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什么,陈不凡心知肚明。
瞧这架势,要审犯人的节奏啊。
哪知方青青不苟言笑,不假颜色,甚至还剜了一眼,“等会再去也不迟,等大姐把事说完。”..
大姐?
谁?
谁定的大小?
澹台皓月抬起一条浑圆白皙的长腿,放在另一条上,双腿交叠,腰身趣÷阁直,曲线迷人。
一只洁白的小手拿起一杯饮料轻尝一口。
“陈不凡,你可知罪。”
“大师姐,直呼其名不习惯。”
“砰!”澹台皓月重重拍了一下茶几,“我在问你话,少顾左右而言他。”
“咋了?到底发生什么了?”陈不凡故作糊涂,一概不懂。
“你确定不!知!道?”澹台皓月咬牙切齿,寒风冷厉,最后几个字完全在牙缝中挤出。
小拳头握紧,骨节泛白。
“就是!昨晚你把我们都睡了。”王豆豆大胆直言。
此话一出口,众女面红耳赤。
多嘴的玩意。
谁让你说出来的。
几女扭过头,目光寒冰,吓得王豆豆后退几步。
“各位大姐,你们继续。”王豆豆嘿嘿一笑小声道。
“陈不凡,你不知道,我可以提醒你,关于昨晚的事。”
“昨晚当然睡觉啊。”陈不凡摊了摊手,还一副无辜的表情。
给谁看呐。
装什么装。
得了便宜,还装作不知道?
人家是卖乖,你一点都不乖啊。
“和谁睡的,怎么睡得。”
“咱们大家伙一起睡的。”陈不凡脸皮厚,大步走上前,准备挨个亲一个,啥事没有。
“站住!”
“大师姐……”
“闭嘴!你经过我们的同意了吗?”
“趁我们喝醉,竟然大行其事,手段卑鄙恶劣,无耻之徒。”
“这一点,陈不凡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
都是自己的女人有啥办法?惯着呗。
相信几女也有个度,不会太过分。
错了还不行嘛。
让她们嘟囔两句,有啥?
大男人让媳妇说几句,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对不对?
胸襟宽广,大度如斯。
澹台皓月又问,“那你该怎么做?或者给个怎样的交代?”
“在下愿意娶几位为妻,担起照顾众位的责任,一生一世,永不反悔。”
“哪有那么简单!若是人人这般效仿,那还了得?岂不天下大乱?”
“再说,这里只能一夫一妻,想的美,白日做梦的吧。”
“在此处不行,不代表其他地方也行不通,等到了尚武界,小子愿和你们拜堂成亲。”
“嗯?真的?”澹台皓月惊奇道。
一侧的万嫣然捅了捅大师姐,意思不能轻易这般放过这小贼。
“就这样?”澹台皓月瞬间板起了脸,恢复威严模样。
“那还要怎样?”
“每天要给我们打洗脚水。”万嫣然提出要求。
“可以!”
“要哄我们睡觉。”李梓琪道。
“没问题。”
“每天要有喊醒服务。”铁如男道。
“成!”陈不凡一一应允。
这何曾不是一种幸福。
如此都应下,是不是每次都可以大家一起?
“青青到你了。”
“我……我没啥要求。”方青青弱弱道。
“傻丫头,必须说一个。”
“那……我要每个月必须给我们做一顿吧。”
“好!”
“就这么简单?青青我怀疑你故意放水。”
“没有。”
“笑笑呢?”
“夫君为天,在家为一家之主,我怎样都行。”
南宫笑笑年轻啊,深受尚武界思想的‘毒害’。
在三从四德的尚武界,男人在家确实说一不二,当家做主,颇有威严。
只要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对夫君的话言听计从。
“我们让你给陈不凡提要求,不是你怎样都行,是不是搞反了?”
南宫笑笑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还有我。”王豆豆主动举手,“每天都让你侍候本姑娘。”
“!!!”
这很王豆豆啊。
大胆,直接,口无遮拦,无所畏惧,有什么说什么。
“我拒绝。”此次,陈不凡想都没想。
“这么好的事,你拒绝?”王豆豆懵了。
“是的。”陈不凡肯定道。
王豆豆柳眉倒竖,不服气道,“为什么?”
“我怕会有老的一天,铁打的身子也靠不住啊。”
“不中用的男人。”
“是吗?”陈不凡阴恻恻道。
“难道不是?”
“行,今晚某人不许哭。”
”怕你呀。”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大家还都在呢。”澹台皓月及时打住,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再加一个要求。”
“大师姐请说。”
“不同意的情况下,你不许乱来。”澹台皓月说的十分隐晦,其中之一都能听懂。
“拒绝!”
“嗯?”
“就是拒绝。”陈不凡想都没想,霸道无比。
“确定?”澹台皓月阴阳怪气道。
“确定!”
“我不嫁了。”
“你敢!”陈不凡眼眸睁大,一步上前,将大师姐轻易翻身,趴在膝盖上。
澹台皓月仿佛知道了什么,急忙开口,“小师弟我开玩笑的。”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
“这出审讯也是你搞出来的吧?”
“不是!”
“啪!”
“哎呀!”
“还不嫁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威胁你男人,不知道谁是大小王了。”
“啪!”
“婆娘不打,上房揭瓦。”
“啪!”
连续几巴掌,澹台皓月老实了。
在外是高贵女王,高不可攀,在家啥也不是,就是陈不凡的女人,没有特殊身份。
澹台皓月坐在沙发上,嘴巴撅着,美艳的俏脸微红。
扭着头,不愿看陈不凡一眼。
“青青,走!去看看老丈母娘!”
“嗯!”
“我今天去爷爷家,多陪陪他们。”王豆豆今天准备回家了。
“好!带一些礼物!”
“知道啦。”
“晚上大师姐准备一下,等回来我们去看看老爷子。”
“哼!”澹台皓月此刻不像管理数万人的冰山总裁,倒像是一个小女生。
爱发脾气的小女孩。
估计也就在陈不凡面前可以。
其他人,想见都难。
自陈不凡走了之后,她一直以大姐自居,顾着这个,顾着那个,每个人尽量都安排尽力妥当。
其中免不了说说笑笑,但小女孩的一面,从未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