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时间,能做很多事情的,本就是临时起意,之前也是考虑不周,好不容易说服他们去深造,梁草自然不想这么放过。

左良询问道:“二叔,不是还可以进行委培吗?你问了没有?”

田志勇讶异地看向左良,“小左,你咋知道还有委培这个方法啊?我问了那个蓝老师,是有这么一个办法,可是咱们又不认识什么大领导,想让咱们中学的校长开举荐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再等一年了。”

左良想了想又道:“二叔,你跟二婶又不占人家单位的名额,我觉得暗中走动一下,应该可以拿到举荐信。”

委培的资格一般是单位领导晋升或是栽培,才给这种机会,想要在人家单位挂牌拿到这个资格,可想而知,这其中需要付出的代价。

梁草却觉得可行,“二舅,我觉得左良说得有理,反正你读完之后又不用去人家单位上班,周旋一下还是有希望的。”

“可咱们不认识什么单位的领导啊?”

左良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我找我爸帮忙,他的战友比较多,有很多在各省当领导的,就搞两个这样的名额应该不是大问题。”

梁草摆了摆手道:“还没有到要动用那么大的关系,二舅,之前你不是见过教育局那几位领导吗,可以从他们那边试试,如果对方愿意帮这个忙,咱们就将《湘江花月夜》送给他。”

顾怡清赞道:“志勇,我觉得草儿说的方法可行,你上次不是说他们中间那个姓吴的老头似乎是大领导吗,你拜托汪宁锋从中牵一下线。”

“那好,我明天就去找他。”

他是老师,如果有教育局的人开举荐信那是再好不过,田志勇这下吃饭都香了,吃完饭,田志勇便往口袋掏了掏,“草儿,我把卡还你,还剩下”

田志勇还没有说完,结果左右口袋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两张银行卡,一张卡里没钱了,可另一张卡里面还有31万啊。

田志勇都要急哭了,“草儿,银行卡咋不见了呢?”

左良连忙将人按下,“二叔,估计银行卡在路上被人偷了,咱们第一时间是通知银行,将这张卡冻结,然后报警,这么多钱足够立案了。”

“好,好,我全听你的。”

梁草赶忙给唐三少打了电话,因为这张卡是唐三少的名字,唐三少正在处理事情,看到梁草给他打电话,欣喜按下接听键,“草儿妹妹,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是想问那些书画的事情吗?”

“不是,那个事情不急,你慢慢来就是,你给的那张卡,今天不小心被偷了,麻烦你通知一下银行将它冻结,我这边也会报警的。”

“哦,我知道了,马上去打电话。”

梁草这边刚报完警,唐三少就打电话来了,“银行那边说那张卡已经有人拿去取了,不过,因为密码不对,三次过后就自动锁掉了,银行已经冻结,但也怕对方会请黑客出手,还是尽快找到卡比较好。”

“行,我们知道啦,有进一步的消息再联系。”

梁草,田志勇,左良三人搭摩托车来到警局,现在这个时候,只有留守的几人,看到三人过来,便问道:“刚才就是你们报的警?”

田志勇拿出身份证和上午在销售中心刷卡的资料递上,“是的,正是我们,警察同志,这是证明材料,我上午还用过卡,我怀疑是在去省城成年大学来回的公交车上被盗的。”

“你确定卡里还有钱?”

“是的,一张卡里没有,一张里还有31万,我们刚才已经让银行冻结了,但银行那边说不是最保险的,如果能找到丢失的卡最好。”

“你先说一下你几点坐的车,还记得车牌吗?”

“车牌不记得啦,我是下午二点从碧瑰园门口的站台上的公交车,在成年大学门口下的车,四点三十几坐公交车回来的。”

“这两条线路过的站台有三十几个,查起来还真需要时间,现在人手不足,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们明天还不如让开卡人直接去银行将那笔钱转走。”

梁草也觉得他说得对,不能因为自己,给这些人添麻烦,又给唐三少挂了电话过去,“三少,麻烦你明早去将里面的钱转出去,如果人家今晚就转走了这笔钱,那也没办法啦。”

公安同志安慰道:“待我们确定车次,查起来就容易些,毕竟车上也是有监控的。”

“那行吧,有消息,你们随时可以给我们打电话。”

第二天,黄一鸣过来上班的时候,便听到局里有人议论,说有人在公交车上被偷了31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这一队是专门负责刑事案件的。

开完例会回来,突然一个转身,便看到了左良和梁草,田志勇今天去找汪宁锋了,所以这个事情就由这两人来跟踪后续了。

黄一鸣掉转身子朝两人走来,“咦,你们两个小家伙,咋又来警局了?”

左良将事情说了一遍,黄一鸣失笑道:“原来他们刚才讨论的就是你们两个啊,走,我带你们去,负责这种案件的是池队,我让他照顾一下你们。”

池队一来上班交接,就听了这件事,这笔金额可不小,连忙组织会议,安排人手,正忙完,就看到黄一鸣带了两个孩子过来。

眼神询问,左良又将事情说了一遍,池队心里吐槽啊,“这家大人得多大的心啊,丢了31万,竟然只派两个孩子过来。”

不过,面上不显,确认身份后,便讲起了调查的情况,“昨晚值夜的同志已经将田志勇坐的两趟公交车调查出来了,也提取了车上的监控录相,发现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偷盗事件。”

梁草示意他继续,池队便将一个优盘插入电脑,指着田志勇上车的画面说道:“其实,田志勇同志早就被人盯上了,他一上车,就有人随后跟上了,那人很懂得车上监控的角度,并且戴了帽子,我们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他出手的时候虽然隐秘,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说着,他便将动作放慢,可以模糊地看到有一只手碰了田志勇的口袋,池队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联系了银行,银行反馈,那笔钱昨晚对方已经采用手段取走了。”

刚说完,梁草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对不起啊,草儿妹妹,那钱已经被取走了,等我下次去看你们时,再给你补上。”

“不用,我现在正在警局,稍候再说。”

其实池队没有说的是,他们昨晚就对田志勇一家做了调查,发现他家发家蹊跷,资金来源待查。

池队抱歉地说道:“这个事情我们暂时就知道这么多了,我会安排人继续调查,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提供?比如,得罪了什么人?”

梁草想了想便说道:“看这行事手法,我怀疑是那些偷盗团伙做的,前段时间,我在公交车上抓过一个扒手,之后又在省汽车站抓过扒手,这两件事派出所的刘志强同志知道。”

“行,我马上叫刘志强同志过来配合调查,也许从那边能撬出一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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