊上个事比。

“丹方。”

“这个好办。”霍丰都继而拿出一本书递了过去,神色严肃,认真叮嘱。

“这本书不能弄丢,也不许给任何人看,这里面的丹方太过重要,是我毕生所藏。”..

“一定!”

“滚吧。”

“得来。”

接下来的日子,陈不凡夜以继日,不眠不休。

每天除了研究丹方,就是研究炼丹。

一门心思全扑上面,心无旁骛。

不为别的,就是那颗百年丹也值得这样做。

百年丹啊,一百年的苦修啊,必然可以助力自己突破天地狂战决第三重。

一旦进入第三层,修为蹭蹭上涨,有可能一下踏入玄仙境。

直接跳过大罗金仙。

到了玄仙,等于仙界的中流修仙者。

陈不凡才来多久,才到仙界不到两个月。

再则,等自己的炼丹术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也可以换取仙石,换取地位。

就像霍前辈所说,炼丹术是给自己学的。

自己收益。

多一门技能,就多一口饭吃。

等把自己的女人和师娘接来,用丹药直接让她们升级,不劳而获。

整整一个月,陈不凡没有见一个人。

大门紧紧关着,谁来也不开,谁来也不见。

该专心的时候,必然拿出该有的态度。

不得不说,陈不凡的天赋极高。

闭关半个月,便炼制出了属于他的第一颗丹药。

虽然只是一级仙丹,但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一种意义。

一个月后,他终于炼制出了一颗二级丹药。

这不是做梦,也不是眼花。

而是事实。

陈不凡闭关了一个月,终于成功了。

这颗二级丹药品相不太好,但按照丹药的标准,确确实实达到了二级。

不好看,但吃下去绝对有二级的功效。

陈不凡欣喜若狂,高兴不已。

霍丰都给了三个月,自己仅仅用了三分之一的时间便搞定了。

现在只需拿着这颗二级仙丹去找霍丰都,兑换百年丹即可。

陈不凡闪身出了轩辕空间,刚出来就听到了密集的敲门声。

“陈不凡,你再不开门,我就硬闯进去了。”

“太气人了,本小姐来了好多次,如此避而不见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

随着话音刚落,只听哐当一声,大门被暴力踹开。

君小小出现在眼前。

“大小姐,我的门啊。”陈不凡肉疼。

“啪!”大门此时倒了,拍在了地面上,层层灰尘飘扬。

君小小撅着樱桃小嘴,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陈不凡,眼眶微微湿润,还喘着微微粗气。

突然,眼泪在眼角滑落,顺着白皙的脸庞滑落。

哭了。

陈不凡懵了,脑袋转不过弯来。

啥意思?咋还哭上了?我没招她惹她啊。

这一个月以来,见都未见。

哭鼻子总不能怪到我身上吧?

“妞,好端端的咋了?谁惹你了?”陈不凡开口询问。

“你!”君小小哭的更凶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犹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我咋了?”

“就是你惹我了。”君小小拧着脖子,带着哭腔,接连发问。

“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那么无情?”

“那天你亲了我,还解了我的衣裙,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一个大姑娘不嫌害臊,不嫌丢人,一次次的登门,一次次的敲门,而你呢?”

“连声都不吱,面都不见。”

明白了。

这妞上心了,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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